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是魔法惹的祸(82)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就和所有布莱克们一样,她同样以星辰命名。

“贝拉特里克斯?”我看着再旁边玩耍的女孩,“女战士吗?”我笑着问德鲁艾拉。

后者闻言也笑了,“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名字还有这个寓意,不过我也希望贝拉能够像一个勇敢的战士一样,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她所想保护的。”

我没有说话,家养小精灵为我们送上了饮品,我接过来,放到了一旁。

“你想问我什么?”我直言。

“西格纳斯……他还没有回来吗?”这位夫人有些犹豫的问。

她的声音有些低,透露着几分的紧张。我缓缓的说:“你不该来问我的。”

“也是……”德鲁艾拉垂下眼眸,她看着摇篮旁边的孩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的,眼中划过一丝坚决,然后起身,面向我,弯下了膝盖。

重重的一声。

——她跪在了我面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布莱克夫人。”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求你……”她低下头,“将来……不要让贝拉加入食死徒。”

“我很清楚西格纳斯和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几乎所有的布莱克都选择跟随了他。”德鲁艾拉猛的摇头,“可是贝拉不行……我不想让她那样……”

“你就不怕我告诉里德尔吗?”我问她。

“我是位母亲。”

女孩也停止了玩闹,好奇的看向她的母亲。

“我以为你知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看了眼贝拉,漫不经心道:“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能决定,布莱克夫人。”

“不,贝拉一定不会和他的父亲一样的……”德鲁艾拉连忙道。

“说不好呢。”我冲她微笑,“不过……我不打算拒绝你的请求,如果布莱克夫人的女儿无意于牵扯其中,那么我也不是不可以帮她远离这漩涡中心。”我顿了顿,“但是如果她将来自愿加入食死徒。”我摇摇头:“那么本人无能为力。”

“谢谢……”这位年轻的母亲红了眼眶。

我走到她面前,伸手托住了她即将磕在地上的额头,“布莱克夫人,您是位母亲。”

她愣了愣,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想西格纳斯·布莱克先生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的。”我从沙发上起来,“再见,布莱克夫人。”

【作者有话说】

可能写到子时代才会完结,结局的话,目前我是打算写三个结局,应该都算he吧。

完结后就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哥谭的那本了-.-

第67章 蝴蝶翅膀

有些东西当你不在乎时,它就会变得无关痛痒。

我再次回到了德梵奈特古堡,我走进这栋哥特式的建筑,努力让自己忽视掉这里弥漫着的腐朽与死亡的气息。

我把这些年对于炼金术的研究与书籍都搬到了这里,一有空余时间就会来到这里。

而我也发现了我的祖先们所研究的另一个有意思的东西——时间转换器。

普通的时间转换器需要透支自己的时间而去使用,且还有这许多的束缚与规则。而他们所研究的则不同,它可以回到过去,或者说,将时间玩弄于鼓掌之间,也就是说——穿越时空。

梦想很美好,可惜现实很骨感,我在我祖父的棺材底下翻出来了这个失败品。

它就和普通的麻瓜怀表一样,被一串铜制链条串着,表盘是白色的,指针也是和外壳一样的铜色,无论是时针,分针还是秒针,都一动不动,仿佛时间暂停了一般。

我拿出一块普通的手表,然后把这块怀表的秒针拨动一圈,对比前者,时间并没有产生变化。

咚咚咚!门被敲响。

我把怀表放进口袋里,然后道:“请进。”

阿尔法德把我所需要的东西放在了我面前,“你要的东西。”

我瞥了一眼,那是布莱克家族们所有有关炼金术的书籍。

“我已经说服沃尔布加,让你不加入食死徒了。”我示意他坐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相对自由。”

太阳渐渐的沉下树梢,我躺在一个摇椅上,右手边复古的窗,暗红色的窗帘被拉开了一半,夕阳照进了昏暗的房间里,停在树梢上的渡鸦正在睁着它淡金色的眼睛看着窗户另一边的我,火红的太阳停在它旁边,渡鸦张开喙,好像要吞食掉那个火球。

“你一定要这样吗?”阿尔法德问。

燃烧着的壁炉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往下看,几只秃鹫在分食着一条蛇,它的内脏被丢在雪地之中,秃鹫们吞食着它,也足以果腹了。

“你指什么?”

我移开视线,看着空气中的那些细小的尘埃,檀木制的摇椅发出接触地面的轻微声响,我听到阿尔法德说:“你的所作所为。”

窗帘轻轻的被风鼓动,暗红色摇曳在空中,长至脚裸的黑色长袍盖住了我的小腿,然后,就是我皮肉之下的毛细血管,还有惨白的骨骼。

“在很久以前,也许是我收到了来自霍格沃茨入学通知书的那天吧。”我细细回忆,“那个时候,我心底就有一道声音告诉我——纳斯蒂亚,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

“我对此深信不疑。”

“不乏有人因为我的出生而鄙视我。”我摇摇头,“但没有关系,这样才会和我的将来形成鲜明对比,不是吗?”

“过往的种种,以及我如今的身居高位,都意味着——我将不凡。”

秃鹫们饱餐了一顿,徒留那一摊血迹,渡鸦已经吞食了夕阳。

当我像个老者般的回顾曾经时,我会发现人们对于我的评价大部分都是显得十分的虚伪与无情。

就像有人对我的形容:最擅长的还是欺骗与那种让人自愿选择追随本人的能力。

“最后在帮我一个忙吧,阿尔法德。”我轻声道。

“你需要我怎么做?”他走到了摇椅旁边,蹲下身直视我的眼睛。

“等那天我死后,把我的尸体保存在这栋房子里,在那个属于我的棺椁之中。”我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真是极端。”他笑了。

“当然了。”我也笑着说:“不过这是无法避免的。”

“就像邓布利多教授所说的,死亡不过是一天的劳累后终于可以休息了。”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休息过后,我还会醒来,然后迎接更美好的明天的太阳。”

“这是我有史以来下过的最大的一场棋局。”

我微微的笑了,“一个优秀的棋手,总是要利用身边能够利用的一切,不是吗?”

“包括自己的死亡。”

阿尔法德看着眼前的这个统治者睁开了浅灰色瞳孔,她就如同十六岁时一样,丝毫没有变化,好像从古老的中世纪油画中出来的少女。

乌黑浓密的鬈发堆在她的肩头,或是覆盖在摇椅椅背上,或是垂直腰际。微弱的夕阳只能照在她昳丽的小半边脸上,她躺在摇椅上,却好似已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濒死之人。

但与之不符的却是她能够洞察一切的可怕灵魂,在多年前阿尔法德被分到斯莱特林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女孩。

她苍白纤细的手腕抬起,手指轻轻按着太阳穴,整个人被包裹在与头发同样漆黑的长裙之中,那双瞳色极浅的眼睛仿佛能够直击人心深处的罪恶与恐惧。

“这是我,和这个世界下的一场庞大的棋局。”

在这个黑暗寂静的房间中终于有人说话了,“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成功。”渡鸦撞在了窗玻璃上,鲜血迸溅在上面,而我则静静的看着它从那面透明的屏障上滑落。

如果仔细观察,我们就会发现大部分成为统治者的人们往往都是会有着那么一些相同的特质,比如——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骨血之中的不安与野心,以及极端偏执的自我。

“听说布莱克家又出生了第二个女孩。是叫安多米达吧。”我从摇椅上站起来,“去看看你的侄女吧,阿尔法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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