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心动(97)

作者:春阴垂野 阅读记录

这种失而复得让人感到后怕又庆幸的。

剩下的还有重逢后,她给的名片,她给的草莓味糖果。

她心底又甜又酸。

原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江与鹤还在缓声叙述,“0818,跟生日0819毫无干系。八年前的八月十八日,偏僻的小镇来了位仙子。被称为疯狗的少年臭名昭著,却妄想得到仙子的垂怜。他于阴沟里暗中窥探,不知廉耻地珍藏仙子的物件,也在梦里肖想过无数次。”

楚桑落撞上他毫不避讳的视线,失语。

他一点一点把自己剥开,从难堪的原生家庭到不齿的欲念,将那些陈年老旧、生了腐肉的伤口撕开,毫不顾忌地给她看,毫无保留地展现真实的自己。

“谢谢你向我坦白,”楚桑落认真地看着他,用郑重回应他的诚恳,“只要你是江与鹤,不管怎样,我都坦诚爱你。”

江与鹤盯了她半晌,而后弯腰抱起女人,往外走去。

第76章

突然的凌空让楚桑落小声惊呼,她抓着男人胸前的布料,纤细光洁的小腿动了动,“去哪?

“向你坦白最后一件事”

江与鹤懒声道步伐却又急又大.

他一脚踹开卧室房门,将楚桑落桑落整个人丢到床上.床垫弹性极好,她的身体跟着弹动了两

楚桑落意识到不对,出于本能想跑.但江与鹤一把拽住她的小腿,不容分说又轻而易举地将她拽回

原地.

他在身侧牢牢禁锢住她,不给她留出一点逃跑的空间.她逃无可逃.

江与鹤俯下身来,贴着她耳朵,声音又低又磁,夹杂着种别样的危险,“跑什么呢?”

楚桑落脖颈连着耳垂红得彻底,微微发颤着躲开男人灼热的呼吸.

“你不是还要坦白吗?”

刚才还那个氛围,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

男人几乎是从气管里冒出的低笑,化作小蛇缠着耳膜,耳边阵酥麻.他直起腰,修长的手指搭上

领口,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

一颗一颗,动作缓慢,色气十足.

好看的锁骨、结实有力的胸膛、曲线分明的腹....一一暴露在眼前.

坦白原来是这样的坦白。这也确实算是一种坦白,但是.....

楚桑落慌张别开脸,不敢去看。

她不知太紧张还是别的什么,艰难地动了动嘴皮:”干什么啊?”

男人自上而下地俯视。

她稍勾的眼尾挑起胭红,皎洁新月般白净的面上沾了春,犹如清雪里揉进一把海棠,清新至极,浓

烈至极。

他垂着眼,唇边弯起个笑弧,暗哑着音吐出两个字。

楚桑落眼眸微放。但她没有时间去纠结与适应,因为下一秒,江与鹤密密匝匝的吻砸下来,密不

透风地卷挟着她。

明明是彼此的初恋,江与鹤的吻技好上太多,吻得楚桑落无法招架,昏头乱向。

下一瞬,她又抵开江与鹤的肩,努力保持清醒,“不行,医生说三个月之内不能剧烈运动。”

江与鹤真败了。前面铺垫那么多,怎么还是没让她忘记这事儿。他不管不顾地抵开她的力道,含

糊不清地说,“我注意点就好了。”

他憋了八年,要是再等下去,他都要成忍者了。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后来,不知道是夜里几点,蛟洁月光洒进来,清冷冷的。

而楚桑落泪眼模糊,只觉得月光好似被谁撕成了碎片,零零散散落在水浪中,浮浮沉沉,微光粼粼

晌午,床上的人还在熟睡。被子盖住肩,脖颈纤长雪白,上面的星星点点昭示着难以言说的楚楚

可怜,盈满暖昧。

“起床了。”

耳边有人在轻唤,尚在睡梦中的楚桑落皱着眉,转个身继续睡。那声音不依不挠,像只苍蝇嗡嗡

嗡,似乎不吵醒她不肯罢休。

她是有起床气的,一股火气"腾”的升起。手-挥,不知道打在哪儿了,声响倒很清脆。

她闭着眼,烦躁道:“别闹!”

这是真被惹急了。

脸上挨了一巴掌的江与鹤自知理亏,但还是没放弃叫醒她。

他蹲在床边,“乖乖,中午了。

楚桑落仍是不理,管他几时,她现在就是要睡觉!

江与鹤无奈。他弓着腰,拨开她脸颊上的头发,“那我抱你去洗漱。

闻言,楚桑落意识清明了几分。她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语气有点冲,“我起,我起。”

江与鹤知道是昨晚太过分了,讨好地道歉,”别生气,嗯?'

楚桑落肚子里窝了一团火,钻进被子里把睡衣套上,下床差点没站稳。江与鹤倒是飞快地扶住了

她。

她甩开他,没好气地说,“江与鹤,我要再信你,我就是小狗。”

自从开了荤,江与鹤就逮着她折磨,--点也不克制。

其实从第一次就能看出他这个人恶劣的性子了。后背的伤口不负众望地裂开,自此,楚桑落连那

家医院都不敢去了。

在这两三个月里,江与鹤花样越来越多,昨晚还逼着她喊各种难以启齿的称呼。

也怪她傻,相信他照做之后真的就一次。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床上的话。

她正在气头上,江与鹤不好再继续死缠烂打,摸了摸鼻子,识趣地退出房间,扬声道:.....

午餐做好了,洗漱完快来吃。”

卫生间的门被大力关上。

镜子里,楚桑落清晰看见眼下的青黛。她挤上牙膏,电动刷牙开始工作。

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起床气在作祟,起来缓一下就好了。

她沉思,江与鹤确实哪都好,就是这方面太频繁了,太劣根性了。

她含了口清水漱掉泡沫。

嗯,得制定个规则才行。

她洗完脸,抽纸擦干脸。余光瞥到浴缸,昨晚某种画面浮上来,她触电般逃出了洗手间。

客厅里,明明休假的江与鹤却是一副要外出的打扮。楚桑落坐下,搅拌了下碗里的粥,问:”要

去哪儿吗?”

“嗯,”江与鹤回道,“你跟我一起去。”

“哦。“

楚桑落懒得问是去哪。商人总是少不了应酬的,她陪江与鹤参加的宴会都已经数不清了。

填饱肚子后,楚桑落去挑礼服。江与鹤留下收拾碗筷,他叫住她,“穿棉服就行。”

女士的礼服为了漂亮,压根没考虑过保暖这一功能。春夏秋冬都只那点布料。这寒冬腊月穿出

去,没人扛得住。更不消说,她一到冬里就手脚冰凉。

楚桑落明了,大抵不是正式场合。可能只是去拜见某位商业上的长辈,或是朋友聚会。

不过到底是要见外人,且她从小也养成穿衣打扮的习惯,每天都会注意衣着得体。

配合江与鹤的黑色大衣,她穿了-件焦糖色的毛呢大衣,内搭黑色高领衫,长裙和小高跟。

简单又不会过于随意,慵懒有度。

这样的效果就是,她跟江与鹤站一起十分养眼,也一下就能分辨他们的关系。

一下车,总会接收到来自周围的人的目光。

楚桑落眉眼工巧,伴着疏离和清冷。江与鹤也是冷淡,不过是暗含着锐利的冷。

这两人在一起,外人更是不能靠近。只能远远瞧见,他们之间恋爱的甜腻,旁若无人的宠溺,般

配到无可挑剔。

步行几分钟,江与鹤来到一幢房子前,介绍道:“这是我新买的房子。”

楚桑落刚才-看见路线就猜到江与鹤要带她来这儿了。早在半年多前,她就撞见江与鹤来装修房

子了。

但是,她仍然装作此前不知晓的样子,愕然地问:“什么时候买的?”

“五月,但装修后味道有些重,所以放了半年多才带你来,”江与鹤推开门,"进去看看喜不喜

欢。“

楚桑落轻笑,“好。

以后这就是他们的家了。

独属他们的家。

入院庭院绿草茵茵,几株常绿树木在冬里也长得挺拔茂盛,添了几许生机。小道用鹅卵石、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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