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番外(180)

该说是胤禛单方面僵住了,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才正确。

到头来,不得不承认武拂衣说得对。

四爷府现有的四个孩子足够了,三男一女只要能好好培养长大,以康熙的性子不会对儿子催生。

这点从胤禩身上就能看出来。

尽管老八成亲几年没有孩子,但一开始没有逼着他添人。

后来,康熙直接指了张氏给老八做侧福晋,根本不是催生,而是不满意八福晋手伸得太长。

郭络罗氏插手了政务,更是与索额图行事搅和在一起,这才是真要命的。

康熙应该是没有直接证据,否则绝不是让八阿哥的府里多一个张氏那么简单。

对比来看四阿哥,他有四个孩子的前提下,只要不搞独宠就行。

什么是独宠?以康熙、德妃或绝大多数宫里人的思维来定义,四阿哥让武氏有封号,又生好几个孩子才叫做独宠。

对标康熙的做法,他近些年非常宠王嫔。十五、十六、十八阿哥,都是王嫔生的。

宠是一回事,但爱重是另一回事。哪怕王嫔有了三个儿子,儿子们也颇得圣宠,可入宫十三载始终不得正式封号,只是以姓氏相称。

说了一圈,四爷府之后几年没孩子不是问题,最多也就是让人讲四阿哥醉心公务。

至于再往后?

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过度深谋远虑。

胤禛勉勉强强说服了自己,他做事并不喜欢得过且过,但有的事深思不得。

对于将来可能遇上哪些问题以及解决之道,将那些猜想与答案深埋于心底。

由他来生孩子之类的,是绝没有想过。

绕了回原点,老鬼活着的时候是男是女,似乎变得毫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吗?

有的疑问,自我糊弄压下去一次,可它再度冒头后就很难无视其存在。

这感觉好比皮肤痒,看上去很正常没有虫子叮咬痕迹。可意识到了痒,就想去挠一下,不挠的话是会越来越痒。

胤禛竭力忍耐,脑内与这种“心痒”做着拔河式挣扎。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一言不发就要立刻离开。

这会使用三十六计的上上计。先走为上,眼不见心不烦。至于会试的事情,等到明天说也行。

武拂衣却不干了,一把拽住胤禛,把人给直接按回了椅子上。

“你就学不会好好说话吗?是你说有事要谈,结果板着一张脸就离开,耍我玩呢!”

这就伸出左手,一根接一根,接连比出三根手指,理直气壮地质问起来。

“我帮你数了,你进门就讲了三句话。‘我有事和你谈一谈。’,‘今年是什么年,你还记着吧?’,‘爷、没、有、不、行!’。

三句过后,你冷着脸就走。爱新觉罗·胤禛,你自己听听,你这是来谈事的态度?!”

胤禛的走为上计遭遇半路拦截。

面对质问,强撑住没有心虚理亏。他正正经经地来,是武拂衣先把话题给带偏了。

“今年是会试年。我本想来说科举考试里能会发生的变故,我们趁此时机可以做点什么。是你,鬼扯到选秀年上,还说起什么假孕演戏。这种时候,你说怎么谈正事?“

胤禛毫不示弱地反瞪回去。

不对!这视角变成他坐着,必须抬头仰视站着的老鬼。哪管什么礼数,索性生拉硬拽把人给拉回摇椅上坐着。

武拂衣没有拒不配合,但人坐了下来,依旧不认为带偏话题的主要责任在她。明明是胤禛说话不够直接,摆出让旁人自行琢磨的态度。

“如果你一进屋就开门见山,我能想偏?”

武拂衣紧接着道,“何况,你板着脸转身就走的起因还没交代清楚。给你个机会,有事往直接了说。”

话赶话至此,胤禛反倒是没法直接问了。

一旦提问「你以前是男是女」,就彻彻底底暴露了他纠结反复的心情。

“是,我的错,不该一言不发就走。”

胤禛甚至不惜低头认错,只为转移话题。

“不浪费时间,说正事。何焯进京之后,与老八似乎走得有些近,至少在酒楼一起吃过三顿饭了。”

武拂衣没有立刻接话,而深深瞧了胤禛一眼,仿佛要看穿他为何而情绪别扭。

胤禛视而不见,自顾自继续道,“何焯与南方文臣的矛盾不可调和。虽然与本次的主考官熊赐履没有直接冲突,但与南党一派的徐乾学、翁叔元的关系极差。”

何焯没考中举人,是他揭发了徐乾学操纵江南乡试考场。

他到底身负才学,辗转到其他地方继续发展,被翁叔元收入府中做了学生。

当时发生了汤斌被问责事件。

汤斌不愿依附明珠,更不想选边站明珠与索额图之斗。多次与明珠党冲突之后,被冠以莫须有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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