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24)

作者:罐子里的派大星 阅读记录

她们救了自己,也救了更多的可能会遇到他的女性,但是她们也毁了自己,她们的未来都在这场博弈里。

这是一场豪赌,她们输了,但是她们也赢了。

第十八章 (基本上是原剧内容)

两个人从审讯室出来相见的时候,看着对方笑了,是如释重负的、轻松的笑,是感激的、温柔的笑,她们都自由了。

沈翊看着两人突然说:“我突然希望,这个案子不要破”

杜城低头看着他,抬手揉揉他的头发,安慰他:“别想太多,跟你没关系。”

如果是以前的沈翊,他并不会这么在乎,但是现在的他所经历的、正遇到的,都在使他对人的悲苦有更多的共情,对人别无他法的无能为力有更多的看法,这都让他变得温柔而于心不忍。

“走吧。我送你回家。”杜城说。

看着被带走远到看不见的两人,沈翊说:“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走啊。”杜城提着从他办公室里拎出来的包说,“这么晚了,你这小弱白菜我怕又丢了。”

沈翊看他这样笑了,回怼:“哪有那么夸张啊,哪能每次都是我。”

“是是是,沈画师可以走了吗?”杜城背起他的包问。

“我自己来吧。”沈翊伸手想拿过自己的包。

杜城反而拉住他伸过来的手,带着人就往外走,说:“等会上车了你就背个够,走吧。”沈翊任由杜城把他拉出去,塞进车里,然后系上安全带。

车子平稳上路了,沈翊突然说:“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话说到半又停了下来。

杜城听到他问话一时间有些紧张,但是沈翊没说完,他干巴巴道:“我怎么了?”

“没。”沈翊说,杜城悄悄松了口气,但是很快又紧张起来,因为沈翊说:“就是觉得你最近勤快得有些奇怪。”

“啊?”杜城一慌。

沈翊接着说:“你这是监视我吗?”

杜城不敢相信,侧头看沈翊:“哈?”

“我瞎说的。”沈翊笑的人畜无害。

“哦。”杜城有些闷闷不乐。

送沈翊回家后,杜城反思了一下,最近自己什么行径让沈翊觉得是监视,想了又想除了有一点频繁的接送,似乎也没什么了啊。不就是接送吗,至于觉得是监视吗?杜城郁闷极了,开着车走人了。

第二天,杜城去得早,看沈翊办公室的门没关,应该是昨晚走太急,就给忘记了。他瞄了几眼确定没什么人会路过,沈翊一时半会也不会来就走了进去。

在沈翊办公桌上东翻翻,西看看,就好像参观博物馆一样,看到沈翊桌上的彩虹水果糖立刻偷偷吃一颗,又看向他的画台和画台上的纸和笔,创作的想法席卷而来。二话不说坐到画台前开始大展身手,胡乱涂画完,自我感觉良好的观赏起来。

“沈老师早啊!”李晗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杜城急急忙忙将画笔装回笔娄里,从凳子上跳起来,马上把画揉作一团塞进裤子后袋,而沈翊刚好到办公室门口,脸上还挂着问好专用的礼貌微笑。

沈翊见杜城慌慌张张的,往自己裤袋塞东西,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问他:“你干什么呢?”

“啊?没啊。”杜城心虚道。

“你昨晚没给我关门?”沈翊看着半开的门说。

杜城为自己辩解:“关了,但是没关上。”

“你偷吃我糖了?”沈翊轻挑眉尾,扫了桌面一眼,边放背包边问。

“啊?”杜城回身去看沈翊,吃惊道,“这桌上几颗糖你都记得啊?”

沈翊低头笑笑,他刚刚是诈杜城的,虽然糖果有移位,但他也只是怀疑杜城吃了他的糖,这样看怀疑很合理。

接着,他将包里的画都摆出来,杜城凑过去一看,说:“你给被拐人都画了画像啊。”

沈翊点点头,这是他这几天根据被救受害者的描述,以及尚未被救受害人家属的描述,画出所有被拐女性的画像。

“都画了,说不定哪天就有线索了。”他将画像一张一张摆出来。

“扣扣扣”敲门声起,杜城说:“进。”看向门口竟然是蒋峰,以为是找自己的,正要有所动作,就听蒋峰说:“沈翊,张局找你。”

沈翊应了声好,看着眼杜城,杜城点点头,示意自己绝对什么都不做,让他放心去。等沈翊走远了,他又悄悄拿了颗糖吃。

去到张局办公室,张局将案件转告他说:“凤池派出所那边的案子。一个女大学生,在参加完联谊后,被人带到偏僻的郊区遭到强/暴。被害者获救后,凤池的女警根据她的描述,画了一幅这样的画像。”

张局转过电脑,看到画像的沈翊都愣了一下:“三只眼睛?被害者的描述应该是有问题的。”画中的男人奇形怪状,像是拼接而成的怪物,三只眼睛,歪曲的嘴,脸上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叉。

“所以胡所长点名拜托你过去帮忙啊。”张局说,沈翊点点头,当即打车过去了。

凤池派出所。

沈翊看了一下,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口敲门问道:“你好,请问胡所长在吗?”

坐在前边正忙的男人说:“我就是。”抬头看到是沈翊,立刻站起来高兴地握着他的手,一阵感叹夸赞,十分高兴。过分热情的问好,使得沈翊都呆愣半晌。

胡所长一直握着沈翊的手,激动地跟助手小刘介绍:“小刘,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咱们公安机关捕风捉影小能手,沈翊,沈警官啊!”

小刘是个女孩子,看到这么俊俏又能力出众的沈警官面色微红,连忙问好,胡所长立刻招呼沈翊坐下,沈翊拿着画问:“这画怎么回事?”

胡所长说:“哦这个呀,这是小刘画的,她以前学过画画,但也只能画到这个程度了。”

沈翊笑了一下,说:“我就是比较好奇,怎么会画出这样一张脸?”

“我、我是根据受害人柳小叶的描述画的,她怎么说我就怎么画,结果就画成这样了。”小刘不好意思道。

“如果场所固定,找出嫌疑人应该不难,就是需要点耐心。”沈翊说。

胡所长发牢骚道:“有难度啊沈警官!这柳小叶不是在联谊上被强/奸的,而是被灌醉之后,在旁边的山上被强/奸的。所以这样一来,犯罪嫌疑人的范围就扩大了,有可能是学生,也有可能是社会人士。”

小刘及时补充:“我们走访了一圈,没有人记得是谁带走了柳小叶,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一幅奇怪的画像。实在没办法缩小范围了。”

沈翊听完皱起眉头,看着画像若有所思,这确实是一个难度。

门诊这边,同样被叫来帮忙的何溶月,正准备给受害人柳小叶做身体检查,女生的惊慌害怕,以及抗拒甚至是恐惧触碰。何溶月一直轻声安抚着她,她是勇敢,该感到痛苦耻辱的不该是她,该受到惩罚的也不该是她。

她没有错,长得漂亮不是她的错,招人喜欢也不是她的错,被人伤害更不是她的错,这是那些的人错,是他们心底肮脏、思想龌龊管不住自己,是他们犯了法,他们该受到严厉的惩罚,该钉在耻辱柱上。

检查完的何溶月赶回凤池派出所,上楼时正好遇到下楼的沈翊:“何法医?你怎么也在这?”

何溶月解释:“跟你一样,被调来帮忙的。我刚从医院出来。”

沈翊一听,忙问:“那柳小叶的情况怎么样?”

何溶月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而是把验伤报告递给沈翊:“刚验完伤,你看一下吧。”

沈翊接过报告翻了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大大小小的伤情鉴定,难以置信地说:“她都经历了什么啊。”

“保险起见,我要回一趟分局,对提取到的生物痕迹进行详细的检验。这份报告你帮我交给胡所吧。”何溶月心情也很复杂,正因如此时间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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