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腿交以后，在考试院的出卷的那几周，物理几乎每隔两天就要拉着数学来一次，但每次都说：“教授，你还没准备好。”

数学很奇怪，这个疑问到离开的那天他也没有知道答案，他到底哪里没有准备好了？

数学离开那天的清晨，物理磨磨蹭蹭地穿衣服，黏糊糊地贴上数学的后背，撒着娇：“教授，回到研究所也要联系我哦。我的号码上次存在你手机里了，微信也加了，千万别忘了啦！”

数学点点头，他和物理绝对会再联系的，这点他毫不怀疑。

可他不知道，他和物理算什么关系呢？物理把他看成什么呢？数学不懂，他那个被数学图像和复杂运算充斥的脑子无法告诉他正确的答案。

但是自己，好像是一见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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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交警告

第3章

那次，数学回到研究院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投入工作，而是纠结了一会，在电脑前点开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小视频。

他红着脸看了一会后，就吓得慌忙关闭了那个小窗口，又过了几秒，数学叹了口气，自暴自弃般地再次打开了视频。

画面上，两个年轻的男孩交缠在一起。一个男孩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正忘情地娇喘。而他的后穴里，另一个男孩的性器正在疯狂进出。

满屏的肉体让数学感到一阵眩晕。

插在那里真的会舒服吗？会痛的吧。那个小崽子一直说“教授没准备好”，是害怕他没做好心理准备还是怕他疼？

数学真的没有任何经验，他只能开启无痕模式，打开搜索引擎。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数学关掉，愤愤地想：那个小崽子根本不是体贴好吗！只是因为自己没有进行所谓灌肠罢了！

他有点害羞，经过严密的心理斗争后，认命般地登录淘宝。

回到研究院后，数学就收到了那个小崽子的消息。依旧是很骚气的一句：我想要，教授。你准备好了吗？明天去物理科学研究院找我哦，我一整天都在！

数学翻来覆去地将这条信息看了好几遍，呆了几秒之后，大脑迅速运转，向肢体发出了一系列指令。

他起身走到研究院的厕所，看了看镜子，决定去修剪一下头发，再换副眼镜。

他回到办公室，在研究院的工作群里发了个消息：谁现在有空，麻烦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谢谢各位。@全体成员

这条消息一发出，几个办公室就炸了。

高等代数咆哮：“我不去，我不去，我没空，我死啦！”

解析几何摇头：“我还要给椭圆，双曲线他们开会呢，额，主题是如何预防数学，阿不，怎样预防艾滋病的传染，抱歉。”

微分方程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取经，不得空，不得空。”

……

最终，摇骰子输了的高等代数成功领取了这一艰巨任务。

高等代数不情不愿地往办公室走去，盘算着如果那位大人叫他扫厕所，他就跪下抱大腿。

“教授，您有事？”高等代数小心翼翼开口。数学抬起头，示意他坐。

“你有什么理发店推荐吗？还有商场？”

“哈？”高等代数一下没反应过来。

数学不耐烦了：“没听清？”

高等代数立刻醒了：“理发店研究所门口就有一家不错不推销不办卡，商店的话您要不看看金明路那里有一家购好物还能吃个饭看个电影很不错。”说完高等代数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数学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之后，就让高等代数出去独自风中凌乱了。

置办好所有的一切，数学再次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刘海服帖，长度合适，新配的银丝边眼镜衬得皮肤冷白。数学挺满意，他心想：这样的自己，物理应该也会挺满意的。

就差最后一步了，数学的脸腾地涨红，他翻出自己藏在床下的盒子，快速走到卫生间，不一会，卫生间内传出了哗哗水声。

……

第二天出门时，数学事先反反复复洗了两次澡，换上新买的行头，在镜子里再三确认过才出门。

数学是第一次到物理科学研究院，他和保安说明身份，保安二话不说就把他放进来了，想必是物理提前打过了招呼。

数学按照物理发的信息找到了物理办公室。他敲了敲门，“请进”物理的声音传了出来。

数学推门进去，物理的办公室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巨大的办公桌上没有一沓又一沓的草稿纸，只有几个原子模型，倒显得有些空旷。物理也有一块白板，这和自己一样，上面写满了推导和物理符号。

物理看到数学来了，嘴角立刻上翘。他身披实验用的白大褂，里面是一件天蓝色卫衣和灰色运动裤，不知道的以为是哪个新进院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