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身后还有一个研究院，我怕连累……”

“别担心”物理打断他的话，“交给我，我会和上面沟通，教授放心啦。”

数学靠近，轻嗅着物理颈侧，声音闷闷地：“你怎么这么好？”他无奈道：“除了研究，我好像什么都不会，去年数学科学研究院的经费就被砍了百分之十。”

他叹了口气，黑色的睫毛下垂，投下一小片阴影，遮盖了眼中浓浓的哀愁。相处了那么多天，物理对他的小心思早就了如指掌。

“教授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没有自信？”他用尽全力抱住眼前人，两颗炙热的心脏紧贴在一起，跳动的节奏强烈而清晰，“我要说多少次爱你，才能换来你哪怕一丝丝的勇气？”

他们虽然在性事上很放得开，但私下交流还是理性内敛居多，聊天的话题也是围绕着各自的研究。物理这样直观，热烈的告白也是头一次。数学脸红心跳，小声咕哝：“你哪里那么爱我了，老是欺负我。”

物理皱眉刚想反驳这句无理的指责，反手却摸到被自己丢在一旁的两个乳夹。他抓在手里一看，小巧的夹子连着一根链子，上面有一个蝴蝶结和一个铃铛。

数学看到了，又开始害羞。物理问：“你到底从哪里搞来的这些？”数学更害羞了，用手锤了一下物理的胸肌。

“我上网看得呀，不知道为了谁？”

物理不想继续任何无聊的话题，他用手指把眼前两颗乳头揉搓得发红，小心翼翼地将夹子夹好。

数学立刻感受到胸前刺刺麻麻的，而他的奶头因为夹子的缘故已经开始充血，胀大。物理还在用手挑拨着垂下的小铃铛，竟然真的有轻微的声响。

呼吸又开始急促，后穴里还未退出的性器又开始胀大，“啪”物理关上了灯。房间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里，任何微小的响动都变得清晰。狭窄的单人床不堪重负，一直在嘎吱作响。布料之间摩擦着，肉体之间撞击着，偶尔还会有低低地难耐的喘息，安抚。如果仔细分辨，就会察觉有一缕微不可察的铃铛声，断断续续，贯穿始终。

第12章 完结章

六月初，一切尘埃落定，高三学子们带着狂欢的喜悦，从教室里鱼贯而出，奔向人生的下一阶段。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自由和荷尔蒙。

对于数学来说这天没什么特别，只是特别热。他是考试院最后一个学科。去年因为数学试卷太难，好多同学考完心态就崩了，连着其余的学科一起发挥失常。所以今年考试院特意把数学安排到了最后，他就留守到了这一天。

数学对于去年的那些孩子感到十分抱歉，今年他的题出的十分慎重，改了又改，改完了还给物理做。可物理晃着脑袋，没出一个小时就答题完成，表示没有任何难度。

数学有些半信半疑，又给语文试了试，被语文一顿好说：“干嘛，干嘛？羞辱我来了是不是？”最后一批，30分，只有前3道填空和2道选择对了。

他看着新闻，看到出来的孩子们脸色还算自然，松了一口气，理好箱子后就走出考试院。外面太阳有点大，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打开了手机，微信里有几条工作上消息，他一一回复。最近一条来自于高等代数：“数学教授，有一场研究院面向青年人才的报告会，您看是代数方面还是几何方面出去？本来决定是数论那边出去的，但考虑到小朋友们没有接触过这一块，所以来问问您的意见。”

数学想了想，回复到：我亲自去吧。想了想又加上：你们都辛苦了，回来我请客吃外卖。

高等代数收到这条消息后，手机掉进了茶壶，自动熄屏了……

物理早就到了，等在铁门外，在后视镜里看到数学的身影，就按了按喇叭。数学将箱子放好，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就两三天没见，他一上车物理就缠了上来，摁着他的头，舌头灵巧地钻入口中，吻得数学气喘吁吁。

过了一会，他才放开数学，满意地盯着被他咬肿的红唇。数学舔了一下嘴角，觉得有点铁锈味，他往反光镜里瞄了一眼，发现嘴角破了个小口子，肯定是物理太过用力，虎牙刺破的。

他回过头生气地指着自己的嘴角。物理一边道歉，一边替他系好了安全带。“带教授回家哦。”他笑得灿烂。

物理的家很大，独享整个楼层，电梯入户。数学拖着他的小黑箱，环顾四周。物理给他拿了双拖鞋，牵起他的手。

“我们睡这里。”物理推着他走进主卧。主卧里有一扇朝南的落地窗，阳光经过折射温柔地撒进来，漂浮在空中的细小尘埃都被染成了金色。床很大，铺着看上去很柔软的被子，床头上一边放着《弦理论》，另一边床头柜上放着原本应该出现在他办公室的《二十一世纪数学经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