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70)
“桑桑…”他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她娇滴滴的声音绵软似撒娇又好似不喜:“夫君, 你抱的太紧了些。”
手下臂膀松了松, 段殊凑近了问道:“桑桑, 这回的事你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对他说的。
桑桑笑了笑,娇媚的面庞添了几分柔和妩媚。
她似乎随意问道:“夫君你上回给我的玉腰牌是只此一块吗?”
不知为何她要提起这腰牌,段殊十指与她相扣不松开。
声音低沉无尽耐心答道:“不止那一块,除了我历任家主皆有。不过此令重要,很少流于他人之手。”
不管淑环手上的玉牌是否是他给的,总也有缘故。
她低头看着与自己十指相扣的大掌,声音低微道:“若我说此次害了我的是淑环县主,夫君可要包庇她?毕竟我没有什么凭证,夫君信我亦或是信她?”
堂堂县主竟要害显国公府的世子妃。无缘无故的,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段殊知道,他的桑桑定是忍下了所有。此次淑环实在是死不足惜。
他低垂的眸子里煞气浮现。
“我知道。此次是为夫之过,不曾好好护着你。”
“淑环既敢招惹我的人,我自是不会让她好过。”
段殊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娇嫩的面颊上拂过,声音微微低沉带着些哑意在耳畔响起:“桑桑,所以莫要不理为夫,嗯,可好?”
心里头似乎有个东西炸开了。
所以,淑环县主不要脸皮子一直都是单相思,夫君根本就不喜她。
她伸手拉住那在自己面颊作乱的大手,略微结巴说道:“谁,谁要理你了?”
对,他烂桃花向来多的很。
没有淑环县主,还有他的好表妹,亲亲热热将人接到京里来。
她别过脸不去看那魅惑众生的妖冶脸庞,撅着唇边不满说道:“你说不让她好过,她可是县主。当初不知道是谁同我说的,要对县主尊敬些,你要如何不让她好过?”
段殊亦想到了她刚嫁入府的那段日子,言语间透露出不想让淑环登门的想法,自己不想助长了这种火焰,严厉拒绝。
没想到她还记得。
段殊勾了勾唇,一手枕着脑袋靠在车壁,面上不怀好意笑道:“我怎么闻到了浓浓酸味。”
“京郊有一块地,上头产橘,尝着倒还比不上这酸。”
桑桑懊恼瞪了他一眼忽然又听得他说道:“本以为淑环县主飞扬跋扈,性子恶毒但长了眼,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貌似要安自己的心,段殊收敛了笑容正了神色继续道:“这次将你从那厢房内带出来,本可让她自食恶果。但衡阳王妃在那儿,天家威仪不可丢。起了大浪也会变成小水花。”
听他一句一句的解释,桑桑靠在那温热宽厚的胸膛前。
“所以,只能留待日后。”
桑桑不想去听他要如何处置淑环,她只要知道他心里头有她够了。
但连日里都是他在欺负人,桑桑决计不要那么快原谅他,至少面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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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了苍梧院内。
段殊坐在软榻旁,伤着的那手防于一桌案上。
春晓受了桑桑的吩咐端着盥盆过来,拧了巾帕沾湿了替段殊擦拭那手。
细看是被锋利瓷器割伤,多少年了,主子没有这等情绪激动的时候了。
竟伤到了自己。
不是桑桑亲自替他上药,段殊心头含着的期待落空。
眸中目光阴恻恻的,春晓提着气愈加小心,手上动作防轻却加快。
她可不想触段殊的霉头。
清洗完打开一侧的鎏金盒子,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
段殊存了心想找刺儿,便问道“上回我给你家主子的药呢?白玉瓷瓶那罐。”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桑桑便想起他冤枉了自己划伤元幼薇。
坐于床榻的玉足轻轻晃了晃,绣花鞋上头的几颗东珠璀璨夺目。
空灵无甚在意的声音从帐内朦朦胧胧传来:“夫君是说漱玉几吊钱在街边买来那罐吗?”
御赐雪融膏成了草物,段殊毫不愧疚嗯了声。
想着等会儿也给她瞧瞧,人瞧着是好好的,身上不知有没有伤着。
“几吊钱的东西早就不知被放到哪儿去了。”桑桑毫不在意的语调子带着些慵懒,却又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自己送给她的东西竟这般毫不在意,段殊心头梗了梗。
不受控制对比了起来,若是萧锦年送的,就算是颗草她也会好好收着吧。
唇边勾起一笑带着些嘲讽。
春晓拿一玉勺舀了些金疮药出来,抬头担忧的看了看两人。
还是坚持着说道:“世子,那日表姑娘进京,江南距京路途遥远,夫人担心人路上会有个磕着碰着,说您给的药效果甚好就送到芙蓉院去了。”
“夫人一番好心。今日去王府许是吓着了,不记得也是有缘由的。”
段殊透过层层纱幔看见她坐在床边,冬日里衣裳厚重亦难掩那婀娜曲线。
看着她坐在那一动不动低着头,心头有些内疚。
表妹入京未事先同她说明白,他先入为主不愿信她皆是自己之过,委屈了人。
本娇娇软软的人现在呛着说话,宁愿委屈了自个儿也倔强的不服软。
段殊避开春晓上药的手,起身拿起桌子上那罐药往拔步床方向走去。
他脚步坚定,心头却无奈,他段殊何时如此时般去哄一女子开怀。
但那女子不是旁人,是他的妻。
走的近了,看见那张娇艳柔弱的芙蓉面,白嫩嫩的面颊,一剪秋瞳噙着泪花。
他莫名看出来里头的委屈。
段殊跪坐于床榻旁,大掌握起那玉足。
小小的不及他巴掌大。
绣花鞋早已不知飞往何处,桑桑回过神来那手正在褪去她的罗袜。
她一手往下捂住裙裳,声音带着些急促,细听隐有哭意:“段殊,段殊你在做些什么?你快停下!”
春晓还有外头的侍者听闻里头的动静皆退下,年纪小的丫鬟低着头面上还红了一片。
段殊不依不饶,看着那娇艳面庞有了神色,不再是那副古朴无波,不喜不悲的模样他心头好受了些许。
他的桑桑合该想笑时便笑,想哭时便哭,想闹便闹。
当然,最好只给他一人看。
“我记得,那人握着这里。我看看可有伤着。”段殊手指灵活解下罗袜,入目是白皙纤细的玉足。
肤若凝脂,修剪得宜的指甲若上好珍贝。
段殊捧在手心,自下而上拂过每寸肌肤。
痒痒的,还这般姿容不雅,看着那俊脸就在自己膝头,桑桑简直要哭出来了。
身体深处却好似有股燥热袭来,微痒微热裹袭全身。
极致的空虚感传来,这种感觉不陌生正是在西厢房被下了药的那种羞耻陌生却又无法控制的感觉。
但为何已经服下了解药还会这样。
桑桑眼尾泛红,眼角噙着泪花,盈盈泪珠在眼眶内降落不落。
雪腮玉肌点落粉色,她张开檀口无声地喘着气,饱满诱人的衣襟起伏。
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突然出现。
原来三日醉,药效也如同它的名字。是烟花柳巷最爱用的药,本就无解。
中药之人连着三日发作,唯有交合才可舒缓浑身欲/火。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五章 生香
段殊手心上是那罗袜, 妆花缎面裙摆散开,压着下头玄色斓袍。
兀自挣扎的人不知何时浑身发软,两手撑着拔步床边线条优美的脖颈扬起, 嫣红色顺着雪腮一点一点蔓延至脖颈。
手掌触及之处滚烫。
他的膝抵在她腿窝处,柔软的妆花缎面裙摆往上推搡, 有些皱巴巴的。
只需,段殊额前落下汗,喉间滚动似是隐忍。
他也没想到三日醉的药效突如其来。
桑桑一手搭在那玄色衣袍上, 眼神迷离, 檀口微张无声地喘着气,她看着眼前人只想凑近能够获得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