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番外(152)

先回去补个觉,等晚一点去四哥那里搞点吃的。

他在学习老十,该蹭补偿时就要蹭。前几次与四哥聚餐,发现四哥点的菜味道都很好,是个隐藏的老饕。去四哥那头,应该能蹭到一顿好的。

郭络罗氏瞧着胤禟说走就走,多少有点不得劲,但这人脚底抹油一般溜得快,是压根不给人挽留的时间。

胤禩见状,本来想要挽留胤禟,但其实清楚九弟与郭络罗氏相处得并不愉快。今天发生的事也不少,可不想之后再起矛盾,索性也就只留了老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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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不同人能吃出不同感觉。

武拂衣回到院子,听闻胤禛没有先一步吃独食。

但不给人一丝丝感动的机会,去胤禛屋里一瞧,发现这人压根不是秉着有饿同当的想法等她回来,而是埋头在读新收到的资料又忘记吃饭了。

“你回来了。”

胤禛抬头,瞧见武拂衣一脸无语,不知道老鬼又是哪里抽风。

那不重要。

胤禛点了点桌上的信纸,“之前派人去广州搜罗的消息,刚刚从京城转送来了。从英吉利商人口中得知一些牛顿的最新消息,这人任职铸币局局长后启动铸货改革。他重点铸造金币,而减缓银币的数量。”

那番举动会产生什么影响?

胤禛暂时没有结论,但认为牛顿写出《原理》开创新学派,他在英吉利铸币局的举动就值得注意。

另外,从秧参走私案不只能看到索额图的野心,也能琢磨出一些别的东西——东瀛看起来银矿非常充足。结合此前得知消息,曹寅一家有涉足铜矿买卖的打算。

金、银、铜。

这些都是钱,而人没钱寸步难行。

胤禛认为有必要加以关注。他在思考这桩大事,怎么可能记得要去吃饭那种小事,他又不是饭桶。

武拂衣听出了胤禛的言下之意。

半晌无语,她刚才在康熙书房真就期盼对索额图的问责搞快点,因为她想要快些填饱肚子,合着她是饭桶吗?

算了,不斤斤计较。

现在不打击胤禛积极性,这人学会主动薅羊毛了,逮着牛顿好好研究,牛顿铸造金币就是英吉利金本位制度的确立之初。

当下,武拂衣引导着发问,“如果说欧罗巴太远,但东瀛挺近的。我认为有必要去逛一圈,瞧瞧那个地方究竟有多少白银,又对清朝是个什么想法?”

胤禛看出来了,老鬼在外晃悠之心不死。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该派人去东瀛一趟,但汗阿玛凭什么派雍郡王去呢?难道凭雍郡王去年比武失败的成绩?放一只弱鸡出去,不容易引起对方的警惕心?

第五十四章

索额图被革去一切封号与官职, 这个消息像阵阴风快速吹遍江南,并从江南又传向京城。

怎么会这样?

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置信。索相居然被皇帝下了狱?索相是太子的外叔公,赫舍里家的人,竟然也会被下狱?

正如康熙所料, 哪怕他下旨要求知情者检举索额图, 但压根没得到几份回应。直到陈鹏年在半个月内迅速查清了秧参走私案,风向才发生了质的变化。

经过抽丝剥茧, 陈鹏年查清东瀛货船交付货款入境江海关的路线与时间, 同时查明走漕运送向京城阿尔吉善府邸的巨额白银数量。

具体多少数量没有多外公布,保守估计大约有千万两级别。

索额图父子主导的秧参走私案证据确凿,辨无可辨。

康熙以私通外国罪降旨, 对阿尔吉善最先下了死刑诏书, 并称索额图为“大清第一罪人”。

这样诏书一出,人们终于确定皇上来真的。

阿尔吉善是第一个被处死的人, 却不会是唯一个。这次索额图真的倒了, 不会因为与太子的关系再死灰复燃了。

有了这个认识, 终于有一堆人开始弹劾索额图及其党羽。

一时间,各种折子似雪花飞向江南。

曹寅都没想过, 给皇上准备的书房居然快装不下了那一箱箱送来的奏章。

索额图在朝中风光无限了几十年,早就是树敌无数。

康熙将每一本奏折都仔细翻阅, 有些是极尽落井下石之能事,有些没表态但列出了每一条罪证,当然也不乏仍有为他求情的。

不论哪种其实都在预料之中,有人想索额图死, 也有人希望索额图能苟延残喘。

想他死的,不一定恨极他,也可能是未了保全自身不被拖下水。想他活的, 不一定是支持他,而希望浑水才能摸鱼。

时至六月,索额图倒台的风,吹了整整一个月。

康熙收到了一份内容不同的奏折。

奏折的重点不在索额图,而是控诉了陈鹏年。不是贪污、不是误判案件,而是誊抄了两首陈鹏年写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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