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1级菜鸡,但强大如斯[无限](218)
吴秀梅的表情一怔:“确实有这么一座庙,怎么了?”
白秋叶说:“庙门上贴了很多符纸,不知道它的作用究竟是什么。”
吴秀梅说:“那东西都是假的,没必要知道。”
屈忆寒撒了个娇说:“阿姨,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考察当地民俗的。你就当给我们提供素材,说说好吧!”
吴秀梅的眼神在看向屈忆寒的时候,变得和善了一些。
“我听说那种符纸,不是一般那种用来辟邪保平安的。”吴秀梅说,“它主要是用来镇压。”
吴秀梅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东西都是骗人的,我也只是听听。”
她又问道:“不过那座庙离山路有一点距离,你们难道走到了庙门口?”
屈忆寒点了点头。
白秋叶见吴秀梅对屈忆寒的态度很好,于是在桌底踢了踢屈忆寒的脚尖。
屈忆寒立马领悟到了白秋叶的意思。
她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对吴秀梅说:“阿姨,你家有保留那种符纸吗?”
吴秀梅的表情瞬间冷淡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情绪的变化让屈忆寒有些措手不及。
屈忆寒说:“我们,只是想问问,拍个照,然后放在书上。”
吴秀梅摇头:“这东西在两年前已经用完了,我家里没有。”
在座的四人都知道她在说瞎话。
毕竟他们刚刚才在那间堆了纸钱和纸人的房间里,看见过这张符纸的边边角角。
吴秀梅肯定有很多,只是她不想给出来而已。
屈忆寒又厚着脸撒了几次娇。
然而吴秀梅对她无动于衷,并且再次强调,她没有他们索要的东西。
事已至此,他们只能告诉吴秀梅实话。
白秋叶说:“孤娘庙外面的符纸,已经被破坏了。”
吴秀梅的声音颤抖起来:“你们说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秋叶说:“今早凌晨。”
吴秀梅像被闪电劈中一般,先是愣在原地,紧接着她突然伸手抓自己的脑袋。
她的头发在自己撕扯的过程中掉了两把。
白秋叶甚至能看见她头上隐隐渗出的鲜血。
但吴秀梅对此并不在乎。
她看上去有些歇斯底里,和村民说的疯狂没有什么两样。
“怪不得,怪不得!”她说,“我就说了,这里早晚会出事!”
屈忆寒想要伸手去拉她,却被她一巴掌拍开了手。
她低声咆哮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眼神从恐惧和混乱变得冷漠。
吴秀梅问他们:“你们想要符纸?”
白秋叶点了点头:“是的。”
吴秀梅说:“我不会把符纸给你们的,这村子就应该在这次厄难中摧毁。”
她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表现。
在短短的瞬间,看上去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和他们对话。
‘双重人格?’白秋叶心中怀疑。
如果是双重人格,那吴秀梅之前那些自相矛盾的话,以及村里人以为她疯了,但她实际没疯,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吴秀梅说:“我不会帮助你们的,你们可以走了。”
白秋叶说:“但当初,村里的人把符纸给你,不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你能公正的作出决定吗?”
吴秀梅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你是听谁说的?他们把符纸给我,也只是因为这东西放在他们那儿,就是大逆不道。”
白秋叶明白她在说什么。
村里相信大阴飞天圣母的人,同时也惧怕着祂。
他们继续要大阴飞天圣母给他们带来的好处,又不想承担大阴飞天圣母存在的风险。
所以他们才将那座庙的大门封住。
但是封印大门的人一定不能是信仰大阴飞天圣母的人。
即使他们心中,只希望那座门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打开。
但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
更不能亲手做出限制大阴飞天圣母进出的事情。
所以,这些人才需要挑选一个不信仰大阴飞天圣母的外人,来替他们做这件事情。
相信另外两个神的,是他们的对手,肯定不能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对方。
这么看来吴秀梅还真是第一选择。
白秋叶隐约感觉到,吴秀梅说不定就是因为保管了这些东西,才变得这样奇怪。
吴秀梅再次吵闹起来:“你们快点走。不要和我说话了!”
吴秀梅说完之后,从墙角拿了一只扫把,像赶鸭子一样往他们身上挥来。
白秋叶几人被赶出了吴秀梅家时,王雍简的屁股还挨了一扫把。
王雍简气急败坏地说:“不是,这阿姨怎么老是打我!”
白秋叶理性分析:“可能是吃了她家太多大米。”
屈忆寒说:“现在怎么办,我们只拿到了一张符纸。但是一张符纸也没用吧,我记得那扇门上贴着的,肯定超过了三十张。”
王雍简说:“她不给我们符纸,难道要我们自己画吗?”
司徒獠说:“我有一些防御物,说不定可以替代那些符纸派上用场。”
白秋叶看了一眼司徒獠,心想司徒獠真拿出从50 60级副本里带出来的防御物,恐怕隔着门就能把大阴飞天圣母给杀掉。
但他们不能这样做,否则主线断掉,会导致他们进不了第三天的里副本。
白秋叶说:“可以画。”
见三人朝自己看来,白秋叶说:“你们忘记了我的天赋吗?”
王雍简十分捧场的说:“天才小画家?”
白秋叶:“……总之我们自己来画吧,我可以教你们。”
她并不指望其他人画的符能起到作用。
因为这东西是要看日积月累的功力积累。
功力并不是指一个人的实力有多强。
就算是司徒獠,如果没有常年对符纸的感应,就算画的再工整,出来的也只是废纸一张。
所以最终能派上用场的多半都是她自己画的。
之所以要让他们一起来,只是为了麻痹直播间里的观众。
司徒獠闻言没有意见:“那就先用这些符纸贴门,我在路口放一件抗御物保险。”
王雍简说:“我看不懂这些线是往哪里拐的,你要是教不会,可别急。”
商量好对策,他们还得去找工具。
白秋叶又拿出一包朱砂粉:“我从吴秀梅家里带出来的,本来还想拿点纸钱,用那个可以作为符纸的底,但是体积太大,容易被吴秀梅发现,所以我才没有带出来。”
王雍简说:“昨天我们在吴家分开的那段时间,他们把我带到二楼最里面的那间房,让我穿了衣服之后还让我烧了一些纸钱。”
屈忆寒说:“可是吴家现在已经烧的精光,到哪里去找那些纸钱。”
白秋叶说:“去找那个大婶,指新娘也是她准备的,纸钱多半也是。”
他们一打听就找到了大婶的住处,她家住在村北,比吴光宗家里的条件差了一些,修的是普通的平房。
农村的门一般不会关,他们过去的时候,大婶家的门也敞开着。
大婶在院子里喂鸡,看见他们来了,吓得连忙冲进屋里,要把门关上。
王雍简一个箭步冲上前,用手拉住门边。
大婶一脸惊慌失措的说:“你们来干什么呀!”
王雍简说:“大婶,今早还姑爷姑爷叫的这么亲热,现在怎么这样无情无义。”
大婶掰不过他,只能放弃,松开了门把,说:“谁知道你是不是要把若男的牌位送到我家里。”
王雍简说:“我把吴若男送走了,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怨气。”
大婶闻言有些尴尬地说:“啊……是这样啊……姑爷你人真好。”
她松了口气,说:“既然没什么事了,姑爷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白秋叶说:“我们想借点纸钱。”
“纸钱?”大婶立刻警觉起来,“你们借纸钱干什么?”
白秋叶说:“给若男烧点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