玫瑰列车+番外(166)

“对了。”宁放跟聂青商量,“她和队友一个屋,女孩的房间我不方便进去,干脆今天就让佳佳在我那儿休息,也能休息得好一些,晚上吃过饭我把她送下来。”

聂青点点头:“你们自己安排吧。”

...

于是,岳佳佳抱着换洗衣服跟着宁放上楼了。

甚至是在聂青的允许下!

她老半天不会说话,看着宁放脱下汗湿的T恤,忽然跑过去戳他一下,戳他结实的小腹,估计戳疼他了,听见哥哥咬着后槽牙嘶了声,撒丫子赶紧跑。

又笑又怕地蹿浴室里,生怕被他逮着。

宁放在外头低吼:“岳佳佳!”

她赶紧锁上门。

水声渐起,女孩在里头洗澡。

宁放在原地立着,小腹上还有小姑娘没轻没重戳的一个红痕。这时听见水停了,他知道里头是什么情况,把衣服扔一旁,干脆戴上耳机。

唱完两首歌,岳佳佳出来了,穿着水红色的睡裙,光着脚丫,如出水芙蓉一般叫人挪不开眼。

宁放没说话,转身进浴室里,小姑娘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听着水声也不自在,挠挠耳朵,捡起哥哥的耳机听,一首歌没听完,他出来了。

没穿上衣,胸膛也没擦干,细小的水珠滚下来,在裤腰上洇开一滩深色水迹。

...

宁放靠在床头,朝这边一动不动的小孩吹了声口哨,拍拍身边的床单。

岳佳佳眨巴眨巴眼。

“过来。”

她慢腾腾挪过去,挨着他躺下。

她有些紧张,却听宁放笑出声:“想什么呢。”

她不说话,软乎乎地一团抱着他。

宁放整个人一翻,把她带到身上,就这么叠着,房间里空调打的很低,他问她:“冷不冷?”

她嗯了声。

宁放掀开被子,把他们裹在里面。

岳佳佳的长发被随意盘起,碎发绒绒搭在后颈,肩头的睡裙吊带里还有一层细带子,灼眼地露在被子外头。

宁放默默瞧着,忽然把她的脑袋摁在身上,被子拉高,遮住一切。

两人的心跳在同一频率,呼吸也相似,岳佳佳喜欢这样的时刻,安静了好一会儿,蓦地,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刚刚都被吓死了!”

宁放告诉她:“以后这样的情况还很多,你得装的再像一点儿。”

她的小爪子推推他:“那我以后比赛你别来了,我怕我装不好被看出来。”

“您可真有出息。”

她哼了声,又拿指尖戳他腰侧那一块。

宁放在被子里捉住她的手,低声问:“你是不是不想睡?不想咱们做点别的?”

感觉到他身上的姑娘忽然僵硬。

宁放在被子里拍拍她屁股,有点儿像惩罚,却又舍不得下重手,他低头吻了吻她发烫的脸颊,淡淡道:“赛前禁/欲,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这话烫了她心尖,她捂着脸笑,像一只树濑,紧紧攀附着她的大树,呼吸渐缓,慢慢睡着了。

当晚,宁放提前把岳佳佳送到楼下,小孩拉着他的衣角站在门内,他两手插兜站在门外,叮嘱着:“早点睡,明天好好发挥,别受伤。”

她乖乖点点头,可还是不愿意关门。

宁放看了眼电梯,弯腰,飞快地用鼻尖顶了一下她鼻尖。

这才哄好。

门阖上,他从楼梯间上去,回到自己房间。

双人床上乱糟糟的,有小姑娘留下来的睡裙,她穿过的一次性拖鞋,床单揉成一团,好几根长长的发丝。

宁放只扫了一眼就攥着岳佳佳的睡裙进浴室了,他洗的不快,相反,非常慢。

很久都不出来,水声也很久都未停歇。

浴帘上隐约印出了光影,高大的身影向后仰着,水红睡裙早就湿透在他掌心。安静的房间里,他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浴帘上的光影终于停歇,一动不动。

几秒后,那只筋脉贲起的手关掉了花洒。

宁放甩了甩头发就出来了,呼吸还未平复,跨步站在洗手盆前,镜中的他不知为何胸膛泛起潮红。

他低着头,仔细清洗那件睡裙,水红的布料缠绕他的双手,宛如刚才那般缠绕……

...

第二天下午,宁放拿着岳佳佳给的票进场,座位靠后。

他心里好笑,懒懒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的姑娘抱着球亮相。她长高了,身体曲线也不一样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穿着鹅黄小裙子的丑小鸭。

如今,她是全场最耀眼的女孩。

当她完成最后一个抛接,稳稳定点后,掌声响起。

宁放站起来,拍红了掌心。

最后颁奖的时候,岳佳佳站在台上似乎在找什么,她数着台阶终于找到那一排,看见了宁放。

她笑着朝他挥挥手,举高自己的奖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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