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和数学一起进去的时候，其他学科都投来了差异的眼光，原本稀疏的谈话声一下全没了。数学有些尴尬，他的眼睛快速扫了一圈，物理还没来。

语文终于肯拿下脸上那副巨大的墨镜，一开口就没个正形：“呦呵，大家来得也忒早了，我120迈的速度都没您们快。”

数学没说话，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想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大家早就习惯了数学的沉默寡言，完全没放在心上。

语文心急手快地揽住他的肩膀，说：“慢点儿，咱两座位在一块儿的。”

数学不耐烦地回头，正好撞上物理一脸阴沉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碰撞。

坏了，数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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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个剧情

第6章

就两三天没见，物理怎么看着憔悴了些，他穿了修身深蓝西装，衬得身材极好，但整个人气压很低。

物理反常地没和大家打招呼。他站在门口，皱起眉，似乎想说点什么。

身后的门再次被推开，是一个比物理矮了将近一个头的英语。英语是他们几个中最年轻的，比数学，语文那一帮子老家伙小了好大一截。

英语生得可爱，很想让人掐一把他的脸。

语文看到了物理背后的英语，手触电般缩了回去，干笑了两声：“都站着干嘛呢？马上开会了，坐吧。”

物理已经整理好了脸上的情绪，直接从数学身边走过，仿佛忽略了他的存在。他走到化学身边坐好，偏过头和化学聊着什么。

数学僵硬地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拿出笔和会议记录。他侧过头去看，右手中指不自然地磨蹭着笔帽。

他像一只流浪的狗，小心翼翼等待好心人的垂怜，生怕再次被遗弃。

物理始终没有回头，没有给数学一个眼神。

……

会议开始了，数学漫不经心地听着上级们分析着上次考试的整体成绩趋势，和今年出题的大方向。他时不时地越过英语，偷瞟一眼物理。

心头的烦躁让他坐立难安，数学不停地把玩着手中的黑笔，笔身旋转着从食指到小指，又原路返回，他头一回体验到了那帮学生期待下课铃响的感觉。

“经过考试院委员会的研究，在初中阶段，我们觉得除了三门主课外，一些科目可以考虑合卷的形式，比如物化生，不知各位意见如何。”考试部部长如此说道。

会议室，静默了两秒。除了三门主课教授外，其余学科面面相觑，他们不约而同的缄默，想先听听别的学科的意见。

“我没有什么……”物理的话说到一半

“没有这个必要。”数学突然开口。

刹那间，数学受到几十道目光聚集在他身上，让他很不自在，甚至有点害怕，下意识地想要缩头，将脸埋入领子。

可最终他没有，他只是顿了顿，继续说：“目前离考试只有短短一个半月，现在改变考试形式恐怕有失考虑。”

考试部部长点点头，带过了这个话题。

数学心跳得很快，小声喘着气，他很少这么冲动。他小心偏头，正好撞上物理探究的目光，“砰”他听到心脏猛烈撞了一下胸口，全身的血液好似热了起来，一摸脸上已经烫得吓人。

他和语文说了声不好意思，起身去了厕所。

考试院的厕所很干净，也很大，没什么味道。数学在洗手盆前站定，用手接了点水，洗了洗脸，平复下心情，想回到会议室。

厕所门被推开，物理走了进来。

“物理？”数学的眼睛亮了，“你来上厕所？”

物理摇头，双手抱在胸前，挑眉看着他。

数学慌慌张张地想要解释：“你是误会了我和语文？开什么玩笑，我和他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只是今天来接下我，我不会开车。”说完他很委屈：“你也没来接我啊。”

物理还是不说话，靠在墙壁上，但脸色缓和了点。

数学的眼睛泛起红，他走向物理，踮起脚尖，将脸贴在物理耳边。

“没有别人，只有你，老公，真的只有你。”

物理，侧过头，看着数学潮湿的，真挚的眼睛，是那么动人。他一把把数学托起，数学惊呼一声，连忙用两条长腿圈住物理的腰。

物理走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一手托着数学的屁股，一手将门反锁。他穿了皮鞋，在瓷砖上发出“嗒、嗒、嗒”的响声。

物理将数学放在马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数学仰着头，他的黑色西装有些皱皱巴巴，双手绞在一起，放在膝盖上，很是可怜。

物理的恶趣味一下被激起，他拉开裤链，露出深色性器，一手摁着数学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