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絮喆毫不在意的偏过头问另外四个：“你们想吃什么？”

晋世然摆了摆手表示别闹，顺便点了杯冰咖啡，然后偏头问程静娴想喝什么。

程静娴摆着手表示不要，于是晋世然自顾自的点了奶茶给程静娴。

里森脸都黑透了，问他们：“点完了么？”

“师傅……我错了。”程静娴倒也不是没有眼色，在这个时候还跟着晋世然胡闹，很诚恳的表示自己真的错了。

“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我应该出面，没有想那么多。”程静娴诚恳的道歉：“我的确对你们撒谎了，我承认，我跟普通人……有点不一样。”

“你有超能力？”里森看了一眼服务员刚端上来放在桌子上的咖啡，顺手就这么拿到了自己面前，抬眼问程静娴：“你要知道，我们玩魔术的，虽然都是一些弄虚作假的晃眼把戏，但是我们这行也有这行的规矩。”

“如果你坏了规矩，那么后果是什么那就谁都不知道了。”里森品了一杯咖啡，继续说道：“而且你有超能力这一点，我想你不应该隐瞒我。”

程静娴点了点头，抬眼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的师傅，里森跟刚才的心情平复了许多，现在喝起咖啡来也顺眼多了。

“我并不是想欺负你，或者打击你。”里森无奈的看了一眼小丫头：“你的确是有天分的，至少今天的那个拐杖变玫瑰，你做的就非常好。”

“今后我也希望你能安安分分的变魔术。”看着聆听的程静娴，里森也放缓了语气：“你虽然跟普通人不一样，但是终究还是普通人。这是一个几亿人口组成的社会，你就算能力再大，也终究是社会的一员。所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为你好，也是为了别人好。”

程静娴忙点头：“我以后再也不用了！”

“如果再用怎么办？”

“我……”

里森看着她说：“那就断绝师徒关系，怎么样？”

这话虽然听起来像玩笑，但是程静娴知道他真的生气了，而且生气到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地步。

“……好。”程静娴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里森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玩魔术那么久，思想已经变得跟其他人不一样了。所以对于程静娴的这件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超能力者，好厉害’，而是在思考，作为一个魔术师，程静娴这种作弊的行为简直是给他丢脸。

等训斥完小丫头，里森才缓缓的问道：“你说你有超能力……我能见识一下么？”

程静娴点了点头，当场就给里森表演了一个速冻咖啡和百变奶茶的小小表演。

里森愣了很久，最后给出了一个评价：“很神奇，就像是……魔术一样。”

程静娴终于笑了：“魔术比我的这个厉害多了，我的能力只能我一个人用，而魔术可以流传给所有人的，无论是从什么角度来说，师傅您才是厉害的人。”

被程静娴这么夸奖，里森也表示身心愉悦。

晋世然托着下巴喝着端上来的冰咖啡，无奈的说：“表演完了？”

“嗯，表演完了。”程静娴高兴的回答他。

里森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身材高长，面容也算得上英俊，一看就是那种职场精英，跟他这种跑场子玩魔术的人是不同世界的。

“程程。”里森翘着二郎腿，问着自己的小徒弟：“这位先生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朋友。”晋世然率先回答，顺便笑的张狂：“还是老朋友，生死之交。”

现代社会哪还有人用‘生死之交’这么古色古香的词汇，里森还有点奇怪的看了看两个人，满脸的奇怪。

程静娴点了点头，晋世然虽然说话有歧义，但是俩人的确是‘生死之交’，只不过快死的人当时是晋世然。

想起那时半死不活的晋世然，程静娴回头看了看身边坐着的活蹦乱跳还嘴贫的男人，她完全没想到这个人的人生竟然也挺精彩。

晋世然一看到主动权在自己手中，就开始跟程静娴闲聊起来，浑然忘我的开始夸夸其谈，把程静娴逗弄的笑呵呵。

里森和助手也没吃饭，就顺便在咖啡厅点了一些饭菜，就这么一边说话一边吃了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紧张的气氛，顺便帮李絮喆又点了一杯咖啡。

等吃完饭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晚上里森还要去一个朋友家，就不在天晴广场表演了，而且大晚上的魔术效果也不是特别好。

“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里森在离开之前跟程静娴说道，然后瞥了一眼在旁边的晋世然，大大方方的说：“如果你被人欺负了，也可以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