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是魔法惹的祸(83)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我打开窗,任由冷风呼啸在我耳边,阿尔法德低声说了一句,“我会的。”

我灵魂在直直下坠,它好像已经出现了裂缝,我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的疼痛,我下意识的想去忽略它,却好像又看见了我在这个世界里的母亲问我:[你疼吗?]

就如同过去阿芙罗拉问我的一样,而那时的我,和耶稣一样是被吊在十字架上的。

有些东西,早就已经无关痛痒了,有关阿芙罗拉的一切也快被我丢弃在角落之中了。

我回到书桌前,目送着他离开这里,我低下头,那老旧的羊皮纸上被人用墨水画出了一个符号,看上去像只三角眼,瞳孔中间有一道竖线。当把它们拆分开来:三角形,圆圈,竖杠,它们分别对应着隐形衣,复活石,老魔杖。

我看着死亡圣器的标志,没由来的想到了“全知之眼(Eye of Providence)”。

那是“上帝”监视着我们的眼睛。

有人认为那是佩弗利尔的纹章,也有人认为它是格林德沃追随者们的标记,以上种种,前者无从考证,但是格林德沃的确痴迷于死亡圣器,还用死亡圣器作为自己的标志,他的追随者“圣徒”一词也确实出自死亡圣器。

如果说抛去关于死亡圣器那些带有童话故事的色彩,那么也许就可以认为,三件死亡圣器的制造者分别就是佩弗利尔三兄弟们。

卡德摩斯·佩弗利尔也并没有死亡,死神没有带走他的灵魂,他将复活石制作成了戒指,传给了自己的后人。

而这一脉佩弗利尔在与斯莱特林联姻后,把他们的姓氏改为了:冈特。

复活石是冈特戒指,目前在里德尔那里,隐形衣在弗莱蒙德·波特手上,那么……老魔杖呢?

我回忆着那些被几乎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细节,毫不意外的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格里戈维奇。

一个来自德国的魔杖制作师。

“我或许该去一趟德国了。”我放下羊皮纸。

我把大部分的筹码都押在了我的祖辈们与死亡圣器上面。

渡鸦的尸体被埋葬在了雪地之中,我的父辈们在棺椁之中遥遥的望着我,我也对此回望。

——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上帝之眼。

我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时代,假设我的同学是哈利·波特,那么或许我的处境倒还不至于如此艰难,因为这个时候或许巫师们还在为打败伏地魔而做准备。

可惜的是,我的同学是汤姆·里德尔。

不妨说了再仔细点吧,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所以我说它——尴尬。

就好像里德尔的“朋友”们也对于我和他们主人的关系感到好奇——这同样使我尴尬。

“朋友”这是加引号的,如果撕开这层皮,就会发现他们不过是群鬣狗。

那么我呢?不仅仅是我,外界对于这个魔法部副部长与频繁出现在《预言家日报》的伏地魔的关系也众说纷坛。

事实上,我曾经以为,我和里德尔的关系中,我是主人。

不过事到如今谁是主人倒也已经无关痛痒了。

我已经不再想和里德尔玩那种谁先驯服谁的过家家游戏了。

身为看过哈利波特原著的我,在一开始,对于这位极端血统论的黑魔王的印象可能还处于过度切片而导致的疯疯癫癫。

又或许是学生时代的里德尔偶尔出现的某些接近疯狂的心理,让当时的我以为他不过就是个神经病。事实证明,我低估他了。

不过庆幸的是,我成功欺骗了他。

但我同时明白,能够让巫师们恐惧的不敢提到他的名字,这就证明——汤姆·里德尔绝对不是个善茬。

“——该死的汤姆·里德尔。”

【作者有话说】

这里主角已经隐隐察觉了自己可能无法避免一些事情,所以她干脆打算暂时按照目前的轨迹发展,但再此内做出一些小小的改变,以此来撼动最后的结局。比如——蝴蝶效应。

所以她说她是在下一场没有把握的棋局,她现在的处境其实非常的难,一面有邓布利多,另一面有伏地魔,她不好做出太大的动作,但也不能什么也不做,所以她现在所做的每一步都要十分的小心,不容差错,她目前真的敢信任的人也没几个(虽然追随她的人不少)。

主角对里德尔说想要解除那个诅咒不过是忽悠他的幌子,她真正押的还是时间转换器和死亡圣器。

第68章 纽蒙伽德

一样东西对于每个人来说的意义都是不同的,对有的人来说它重如泰山,而有的人则认为它轻如鸿毛。

而我曾经认为举无轻重的死亡圣器在如今的问看来却已经是“重如泰山”。

“那很好理解,比如对于巫师来说那是接骨木魔杖,但对于故事中的死神来说,它不过是他随手折的一段树枝而已。”我对面前做出防御姿态的格里戈维奇说。

自从圣诞节后,天气还没有转暖,我就来到了德国魔法届。

有些事情,是刻不容缓的。

而我面前这位老的看起来已经快要进棺材了的老先生听了我的话却还在重复刚刚到问题:“你究竟是谁?”

他努力挺直着有些佝偻的身子,面前的一个魔杖正指着他。

“我是谁不重要。”我就这么回答他,“你只需要知道我不过是千千万万个想要接骨木魔杖的巫师当中的一个。”

“不过可能有那么一点点不同。”我补充。

“老魔杖不在我这里。”这位老先生捋了把头发,轻哼一声。

“在谁那里?”我瞥了眼刚刚发出过咒语的黑檀木魔杖。

“你不会想知道的。”格里戈维奇古怪的笑着,花白如同杂草般的头发被鲜血糊在一起。

我隐隐有些不耐烦了,随手拉过一个破旧的木椅坐下,到底还是没有念出那一个熟悉的咒语,“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和他对峙着,眼睛看过了周围架子上堆积的各种各样的魔杖。

“在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小偷从我这里偷走了他。”格里戈维奇终于开始回忆,他浑浊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他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前黑魔王啊……”我若有所思,然后也有些高兴了,感受到一种难题快要解除的轻松感,“你早告诉我不就没事了吗。”

我的眼神扫过格里戈维奇血污的长袍,有些遗憾道:“已经快晚餐时间了,先生。”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内转了一圈,最后放弃了杀死这个老人的想法,只是用一忘皆空让他失去这段记忆。

深灰色的天空中没有一片云,我已经听到了轰隆隆的雷声,当我幻影移形到了纽蒙伽德前,几道闪电划裂阴沉的天,我抬头看到了这座塔上的一句话: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我强行把紧锁的门炸开,那焦黑的锁掉在了地上,封印的魔法也解除。

我迈出步伐,踩在了台阶上,那蛛罗密布的白色蛛网分布在各个角落,几只色彩鲜艳的蜘蛛目送着我来到了纽蒙伽德塔的最顶层。

从窗户中灌入的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我拨开黑暗,终于看到了角落中的那个人影。

“来了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那人缓缓的开口,声音沙哑。

“看来您也并不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我挑眉。

“基本上每个来这里找到我的人都是想要从我口中得到什么。”这位前任黑魔王靠在墙角,“那么你呢?来自英国的客人。”

“您怎么知道我是客人。”我走到他面前,“而不是敌人。”

“我先前就说过了,来这里找我的人往往都是想着从我口中套出些什么。”他睁开了眼睛,“你不会想成为我的敌人的。”

我点点头,对此十分赞同,“当然,您说的没错,所以——老魔杖在谁那?”

而我面前的人却笑了,在这逼仄寂静的空间中,他的笑声十分的突兀,那是混杂着窗外阵阵的雷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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