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途+番外(76)

徐途立即往下扯裙摆。

秦烈垂头,刚好能看见她臀上绷紧的内裤边缘,浅颜色,图案看不清。

密闭的室内,空气立即变稀薄,秦烈呼吸不稳。

徐途迅速坐起来,蹭着要下床。

秦烈一挡,又推她一把。

她倒床上,头发乱了,橡皮圈不知滚到哪里去,头顶的发丝翘起来几缕。她再次起身,踹一脚身前人的大腿,“你有毛病吧,凭什么不让我走?”

秦烈堵床边,不说话,不让路,也推不动分毫。

几番推打,她仍逃不走。

外面有人砸门,窦以吼:“徐途,你没事儿吧!臭修路的,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不大会儿,院子里灯泡点燃,昏黄光线穿透轻薄的布帘,打在地上。

徐途喘几口气,趁他不备溜下床,脚刚落地,他身体往前一顶,她被挤在夹缝中。

秦烈弓身,手臂穿过她腿窝,将人打横抱起。

“啊!”徐途惊叫。

他犹豫两秒,脱手往前一送,徐途滚到了床里侧。

这回她没力气了,手臂撑起来几秒,又“砰”一声趴回床上,翻了个身,平摊着,胸口剧烈起伏。

终于,两个人都静止。

黑暗的空间里,一时只剩她的喘息声,门外叫嚣不断,反而使屋里环境更加局促。

秦烈挪了两步,靠在床边的桌沿儿上,从兜里翻出烟盒,想给自己时间冷静。

他边拿烟纸边看她,她双腿并起来,膝盖向一侧压在被单上,裙子蹿上去一些,但不至于全走光。目光再向上挪,她胸口仍旧急促的一起一落,下巴微抬,即使光线不足,他仍可以判断她正注视着自己。

门外又喊:“修路的,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我要报警了?!”

秦烈置若罔闻,烟纸被他捏得有些皱,拿两指捋平,斜着折出个凹槽来。

徐途说:“听见没,他要报警。”

秦烈取烟丝:“警察来最起码要两小时。”他斜她一眼:“该办的,能办完。”

徐途耳热,忘了说话,心脏也砰砰跳不停,这个方向,只要垂下眼,就能寻到他的位置。

她不说话时,屋里只有烟纸翻动的细响,即使闭着眼,徐途都能想象他卷烟时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粗糙的指肚摩挲烟身,拨弄竖起的边角;喜欢看烟纸任他操纵,任他为所欲为;喜欢看烟丝收起厉刺,乖顺蜷起身体……

她的视线里,秦烈压下头。

徐途腾地翻身起来,连滚带爬跳到地上,踮起脚尖儿,先他一步抿住烟纸。

屋里光线实在太暗,徐途第一下没舔对,只感觉舌尖碰到了粗糙皮肤,是他的手指。

彼此都绷紧呼吸,秦烈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感受到她濡湿、微凉的舌头,一触即离。

徐途咽了下喉,两手分别搭在他虎口处,踮起脚,轻轻舔抿烟纸。

门外的叫嚷变成另一个世界的事,谁要报警,谁要拆房子,管他呢。

徐途落下脚跟,抬眸看着他。他亦如此。

卷好的烟在掌心攥成一团,秦烈声音嘶哑:“徐途,事不过三。”

四个字,压抑而挣扎,却不给彼此退路。

他扔掉卷烟,向她逼近,粗糙的手掌蛮横地托起她脸侧、耳朵和枕骨,呼吸压下来。

嘴唇相触的一刻,两人均怔住。

男人与女人,注定一个是侵略方,一个是受虐方,秦烈先反应过来,相贴两秒,脑袋向右倾斜,张口含住她唇瓣。

徐途双手低着他胸膛,不会回应,直到身临其境,她才明白,理论永远达不到实践的高度。

徐途彻底傻掉了。

秦烈却不给她时间适应,唇齿并用,顺那道缝隙,轻轻啃咬了几次。拖着她后脑勺的手,掌控着她,两人互换方向,又从另一侧进攻。

徐途:“唔……”

她不知不觉启开唇,有什么东西即刻攻进去,湿凉、灵活,不断勾弄着她的。

秦烈一顿,舌尖碰到个硬硬的圆钉,是什么暂时管不了,又深入。

呼吸交融,她整个世界崩塌,失去思考的能力,连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不住往下溜。

秦烈一手托住她的腰,离开分毫,命令:“站直。”

徐途得到片刻喘息:“站不直。”

秦烈问:“那坐呢?”

“坐可以。”这回答傻得无可救药。

秦烈低笑一声,扣着她后脑,往后跌撞几步,压着瘦小的身体躺床上。

一口气被他挤到嗓子眼儿,两人体重差太多,也从未如此亲近过,徐途呼吸不畅,脸颊埋在他锁骨处,腾地烧起来。

秦烈寻找她的唇。

徐途侧头躲开:“外面还……”

秦烈掐住她脸颊,阴声问:“现在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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