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81)

作者:绵绵不吃草 阅读记录

手拿着圣旨,天光大亮。

一切皆是那般可笑,淑环渗人的笑声在院落内勾起人后头的悚然毛骨。

郡王妃李氏忙招手让下人将她带回院子去。

微带着谄媚对着宫中内侍笑道:“让公公见笑了,柔嘉这孩子是被这泼天福气砸昏了头,太高兴了。”

丈夫做下的丑事她已经知道了,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如今有了这反转生机可不得牢牢抓住。

李常侍面上无须,白净异常的脸颊正了神色道:“从今日起,柔嘉公主便是皇室中人了。望郡王府诸位好好照料。”

戎狄才不管到手的公主是谁,联姻一事是为了稳固两邦关系,解了现下燃煤之急。

今年的冬尤其冷,水草不丰,牧民的牛羊没有草啃食,饿的饿死的死。现在尚是牲畜,过段时日便是人了。

三位使者去了两位回去报信,一位在驿馆住下,年关过了就待戎狄来人接回公主完婚。

蛮夷之地的人想法也直接,不管什么良辰吉日,纳彩问吉之事。

送走了二位乐呵呵的使者,京中人无不将这事摆在明面上。

但私下感慨,姜还是老的辣。蛮夷之地的人愚昧。

一位失了清白的县主能哄得戎狄放下干戈,来年战马也有了。县主,也得了桩好婚事不是吗?

各种酸甜苦辣愁只有个人知。

夜色如墨,几颗星子在空中闪烁。

桑桑蜷缩在锦被中,三千青丝散在鸳鸯戏水枕面上。

面色嫣红,眼角旖旎泛着点点泪花。

娇靥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盛开,沾满情/欲过后的媚意。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指节绕着那青丝把玩着,见人仍旧不说话。

晓得刚刚是过了些,惹恼了人。

他精致的眉眼在昏黄烛火掩映下荼蘼到了极致,微扬的眼尾似含着情。

低沉酥麻了人耳朵的声音透过锦被钻入桑桑耳中:“桑桑,怎的躲着不出来。适才,你不是也快活的很吗?莫非嫌弃为夫手法不够好。”

桑桑二字在他唇边流连吐出,露在锦被外头的耳朵尖悄悄泛红了。

段殊坐于床榻上屈起一腿,偏着身子见着这一幕唇角上扬勾起笑。

一副皮囊风流尽显。

三日醉最后一日,不是前两日那般来的又急又烈。

她还存着些神志,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所以愈发觉得没脸见人。

深深将脸埋于锦被中,充耳不闻他的蛊惑。

段殊见状不急不缓道:“天冷了,圣上要去骊山修道。明面上是修道,实则是泡温泉,点了些臣子携家眷一起去。”

话未说完,但显国公府定在此列。

桑桑憋不住了,从锦被里探出了头来。

作者有话说:

温泉最是生事的好地方。要接近尾声了,谢谢一路支持。

第六十三章 骊山之行

早就听说了要泡温泉, 不是去温泉庄子吗?

怎么和帝王扯上了关系,骊山,她没去过。

心中所思皆表现在面上, 桑桑柳眉微蹙。

段殊垂眸像是看出她所虑,手上不动声色从箱笼内取出一方白帕。

声音慢条斯理宽慰道:“无须紧张, 圣上只带后宫几位娘娘。等闲不会轻易召见官眷。”

他将宽大的袖袍微微往上拢了拢,无声而又自然地将白帕放入盥盆内,水声清脆但他说着话, 低沉迷人的声音让人心神凝聚, 只听着他说些什么。

“去往骊山,每府皆有一处院落,里头温泉有好几处。和自家温泉庄子也没什么差别,除了路途远了些。”

桑桑松了口气, 那就好。

不是她想的那般,男女分开在两处泉里共浴。

不然她是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正想着要带些什么过去,腿间倏的一凉。

如云堆般的锦被一角被扯开,绣着大片扶桑花的襦裙被往上推搡。

桑桑两手往下去,面上羞红一片。

因着刚刚太过着急,段殊又坏的很,襦裙下头未有遮拦。

柔夷去扯那修长的大手, 软若无骨指尖滑过恰似无声邀请。

段殊眼里头暗了暗, 拿着那方白帕的手隐忍未有其他动作。

玄色斓袍下头脊背似是僵了几分。

他面色如常, 大掌握在脚踝上头, 入目是一片雪白。

桑桑以为他又是想做些什么, 一脚抬起想阻止接下去的动作却不防踏在那胸膛上。

雪肌柔肤, 盈盈如同含着光晕, 踩在玄色斓袍上头。

乌黑的底色沾上一抹雪白,妖艳惑人。

段殊仍旧握着那脚踝,低下头去瞧着眼前。

鸾尾红裙滑落,布料极薄,入手丝滑顺着抬起的动作滑落。

他眸子微动,似是能看见里头无边殊色。

桑桑不知高低视线的落差,她娇嗔的模样更是令人心头起火。

斓袍冰冷,金色丝线修成的藤纹在皮肤上起了麻麻的触感,她能感觉到胸膛前脉搏有力的跳动。

她竟然踩在了段殊身上。

眼神带着了些躲闪,桑桑气势稍弱了些,一边说着话一边想要收回腿。

那大手却像铁锢就的,任自己如何用力也纹丝不动。

绵软的声音带着微微慌乱还有几丝紧张,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一剪秋瞳水汪汪。

“夫君,桑桑不是有意的。夜已深了,不若我们歇下吧。”

粗糙的指腹在上头细细摩挲,段殊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克制那乱窜的邪火。

今晚她怕是承受不了那么多,再来怕是会伤着人。

无妨,来日方长,下回总有机会。

想明白了,段殊眉梢往上挑,眼里头带着戏谑打趣道:“夜是深了,夫人爱洁,我想着为夫人擦拭一番。”

“不知道,桑桑在想些什么?”

看清了他手上拿着的白帕,桑桑脸上一热,淡淡嫣红从两靥往脖颈处染上。

视线随着其而动,正巧落在襦裙前襟上。

绛红的绸缎围起那饱满,隐约可见一道沟壑,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柳态花腰之态,段殊闭上眼,眼前不是一片黑暗。

晚间发生的一切走马观花般刻在他脑中,身上燥热愈甚。

铜镜前头,一手可握的腰肢,娇嫩泛红的脸庞,往上推搡皱巴巴的裙裳。

也许,他选择药效过了再合礼是在折磨自己。

深吸了口气,定下心来,见她伏在枕面上掩面遮着脑袋。

只看得见三千青丝散在身后,红与黑的视线冲击,要夺人心肝。

罢,自己造的孽自己抗。

段殊不逗趣她了,重新将白帕盥洗一番,一手搭上那纤腰。

低沉的声音蛊惑诱人心。

“桑桑,将腿松开些,我看不见里头。”

桑桑一手捏紧锤了下鸳鸯戏水的枕面,看清,他还想看清什么。

又羞又恼,她转过身去快速说道:“夫君,不若我自己来吧。”

“好。”

她接过那白帕,像是没想到他这般快松口。

心头有一瞬间的呆愣,这人贯来爱寻些机会干些冠冕堂皇的事好满足他的私欲。

这般急色,怎的今日?

段殊倚在拔步床一侧,两手环胸看着美人,面上好整以暇。

只见他朱唇微启:“桑桑不是说要自己来,夜色深了,还是快些擦拭完歇下吧。”

他没有要走开的念头,仿若真想在一旁等她擦拭完收拾好盥盆就睡觉。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就能灼伤人肌肤,更遑论这般明晃晃盯着自己。

室内铜镜前的梳妆台前瓶罐散落一地,一件水红海棠花开的小衣落在下头,室内正中毯子上可怜的卧着见被撕裂的白色里裤。

她面上红的能滴血。

她没有段殊那般厚的脸皮,不想让丫鬟进来瞧见这荼蘼之景。

坐在床榻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桃花眸水光氤氲,檀口微张,无声控诉着自己欺负人。

段殊眸子眯起,心念一动。

轻啄她旖旎泛红的眼角,轻声笑道:“都见过那么多回了,桑桑怎还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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