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对方就是和克拉克有关，对方就是再次出现了，这让布鲁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他知道，对方是克拉克的一部分，但是对方不是克拉克，如果自己一开始遇到的是卡尔，他们根本就不会拥有未来。

也许他和克拉克之间在某些方面差的很多，就像是哥谭和大都会之间的差距，但是哥谭和大都会是相邻的，就像是他和克拉克在本质上还有着许多的相似之处。卡尔太过偏激了，也许是因为由负面情绪组成，所以他过于极端，他说自己在乎布鲁斯，但是布鲁斯觉得那种在乎很……难以形容。

什么是最打动人的呢？

是全世界他只在乎你？是冷酷的人唯独对你温柔？是花心的人为你浪子回头？

在布鲁斯看来，那些确实也很动人，但是对他而言，最打动人的是，你爱的人，他也爱着你，这就足够了。不需要那么极端，不需要那么特别，不需要那么独一无二，简简单单的就足够了。

他们作为超人和蝙蝠侠的生活，已经足够惊心动魄了，作为克拉克和布鲁斯，他希望他们能够简简单单的。

不过布鲁斯觉得他们是简简单单，可在其他人看来，他们绝对是独一无二、轰轰烈烈！

思考结束后，布鲁斯看了克拉克一眼，虽然他没有做出任何特殊的举动，但是克拉克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差一点就被自己撬墙角了。

看着布鲁斯和克拉克回来，洛基停止了和托尼之间的争执，作为一名法师，他从克拉克身上感受到了魔法波动。

“你们回来了。”戴安娜走到布鲁斯身边，“蝙蝠侠，你似乎隐瞒了我们很多东西。”

“我自己可以解决。”

戴安娜有些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那么同伴的意义在哪里？”

布鲁斯紧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

说着，他走到空着的座位上坐下，而克拉克坐在了他的旁边。

“B，你觉得卡尔怎么样，你喜欢他吗？”克拉克忍不住小声问道。

事实上，作为主人格，克拉克对卡尔这个第二人格的一部分想法和思维是能够知晓的，这次对方掌控身体的时候，克拉克对对方的行为是全部知晓的，而当对方消亡的时候，克拉克也近乎接收了对方的全部。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他那钢蓝色的眼睛中像是带着哥谭全部的黑暗，每当你注视布鲁斯作为蝙蝠侠时的这双眼睛的时候，你会觉得像是他这样的人不会拥有什么感情，因为他全部的感情都给予了哥谭。

可是当你注视着布鲁斯作为布鲁西宝贝时的这双眼睛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深爱着你，因为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你。当然了，对于其他人而言，这完全是错觉，但是对于克拉克而言，这是真实的。

“他太过极端了，我不喜欢他。”这是实话，布鲁斯确实不喜欢卡尔，但是因为对方也算是克拉克的一部分，所以不免有些爱屋及乌，就像是当你爱上了一个人，就连他的缺点在你眼中也会变得有些可爱。

坐在他们前排的托尼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感觉有些牙酸，所以他转过头来看着秀恩爱二人组，“咱们能先不说喜不喜欢的问题吗，说一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布鲁斯和克拉克对视了一眼，事实上他们都不是那种会为了私人感情耽误正事的人，尤其是布鲁斯，他甚至是那种能为了正事耽误私人感情的人。

“计划有两个。”布鲁斯没有刻意提高音量，他知道在座的耳力都是不差的。

果不其然，在听到布鲁斯的话后，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虽然有一部分人，比如托尼和史蒂芬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计划肯定不止是两个，但是大家也都认真听着布鲁斯的讲述。

“第一个，时间，我们也许可以尝试回到过去……”但是说真的，这个办法布鲁斯觉得有些不太行。

巴里就立刻给出了反对意见，“蝙蝠侠，我很抱歉，你知道这个世界是特殊的……”因为他和逆闪电的行为，再加上无限宝石的力量，在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下，这个世界的时空壁垒异常脆弱也异常强大，总之这个世界的过去可以说是不可改变的。

洛基、托尔、火箭和星云对于巴里口中的特殊有些不明白，所以洛基和火箭几乎是同时发问了。

“这个世界哪里特殊了？”

“这个该死的世界是特别该死吗？”

巴里有些为难的看了布鲁斯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

布鲁斯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开始说第二个计划。

“第二个，平行宇宙，我们可以去别的平行宇宙求援，不过我需要魔法师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