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吻玫瑰+番外(180)

作者:沧北 阅读记录

过了会,只见商湛冷着嗓音冷着眸问他,“这周的行程有哪些?”

“您等下,给我五分钟,我给您安排出来。”陈屏捏了把冷汗,明天行程还没出来,怎么就要这周的呢?

傅染同商湛说,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

起初,商湛像望妻石似的等她电话,而傅染也的确会每天给他打。

商湛对待事业条条框框都是原则,他以身作则,从未在会议厅里接过电话,而如今他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傅染打电话过来,他会视若无睹地接。

当喧哗声盖过电话里姑娘娇软的声音时,他会冷硬着眼神直接扫过去。

开会的各个高层面面相觑,他们老板长达半年终于又再次铁树开花了?

眨眼即逝的时间溜走不留痕迹,转眼间,傅玦顺利进入雁南一中,开始高三的学业。

傅染的民宿也经营得有声有色,暑期大热旅游期间更是人满为患,她找了个初出茅庐酒店专业的实习生来管理。

这姑娘名叫“陶桃”,为人勤奋、热情、文化水平高、吃苦耐劳,交给她傅染乐得轻松,也多出不少闲暇。

她在雁西这里生活得仿若不似人间,她将傅玦养得白白胖胖,傅玦回归正轨,也交到不少的朋友。

雁城连绵的雨季在四月,也完美避过,她的腿脚也许久没有痛了。

这样的生活她很喜欢,只是她会不由自主想到商湛那张精致的脸,有时睡梦里,都能梦到他。

梦见他们在翡翠公馆的床上做/爱;梦见她们在雁南的苏氏别墅里喂小金鱼;梦见她们在外滩放焰火;梦见她们在电影院里暗落落地亲吻。

可除了做/爱和喂小金鱼,她们别的都没做过,这是不是她隐约在期待的事情?

醒来后,梦境破碎,傅染自顾自地告诉自己只是梦而已。

九月份,在傅染的“安居”名宿里发生了三件大事,一件是傅玦成功入学一中;第二件是有人订了长达两个月的民宿,是个大单;第三件是傅染接了件棘手的事情,她得照顾隔壁家三岁的小孩儿。

那小孩名叫沈京杭,小名叫小鲸鱼,是这片区有名的夜哭郎。

但她格外喜欢傅染,只要她抱,她就不哭,还会很热情的笑。

小鲸鱼的外婆在澳洲遇到了些事,所以京杭的父母万般无奈下,将她托付给了傅染。

至于为什么托给傅染呢?因为这几个月以来,她们同傅染交好,小鲸鱼更是黏着傅染。

起初,商湛一天还能够接到傅染的一通电话,自傅染开始带小鲸鱼后,时常三两天才给商湛打电话。

刚开始商湛还能忍住,后来,主动打电话的永远都是他。

整年的工作量被他压缩在半年内,就在他教会穆黎决策之时,有狗仔将傅染的境况公布在微博里。

曝光的照片总共有两张,一张是傅染带着个小孩儿晒太阳,一张是傅染跟一个男人逛菜市场,而男人手里抱着个三岁大的小孩儿,这瞧着俨然就是一家三口的模样。

标题是新晋影后无戏可拍,但似是好事将近?

盯着“好事将近”这几个字眼,商湛的漆眸里简直冒火星,这男人是谁?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所以傅染才不愿意跟他通电话了?

商湛攥紧拳,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将公司的相关事宜丢给穆黎和陈屏,他当晚就定了去雁城的机票。

沉重的担子落在穆黎肩上,他叫苦不迭,“商湛,真没你这样当兄弟的。”

“我再不去,我的小天鹅就要被别人追跑了!”商湛急得恨不得插对翅膀飞过去,同样他在感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傅染一块儿回!

他万分懊悔与苦恼,项目丢了还能再找,傅染要是丢了,他上哪去找?

来到雁南机场已是晚上十点整,来到傅染开的民宿已是凌晨两点,商湛像只孤独的流浪狗似的站在门口。

他穿着黑色西装套装,模样瞧着冷峻又矜贵,只是在柔和的月色下显得无比孤独与清冷。

形影单只的他与这条充满艺术气息的街道显得无比格格不入。

他什么都没到带,只带了个装着笔记本的包。

雁城十一月的季节,虽说还在秋尾,但晚上的寒风已然跟刀似的刮在脸上,商湛冻得时不时将手放在唇边呵着热气。

真是大意了,他应该穿风衣来的。

尽管冻成这样,他都只想着衣服穿少了,却不想打搅傅染的美梦。

陈屏办事效率高,他很快将照片里的男人资料都发了过来。商湛犀利的眼神描摹着这个名为“祁佑”的男人,他毕业于雁北大学,专业是美术学,工作则是自由插画师兼美术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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