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休息室后，布鲁斯将卡尔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就看着史蒂芬。

史蒂芬当然知道布鲁斯想要做什么，但是吧，说真的，真爱之吻的咒语他没背过啊。

虽然这个魔法的功能很强大，但是实在是太不实用了，多少年了，也只成功了超人和蝙蝠侠这么一对，所以这个真的不是什么当至尊法师必须要会的必考考点啊。

关于真爱之吻，史蒂芬只要做到大体知道、有所了解就足够了，谁能想到还有用得到的一天呢。

而且吧，作为一名理科生，曾经坚定的无神论者，虽然史蒂芬现在成为了一名法师，但是他对这种冒着粉红泡泡的魔法还是挺敬谢不敏的。

“我不知道咒语。”

“我知道。”布鲁斯一脸淡定的说道。

史蒂芬：？

“我知道咒语，你来施展魔法。”至于为什么布鲁斯不自己来，当然是因为他的魔法亲和力太低了。

“你又要杀我一次。”卡尔没有求饶，也没有怒骂，他只是平静的说道。

布鲁斯：“……”

他看着卡尔，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13岁的克拉克，虽然他们都可以说是克拉克，但是他们毫不相似，可是不知为什么，布鲁斯就是突然想起了13岁的克拉克，也许是因为那是他们之间的开始吧。

“我只是让一切重回正轨。”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正轨呢？”卡尔的眼中带着一丝不甘，“只要有机会，我会做的比他更好。”

“不，你不会……”布鲁斯停顿了一瞬间，“也许你会，但是你晚来了一步，这个世界需要的是超人而不是卡尔。”

卡尔闭上了眼睛，“可明明我们是一起来的……”

布鲁斯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这只能说是命运弄人了，而且卡尔本身就是克拉克的一部分，本不该出现的一部分……他转身对史蒂芬说起了他在古一那里背过的咒语。

托尼等人坐在飞船的乘客舱内，洛基看着一脸淡定的托尼，“你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我需要担心什么？”

洛基眯起了眼睛看着托尼，“无限宝石被毁了……”

托尼看着这个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的小鹿斑比，“总是会有办法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尔——永远帅不过三秒、被真爱之吻打败的超人第二人格

卡尔：明明我们是一起来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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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等布鲁斯带着恢复正常的克拉克出来的时候，托尼和洛基之间可以说是一地鸡毛。

他们通过他们的真人真事向我们证明, 两个小公举之间是很难和平共处的, 尤其是有一位小公举还记得另一位小公举曾经做过什么坏事, 而另一位小公举却不记得了。

一路上，克拉克担心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布鲁斯的右手上。在克拉克被真爱之吻唤醒的时候, 也正是卡尔逐渐消散的时候，那时候镶嵌在卡尔胳膊上的氪石子/弹还没有取出来，也不知道对方是哪里来的力气, 竟然抓起布鲁斯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当克拉克彻底醒来, 也就是卡尔彻底消散后, 克拉克发现自己正紧紧地咬住布鲁斯的手，他甚至能尝到自己口中的铁锈味, 那是属于布鲁斯的鲜血的味道。

当时布鲁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看的是克拉克还是卡尔, 在察觉对方彻底清醒后, 布鲁斯动了动自己被对方咬住的手，“你可以松口了吗？”

克拉克闻言连忙松开, 然后因为还镶嵌在胳膊中的氪石子/弹, “啪叽”一下子摔回了沙发上。

布鲁斯甚至都顾不上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 也有可能是他暂时不想处理这个伤口, 总之他先帮克拉克将他胳膊中的氪石子/弹取了出来, 然后就一言不发的向外走，而克拉克当然是选择跟上了。

看着布鲁斯还未处理过的右手，克拉克很想要说点什么, 但是直觉告诉他，自己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事实上，布鲁斯当然也感受到克拉克紧盯着自己的目光了，可是他不想要处理伤口，也许是因为当时卡尔的目光太过震撼人心，也许是因为自己被对方的歪理说的有些心虚……这点点疼痛似乎是卡尔唯一留下的东西了吧。

对布鲁斯而言，卡尔在他的人生中占据的位置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对方出现的时间短暂，被解决的也很迅速，如果不是这次再次出现，再过上几年，布鲁斯可能就忘了，如果卡尔不是和克拉克有关，而是一个普通的、与哥谭无关的神经病人分裂出的第二人格，甚至布鲁斯根本就不会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