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列车+番外(268)

尽管宁放年年回不来,家里就孤儿寡母两个人,但刘珊每年年货都备的足,冰箱塞满,小水桶里还插着一捆青葱。也不知道她做什么菜,院儿里味道越来越香,满满着急上火汪汪叫,挠着厨房门,因为它可爱,得了一块边角料,可美坏了,趴在院子里吃的哼哼叫。

宁璇这一天没忙别的,专门负责传菜,早晨先送一笸箩蕉叶片,是岳佳佳喜欢的那种加了多多黑芝麻的,中午端来两碗小米粥和刘珊自己腌的水菜,下午三点,大菜登场,宁璇怕笨手笨脚瓦卒了,在家里喊哥哥。

宁放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看了一天电视,起身过去,一看也愣了。

青花瓷盆装着的八宝鸭,砂锅炖着的红焖羊肉。

刘珊很多年没做八宝鸭了,这是道硬菜,宁山河在的时候最爱吃。她解了围裙,额角一点细汗,拍开宁璇想偷吃的爪子。

宁放说:“要不您跟我们一块吃吧。”

刘珊:“不了,我还是带璇儿回她姥姥家。”

宁放听了点点头。

刘珊想了想,拍拍他胳膊,宁放太高了,她都拍不到他肩,她对宁放说:“你爸以前就喜欢佳佳,老宋那时候抱着佳佳出门遛弯,你爸眼红了好一阵,后来我怀孕他说过一回希望是个闺女。小放,没有比你和佳佳再合适的了,抓抓紧,你爸在那边也能放心。”

说着指指红焖羊肉:“我也就这一招能帮你哄哄她。”

说完,拎起璇儿:“走,回姥姥家!”

宁璇没说要留下来跟哥哥姐姐一块过年,比猴还精,甚至连满满都抱走了。

经过哥哥身边时嘿嘿笑:“晚上我们不回来,陪我姥姥守岁!”

宁放淡淡一哂。

他们一走,小院靜得可怕。

宁放的目光看进窗户里,看见岳佳佳盯着桌上的饭菜发怔。

他慢慢踱进去,说;“你没吃过她做的菜,尝尝,比外头味道好。”

岳佳佳也不知道刘珊怎么记着她爱啃羊蹄的,砂锅底下藏了俩,入味极了,她本来没什么胃口,这下食欲大开,两手捧着啃,吃得小嘴小脸挂满酱汁。

宁放掰一支鸭腿给她,鸭肚子里有糯米坚果和白果,用瓷勺舀了放她碗里。看她吃自己也高兴,问:“咱俩喝点儿?”

岳佳佳咬着鸭腿摇头。

他最后开了两罐可乐,自己吃的少,话也不多,如果不是电视机热闹,这屋里冷清得很。

快十点时,陆绎打来拜年电话,岳佳佳走到窗边说话,宁放没转头,像是没听见似的。

但他怎么听不见?听得清清楚楚,也看的清清楚楚,岳佳佳在笑。

这一晚都没怎么对他笑过,这会儿对着电话倒是笑得挺好看。

她穿一件圆领针织衫,头发放下来搭在肩上,说的话宁放听不懂,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也是在这屋里,岳佳佳和宋亦说着他听不懂也不关心的话题,然后越走越远。

他低着头,眼睫的投影盖住了情绪。

半个小时后,岳佳佳终于讲完了这通电话,回来的时候弯腰抓了把瓜子,领口往下垂,长发被拨到肩后,宁放看见她肩颈相连的地方一枚红痕。

他伸手想彻底撩开那碍事的头发,但岳佳佳灵活地躲开了,些微有些恼地看他,瓜子也不吃了,春晚也不看了,捏着手机回自己房间,没再出来。

宁放一整天没碰烟,这会儿憋不住了,蹲在外头抽了两支,风大,扎得眼睛很疼,他把烟屁股摁雪里,洁白的雪块上顿时有了污点,像岳佳佳白皙脖颈上的那个红点。

他一身寒霜进去了。

岳佳佳其实没睡,抱着小枕头靠在床上,听见宁放在院子里待了好一会儿,再听见他进来,隔着一道门,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砰一声,门被他重重摔在墙上。

她张张口,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土匪似的把人压住。

他亲她,狼似的嗅她的味道,与她的甜美不同,他身上带着风吹日晒的沧桑,似乎还有一丝药味,眼里布满血丝,吻又急又重,从唇到颈,最后扒开衣领。照着那个红痕落下吻,又舔又咬,似乎想把那块肉剐了。

岳佳佳躲闪不开,他如一座大山,推不动,挣不开,她不知道他突然是怎么了,气得喊:“宁放!”

她极少这么叫他,生疏得令人跟割了心似的疼。

宁放没有停,手从后腰揉上去,重重攥了两下臀尖肉,岳佳佳浑身发颤,愉悦和愤怒拉扯着她,她忽一提膝,撞他最脆弱的地方,这招还是以前两人好的时候他在床上教她的,说能自保,此刻,也是在床上,她还给他。

她让宁放疼了,她能感觉到他僵在那,她的手埋入头皮,攥着短刺的发根一扯,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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