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2)

作者:绵绵不吃草 阅读记录

她凑近了恰有其事道:“别说是世子妃了,就是府内众公子小姐这会儿想要什么也得排在后头。不若,耽搁了喜事,谁开罪的起!”

一番话说的话里有话。

银屏性子急,上前扯住那人:“你胡说!那适才提着食盒出来往后院去的难不成也是端去前头贺喜的!!”

绿衣丫头扯回袖子,看着上头褶皱,内心肉痛。

这可是上好锦缎裁就,月初刚做的新衣!乡下来的人,果真粗蛮无礼!!

“什么后院?国公夫人看看菜品由的你置喙!!”绿萼拔高音量,轻蔑道。

墨画上前拉住银屏,摇头示意。

她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圆团团的脸上笑的格外有亲和力:“阿绿姑娘见笑了,我这妹妹也是急了。冲州至京,几日几夜路途,卯时迎亲队伍从城外驿站入,世子妃便没吃上口热乎的。”

“想必阿绿姑娘也不想好好的良辰吉日新嫁娘出了事吧!”

绿衣丫头不动声色接过银子,手心捏了捏,吞了吞口水道:“瞧墨画姑娘说的什么话,哪有让主子饿着的理。定是厨房这些婢子偷奸耍滑,回头禀了上去有的好看!”

桑桑端坐了许久,腹中饥饿,赤金打造的凤冠重的人脖子疼!

莫嬷嬷在屋内走了几圈,嘴里念叨道那两妮子怎么还不来。正拐个弯就瞧见墨画带头拎了个食盒进来,忙亲自接过,端出那碗阳春面往桑桑那去。

闻见面香,桑桑伸手撩起盖头忽而想起什么又顿了顿。

“姐儿且先忍一忍,礼不可废。待姑爷进来便好了,新嫁娘都有这一关,过了便好。”莫嬷嬷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这次自己远嫁京都特意拨给自己,听她的总不会出错。

桑桑应了声好,就着碗筷吃了起来。

小口小口唯恐弄花口脂。

露出光洁面颊一角,烛火掩映下雪肌盈盈,粉腮微微红,饱满的唇瓣漱了水沾上一点水珠。鲜艳欲滴,微微张起惹的人浮想联翩。

段殊推开门便瞧见这一幕。

自己不耐那些人还硬嘻哈拉着灌酒,这会身上燥热仿若更多!

当下嗤笑一声,这女人倒会来事儿。

“退下!”,他皱了眉头,向房内大踏步走过去,墨画几人赶忙低头行礼往外退去。

听得那声音,冰冰冷冷但尾音带着点缱绻,桑桑慌了神,两手不知该如何放。

段殊自顾自拿起玉如意挑起盖头,眼内闪过惊艳。这北家的女儿倒担当起冲州一绝的美名,不过自己可不是好糊弄的。

娶谁不是娶,若能安分守己还好,若想不开使那等上不得台面的小计俩!也莫怪自己无情。

桑桑猝不及防被挑起盖头,惊的像只小鹿,羞怯布满脸颊脖颈,低下头去。

“怎么?是为夫长的入不了眼!要你这般躲着避着?”段殊翘起一腿斜倚在榻上,漫不经心道。

她抬头看了过去,男子容貌迤逦,沾了酒色在暖黄烛火掩映下荼蘼之□□浓。但眉眼间几分桀骜看着就不好惹。

再往后,却是不敢再看!

桑桑往里挪了挪,靠近了些。

轻咬唇瓣,一把绵软嗓子嫩的能掐出水,“夫君,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夜里有风,桑桑身上暖香飘入帐中。

香味似鹅梨,微甜,暖意融融。

段殊晃了晃神,压下心底旖旎。随即轻蔑一笑,一手拿着杯盏把玩:“我看你倒是习惯的很!”

桑桑想着说些什么,急的上前解释。

未料头上凤冠太重,往前一扑回过神来已掩面躺在段殊怀里。

男子气息笼罩,密不透风。桑桑觉得面上滚烫,脸愈发埋的深。

温香软玉入怀,不可明说之处被压着。段殊额角青筋跳了跳。

“怎的,夫人这是要赖在为夫身上多久!”他眸色晦暗,一手撩起一缕青丝,故作不急不缓道。

作者有话说:

火葬场带球跑《悔教夫君觅封侯》

妖艳心机女主上位《金枝欲孽》好看的收藏不亏哦

—————接档文《悔教夫君觅封侯》

我本是京都贵女,因一场退亲风波成了笑话。当朝三皇子宁愿设计毁了我的名声也不愿娶我。

原来他朝朝暮暮心尖上念的人是我的庶妹。可笑我堂堂柳家大小姐竟成了妹妹的牺牲品。

数九寒天,我被推入冰冷的湖水,窒息感一点一点爬满心头。

没人来救我,除了他。

湖水肌肤相亲,我被赐婚江家大少爷江沫痕,我本以为他是光。

成亲不过月余,他便离开京都说要一刀一剑为我挣诰命。我尽妻子之责,料理家中事物,亦承担为他延续血脉的责任。

等他封侯归来,还记得那日是初春,阳光正好,她想分享初为人母的喜悦,江沫痕身前抱着她的庶妹:“灵若,柳家二小姐孤身不易,我欲迎她入门。”

柳灵若笑了。

三皇子一党余孽,人人避之,厌之;他倒是如珠如宝。

五年了,她只知道,她累了。

江家大少夫人落水一尸两命的消息传来,江沫痕从马背上摔下。向来山崩于前面色不变的男人眼里淌下血泪。

杨花落尽,子规轻啼。一白衣稚童指着湖岸边一人问道:“娘亲,那是何人?”

“不知,许是过路人。”

五载多少日日月月,他竟只是过路人。江沫痕捏碎了掌心,心如刀绞

———《金枝欲孽》文案:

南栖自小便没了母亲,便宜爹扶正姨娘,庶出的姐姐变成了嫡姐。

她仰仗着姐姐的鼻息过活,穿的是姐姐不要的,用的是姐姐剩下的。

明明她才是嫡女,过的却连下人也不如。

日复一日,阴暗的心思疯长,隐藏在无辜楚楚可怜的外表下。

她长大了,生的妍姿妖艳,千娇百媚藏也藏不住。便宜爹被吹了枕边风要送她入京。

本意是将她送到三品大员的床上。那是个秃子,年过半百就算了还肥头大耳大肚皮。

南栖笑着握紧手,既是要攀高枝,何不攀个众人都要跪在她脚底的?

利用寄居之便,她瞧中了兰陵萧氏的二公子,手握重权,让无数少女痴迷的脸庞。

一声一声娇弱的表哥,泪眼婆娑泛红的眼尾,月夜起舞那纤细的腰肢。萧衍知道这女人爱他爱的不要命,不惜入水救他。

既如此,那娶她也无妨。

后来,后来才知道她爱他的钱,爱他的权,可以不要性命。

萧衍手中定情的玉钗应声而碎,那谎话连篇的鬼话尤在耳边。闭眼是南栖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衍哥哥,南栖,南栖心悦你。”

第二章 细腰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桑桑忙直起身,胸前衣帛被他腰间镂空玉带勾住,豁然松开道口子。

白莹莹肌肤赛雪,暖黄灯火下两团雪团若隐若现。

晚间有风,薄纱映玉肌。

桑桑动作间深邃被低胸襦裙压得愈发惹人眼。偏生正主丝毫不知,面庞娇羞,红衣妖娆,一手将将欲往自己腰间来。

段殊闭了闭眼。

心想这女人莫非真当自己是柳下惠!

桑桑见夫君不耐闭上眼,一手紧攥被褥,似是隐忍,似是不喜。心下不由懊恼自己怎的如此蠢笨!那赤金凤冠砸下去,定是伤着哪了,许是男子都不喜表露弱态,想着为人妻的本分。

她一咬牙,探出手想解开他腰间玉带,宽衣细看一二。

手刚触及冰冷玉带,猝不及防被扼住下颚,被迫抬起头来。直直撞进那人眼里,琥珀色的眸里冰冷一片,盛夏酷暑人却如至冰窟!

余下浓浓欲色如墨浓的化不开。

段殊扬起嘴角,抬眸浅笑。

“夫人莫不是怕了,敢做不敢认?”他低头凑在桑桑耳旁说道。

带着酒气的冷冽气息铺天盖地掩面而来。他一手揽过那纤腰,紧紧扣住。

桑桑抖了抖身子,唇瓣微张,说不出话。呆呆愣在原地,只觉胸口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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