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29)

作者:绵绵不吃草 阅读记录

雪腮微红,桑桑将柔夷递上,软若无骨的小手便滑入段殊掌中。指尖微微勾起,状似轻轻挠了挠,像调皮的猫儿挠的人心头微痒。

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那沉甸甸的食盒被拎在她的另一只手上。

本意是想让她将盒子给自己,不曾想这女人。

罢,她不聪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许久未见,倒是有些想念拥她入怀的感觉。段殊将那碍眼的食盒搁在桌案上,另一手将人拉入怀中。

揽着纤细的腰肢问道:“今日怎么想着来这?”

猝不及防转移了场景,窝在他怀中,桑桑已经有些习惯这人动手动脚。稍稍平复了下心情,用了些小心思,声音绵绵软软惹人疼。

“几日前便央着人问夫君在哪里?都说不在府内,好不容易今日得了消息,桑桑便亲手煲汤赶了过来。”

说话间她发丝微动,段殊可以清晰的看见小巧圆润的耳垂,没有戴耳铛,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凑近了些,看着唇瓣一张一合。

有些没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大意就是不满自己这些日子不归府,不去瞧她!

美娇娘有些脾气倒也正常,他自诩还是纵容的起的!

全然忘了半月前说要冷一冷人,让北陌桑明白在他段殊身边使这些小心眼子后果会如何的人是谁。

大手掀开食盒,四四方方的食盒上下两层,保温效果很好。

半刻钟内,热汤还是温热的。

随着盖子打开,鸡汤的鲜美忽的传来,鼻尖盈满香。看见那奶白色就汤汁,多日觉的嘴里没味儿的段殊有了进食的念头。

想不到,她还有这般手艺。

桑桑从食盒下层取了青瓷小盅,拿了汤匙微微撇开上层的油沫,舀了小半碗鸡汤。

汤汁澄澈,在青碧色的碗底勾的人食指大动。

看着桑桑隐含期待的目光,段殊不动声色接过碗,尝了一大口。

入口齁甜,舌尖再品了品尤有咸味。

他狠狠咽下,原来是夸她夸的早了。

“夫君,味道如何?桑桑许久未下厨了,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她白皙的手背泛红一大片,素来如羊脂玉般嫩白的指尖起了一个透明的泡。

显的有些滑稽,又带着可怜。

段殊吞下到了嘴边的话,扬了扬眉梢,精致的眉眼里透着些许不耐:“既不会做饭便不要做!笨手笨脚的还烫了手,刚刚藏着掖着还不给爷看!!”

“是不是想瞒了过去自己躲着偷偷哭?!”

没得了夸赞反倒白白挨了一顿训,桑桑雀跃的眉眼耷拉下来。

就像小孩做了件大事等着表扬,却不想弄巧成拙,丢了奖励的饴糖还没见着好脸色。

作者有话说:

段殊:媳妇儿,怎么伤了手,心疼死小爷了。

桑桑:凶我,没看出哪心疼了?

段殊:天地良心,日月可鉴,冤枉死爷了!

求收藏的n天,戳戳专栏预收悔叫夫君觅封侯,金枝欲孽,我会慢慢进步的。

悔教夫婿觅封侯文案:我本是京都贵女,因一场退亲风波成了笑话。当朝三皇子宁愿设计毁了我的名声也不愿娶我。

原来他朝朝暮暮心尖上念的人是我的庶妹。可笑我堂堂柳家大小姐竟成了妹妹的牺牲品。

数九寒天,我被推入冰冷的湖水,窒息感一点一点爬满心头。湖水相救,肌肤相亲,我被赐婚江家大少爷江沫痕。

我本以为他是光。

新婚之夜,他说某位卑,配不上灵若。大婚不过月余,他离开京都,说要一刀一剑为我挣诰命。

我尽妻子之责,费心操持家里。等他封侯归来,才知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柳灵若的痴妄!

凯旋那日,他身前怀着一姑娘:“灵若,柳家二小姐孤身不易,我欲迎她入门。”

柳灵若笑了。

三皇子一党余孽,人人避之,厌之;他倒是如珠如宝。

五年了,她只知道,她累了。

“也许,从一开始,便错了。”

“..不若夫君还我自由身,灵若愿柳姑娘岁岁与君好,长相厮守,至死不渝。”她俏生生立在那,如当年一般美好,江沫痕捏碎了掌心,心痛如绞。

他本以为,一朝被算计娶的妻若安分守己,好好度日便是。却不知爱一个人,失去痛入骨髓的悔,恨,是他弄丢了她。

杨花落尽,子规轻啼。一白衣稚童指着湖岸边一人问道:“娘亲,那是何人?”

“不知,许是不相干的人。”

《金枝欲孽》文案:妖艳心机娇软大美人*清冷禁欲实则斯文败类贵公子

南栖出身低微,却又生就一副妖妖娆娆的样子。父亲冷眼,姨娘磋磨,本以为成了亲便好了。

一朝婚事被毁,她晓得家中合谋要送她入京,送上那年过半百三品大员的床榻。

既是要寻个高枝攀附,何不挑个称心如意的,叫那些人日后也得匍匐在她脚底。

寄在兰陵公府,她寻到个再好不过的人选。赏花宴上,她柔柔弱弱跌入他怀,眼角噙着泪花:“表哥,我疼。”晚间风起,她在月色下起舞,美的像妖精,勾人魂魄,要人心肝。但兰陵萧氏二公子萧衍素有谦谦君子的美名,任南栖如何撩拨,他面色清冷,一把折扇横在两人中间:“表妹请自重。”

南栖懊恼,正想要放弃换个人选时。无数的巧合让她一次又一次接近萧衍,她感到难堪,脸红的能滴血。

她不知道,无数次哭的梨花带雨相求皆是萧衍早就设下的圈套。

只为一步步诱她入怀!

#最是难消美人恩,既然自己撞上来。他自是不会放过#

第二十五章 心软

她等了许久, 好不容易逮着这次机会见了段殊。

让青竹大早上就去乡里挑了只走地鸡,走地鸡吃的杂,肉质鲜美。

煲了鸡汤还伤了手, 往常她磕了碰了都要掉眼泪。今日担心食盒里的汤凉了味道便不好了,急匆匆走了一路。

都未来得及处理伤口。

明明是夫妻, 却过的比情郎小娘子还不容易。

就这样了,他还凶她!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 近日里的不安若潮水般涌来, 将桑桑心头的理智淹没。

与之相应的,泪水也一滴一滴往下滚落。

顺着眼角,晶莹剔透,水光光盈盈的泪珠从潋滟的桃花眸里盈满, 裹不住了,落在香腮边。滚烫滚烫地砸在段殊手上。

他心头一瞬间有不可名状的感情冲出,无法描述。

这种事态偏离自己预料的发展,脱离了掌控的感觉令段殊格外陌生。

看着美人垂泪,他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放,要做些什么。

往前十余年,也不是没有人在他面前哭过。比桑桑更美,更娇俏的有的是, 但他往往嗤之以鼻, 这等欲擒故纵的小伎俩上不得台面。

今日, 此时此刻, 却不知为何。

他不想让她哭下去。

往常这般哭闹, 都是在床榻帷帘之间。

但依他的性子, 做不来安慰人的事。思来想去, 目光触及她泛红的手背,和起泡的指尖。

觉得她定是手疼才这般哭闹。

越觉得发现了真相,他忽的起身,宽厚的肩背挡住了雕花窗棂。

桑桑面前倏的暗了下来。

墨紫色纻丝直缀背着光,紫的发深,上头丝线若深沼里的墨色大蛇,油亮亮闪着可怖的光泽。

她抬起了头,白嫩的小脸上尤挂了几滴泪珠,低低地啜泣,好不可怜。

见着段殊高挺鼻梁投下的阴影,心头一瞬害怕,抬起伤了的那只手抹了抹颊边泪。

微咸的泪落在伤口上,无异于火上浇油。

惊呼声响起,桑桑嘴中嘶着气。

想看看自己这手怎么样了,猝不及防一只大手捉过自己的手腕,若铁钳牢牢钉住,竟动弹不得了。

对上段殊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一时也忘了害怕。

“怎的就如此蠢笨?!”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桑桑一眼,就拿个药的功夫也能出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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