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搞笑役旅行者在提瓦特(7)

作者:止于 阅读记录

“……全部。”她忽闪着眼睛补充道。

就算是迪卢克此时也有些眼前一黑。

在那双色泽醇厚的红色眼睛的锁定下,旅行者飞快地察觉到了其中开始酝酿的不善气息,她急中生智、急不择路、病急乱投医,眼睛一转指着派蒙情真意切地说:“派蒙还在睡觉,怎么能打扰孩子睡觉!”

被指着的派蒙瞬间僵成了人偶,气都不敢喘,还要紧张地继续控制眼皮紧紧地闭着。

迪卢克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了,像提前经历了一把养两个熊孩子的体验。

他打定主意要给“主犯”一些教训,但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如果轻飘飘地放过,旅行者下次绝对会再犯。

他想到了旅行者刚去璃月之时向他借用的仓库,这段日子陆陆续续地已经填进了她从各处收集来的宝石矿石。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个爱好,还很重视的样子,但不妨碍他暂时没收。

“全部吗?”旅行者哀嚎,内心隐隐抽痛。

她回忆了下自己的库藏,那两个超大夜泊石摆件是从烟绯手里收来的,透水蓝,整体通透无暇,光芒盈盈如月。

那两匣子石珀,是她满山遍野地挖矿还有给凝光打了半个月的工,拿到的凝光藏品!

那盒一颗颗拍买下来的水晶,有一颗水胆里面有叶子能随水倾泻,还有颗里面包着三色三态水胆的,而每个都没有第二件一模一样的了。

如果前两个是痛苦但罪有应得,但第三个让旅行者真实地心碎了,她试图挣扎一二:“能不能、能不能商量商量啊!你可以、先卖掉其他的……”

迪卢克因听到旅行者真心实意的哽咽略感愉快,抱臂干脆道:“不,你就慢慢偿还吧。”

第二日,憔悴的旅行者在露天酒馆遇到了神采奕奕的温迪,敷衍地倒数了下三二一。

温迪还是神采奕奕地坐在外面:“怎么了我的勇者?不想见到我这个全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吗?我可以给你唱首早诗。”

旅行者唉声叹气地滑进了座位,狐朋狗友就此重新勾肩搭背。

她有些纠结地问:“温迪,迪卢克家的那些限定酒究竟有多贵啊?在蒙德出售的都是给蒙德居民的超低价。如果我今天开始007,新年前能不能还得起原价的?”

温迪拨了拨琴弦:“新年?唔……准备去璃月过璃月新年吗?”

旅行者眼神闪烁,含糊道:“也不是,就新年嘛,十二月底那个。”

温迪睁大了眼睛,马上斩钉截铁地说:“不能!”

十二月底,璃月,那不就是某个岩神的凡人化身凑趣定下的生辰!

虽然有一点点他在回避的成分,但他生日的时候旅行者根本没想过要给他过生日吧!礼物连一杯蒲公英酒都没有!

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风神决定对自己只开了一瓶,并辛苦忍耐酒瘾将晨曦酒庄的限定悉数归还的事闭口不谈,并真诚地期望迪卢克老爷务必、绝对要好好扣押住那些个宝石矿石,旅行者可是会撬锁的。

旅行者贴过来,小声耳语:“话说,温迪,你有私房钱吗?肯定有吧绝对有吧,喝酒的私房钱。”

温迪极力摇头,就差跳起来否认了:“没有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

“是这样的我的大人,您的使徒现在遭遇了大危机,务必!会还给你的!”旅行者使出了饿狼扑羊。

在旅行者将将要摸出温迪那个蓝绿色绣着橘色风车菊的小钱包时,迪卢克将人提了起来。

“迪卢克老爷!”这是狗腿的旅行者。

“迪卢克老爷QAQ”这是一脸被壮汉强迫的良家妇女含泪状的现风神。

迪卢克被两人叫得一阵恶寒:“别那样叫我。”

“城外来了须弥人,大概是你认识的。”迪卢克如是说,说完就离开了,似乎只是为了和旅行者告诉这一句话。

旅行者嘀咕着谁呀,一跳一跳地朝城门去了。

温迪继续喝着那杯酒,清晨的酒同样好喝,只是独饮和与友人同饮却是不同的味道。

他想起某次,也许并没有很久之前和岩神的偶然会面,他问那退位后化身凡人游历世间的岩神:摩拉克斯,你头脑发昏地坠入过爱河吗?那是比醉酒还要美妙的滋味。

面对风神似乎意有所指的问题,岩神低首品茶,淡淡道:“我不饮酒。”

嗅着蒙德清晨带着花香的风,望着杯中清澈醇美的佳酿,温迪托腮:“不饮酒吗?明明很好喝!”

第6章 嗨,啊??

艾尔海森在做梦。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正身处一个不断重复的梦境之中。

一望无际的沙漠,烈阳,空气被晒出扭曲的热浪。

他动了动脚,黄沙更加柔软地将鞋帮吞没。

啧,沙子。

忍住脱鞋倒出沙子的想法,他抬头看去,前方有个人影朝他招了招手。

那人影也被沙漠灼热的空气所扭曲,看不清相貌和性别,它伫立在起伏的恒沙间,是细细长长的一条竖曲线。

艾尔海森站在原地没动,他打量片刻,转头朝反方向走去。

那人影又马上出现在了他朝向的正前方,还在向他招手。

“来呀,过来,你不是想知道那里有什么吗?”一道细小的声音像贴着他的耳侧响起。

艾尔海森腻烦地回应:“是你想让我过去,而不是我想过去。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可以走了吗?”

那人影肉眼可见地,离他更近了一点,它说:“来呀,过来呀。”

等它完全地站到他跟前,他眼前像是被笼上了一层黑纱,视野被禁锢得狭窄模糊。

周围的景色只剩下僵硬的轮廓,虚假得像是一个个粗造滥制的模型。

下一瞬,他又看到了那个人,旅行者。

身型、衣着、发色、肢体动作和小习惯,再怎么从各个方面反复确认,那也确实是旅行者。

她走在他右前方,像是也看不清路,单手剑拿在手里左右乱挥,嘴唇张合在说些什么。

艾尔海森这时是一点声音也听不见的,他也不去费力顶着暗色读她的唇语,早读过百八十遍了,没有价值,一丁点价值都没有。

他开始还怀疑这些菜名和随口哼唱的歌谣中藏有某些文字密码,是旅行者想要隐晦传达给他的关键信息。他为此焦灼地研究了无数遍,溯源推演的内容能堆成一小面墙壁后,艾尔海森终于彻底醒悟,旅行者压根没那个脑子。

她要是发现了什么,又非要告诉他,也只会抓着他手臂叫喊得他耳膜疼。

艾尔海森冷静地看着,也只能看着他们一点点地深入,看着远处的地平线闪烁起黑红色的光芒,看着他衣物的一角触到那光后飞灰般消散。

两人默契地同时转身奔逃,那黑红色的光就在他们身后追着,解构着所有的一切,把粗糙模型变成一片深邃的漆黑空洞。

地面、天空和山丘都在消失。

在空洞吞没他们之前,艾尔海森又感受到了那股不那么温柔的推力,巨力使他踉跄着跌出边界。

再一转头,旅行者已经不见了。

那把单手剑,一半落在界内,一半落在界外,他捡了起来,是把断剑。

由那把断剑为中心,周围的景色再度开始变幻。

周围是典型的稻妻建筑,在某个居酒屋的包厢里,在场五个稻妻人,一个璃月人,半个蒙德人,大概都是和她关系亲密的家伙。

太多人聚集在一个不算大的密闭空间里让他下意识地皱眉。

在他的记忆里自己从未来过稻妻,也不认识在场除了旅行者以外的所有人。

现在他都认识了,经过几场噩梦般的交际,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想。

“哎呀呀,竟真的有这种事!那我们是生活在一个,鱼缸?木箱?某本轻小说里?”有着酒红头发和金绿色眼眸的稻妻侦探竖起食指晃了晃,“我突然有个直觉,也许我是某个游戏里的侦探,而探险故事的主角嘛,当然是我身边这位啦,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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