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揣了权谋文男主的崽(64)

作者:不染风霜寒 阅读记录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叶听晚要气死了,“李德把她手里的画拿过来!”

李德点头,将妇人手里的画轴抢了过来,叶听晚随身带着几个小太监将人按着。

“你弄坏的我的画,我也一样还回去,不算过分吧!”叶听晚气呼呼的把手里的画轴打开,结果发现手里的画轴是刘飞的画像。

呃呃……

叶听晚拿着墨汁的手僵住了,抿唇着这画像上的人。

那嬷嬷见叶听晚停下的动作,便开始服软求饶:“公公高抬贵手啊……将军尸骨未寒,您就放过奴才这一次吧!”

叶听晚卷了卷画轴,让李德把画还了回去,泄了口气。

算了,不和她一般见识。

啊啊啊啊啊好气!

-

晚上,叶听晚挑灯在天子寝殿继续画自己的画。

停下笔来就回想起下午的事儿。

想想自己还是没发挥好,就算不弄坏她的画轴,也应该骂她一顿出出气!

后悔。

重新将画轴上男人的轮廓描绘清晰,待颜料干了以后,指腹慢慢抚上画布。

还好自己提前做准备了。

不然和男朋友过的第一个生日,就要鸽了礼物了。

叶听晚欣赏完,将画轴卷起,放好,准备明日再去画院找老师提提意见。

殿内,魏景承刚一进门,福海就将白日里叶听晚画像的事告诉天子。

福海:“是老奴多嘴了。”

魏景承淡淡道:“先生可出了气了?”

福海:“那老奴便不知了,先生没让过问。”

魏景承蹙了蹙眉:“嗯,朕自己问。”

左右不过一个刘氏身边的下人。

说罢,天子上了楼,掀开珠帘,见青年正在书案前的柜子便放置物件。

见他过来,青年回眸看过来,“陛下回来辣?”

魏景承点了点头:“嗯,晚晚做什么呢?”

“没,没什么。”画轴的事就算过去了,告诉魏景承没什么必要了,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叶听晚:“陛下前日说民间的考试已经开始了,陛下今日是忙这些了吗?”

“没那么快,”魏景承走到青年身侧,“晚上吃晚膳了吗?”

男人说话轻声细语,叶听晚贴着他的肩,听着他的心跳,自己也跟着小心脏乱跳,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吗?

好像还不错!

叶听晚牵着天子的手,把自己今日的行程都报备了一下。魏景承抱着他去洗澡,他勾着男人的脖子,问道:“陛下呢,今天想晚晚了没?”

“想了,”魏景承拖着青年的身子,“晚晚呢?”

叶听晚抱着自己的男朋友,吧唧亲了一口:“想你。”

天子轻笑了声:“晚晚明日跟着朕去围猎如何,出去散散心?”

叶听晚眼睛都亮了:“好呀!”

第47章

过了正月,京都的天气回暖,叶听晚和天子共骑一匹马儿,在五大营操练士兵的后山上打猎。

说是围猎,叶听晚本以为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皇帝带着一大班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发打猎。但是今日出行的只有他二人和一些禁军。说是围猎,倒不如说魏景承这是带他出门约会了。

天子慢悠悠的牵着缰绳,怀里的青年抱着山上摘的野果,吃一口喂他一口,“这个酸枣好好吃啊。”

“嗯,”魏景承将马儿驶向山坡一处平展的草地上,看着怀里眯着眼一脸享受的人,道:“晚晚下来休息一会儿?”

“好啊,”叶听晚跟着男人下了马,天子将自己的袍子铺在草地上,靠着一棵两人环抱都抱不过来的古树,叶听晚坐在男人身侧,躺在他腿上,伸了个懒腰:“啊……这里好舒服。”

叶听晚眯了眯眼,头顶上光线穿过生出嫩叶的枝丫,形成一块块光斑撒下来,照在脸上暖烘烘的。林子里的雀儿时不时的清唤几声,叽叽喳喳,却不讨人烦。

“陛下今天怎么想起来带晚晚出门玩儿啦?”叶听晚知道魏景承忙的很,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今日出门可能就是想带他出来约会,毕竟前些日子他还用不喜欢宫里的生活婉拒男人,但现在他们是在谈恋爱,他也不希望魏景承迁就太多,谈恋爱嘛,一切以舒服开心为主:“是怕晚晚一个人在宫里无聊吗?”

“不全是,”男人拢了拢他鬓角的头发,俯身吻了他一口:“朕听说晚晚画给朕的肖像画被人弄坏了?”

“嗯?”

叶听晚闻言,惊讶的起身,问魏景承:“是福海告诉陛下的吗?——不是什么大事,晚晚已经出过气了。”

“嗯,”天子环住青年的腰,“晚晚真厉害。”

天子奖励般的亲吻青年的脸颊,却也不说自己此行的目的。叶听晚抿了抿唇,好奇问道:“陛下怎么不说完?方才说不全是,难道咱们出来还和晚晚的画有关系?”

天子笑了笑,神秘兮兮的看着叶听晚,淡淡道:“这落秋山上,夕阳甚美,等到了酉时前,朕和晚晚一起去山顶看晚霞,再一起入画可好?”

“入画?”叶听晚琢磨,看着天子带着笑意的脸庞,“我们吗?”

能和天子入画的仅有皇后一人,但魏景承并未立后,这繁琐的规矩叶听晚估计也不知。

“嗯,周画郎已经在途中了,待会我们先上去看一会儿,然后唤他们同朕和晚晚入画。”

“魏景承叶听晚好喜欢你哦!”青年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抱着天子的肩,小嘴在脸颊上乱琢几口:“画了画就挂在我们榻前好不好?”

“晚晚说了算。”

天子将大氅给青年披上,抱着他的后脑勺吻的认真,结果吻来吻去,青年裤带就莫名的松开了,叶听晚腰间一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掌已经钻进衣物里:“晚晚要不要?”

魏景承这几日就像是。

发!情!的!公!狗!

……

“陛下想在科举之后如何处置太后?”叶听晚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男人感兴趣的话题,当然现在魏景承的兴趣在别处,说三句才回他一句,动不动还要堵嘴,他扒拉着男人的脖子,靠在天子的肩膀上,“想听听男朋友的规划。”

天子的发髻散开了,一头墨发垂在肩头,衣襟被扒拉开,健硕的肌肉紧实流畅,挂着薄薄一层细汗。

魏景承撩开自己的发丝,青年白嫩的腿敞着缠着他的腰,大掌滑过留下一片片绯红的痕:“他是朕的养母,大烨崇尚孝道,朝中大臣多袒护,待吏部和工部补上空缺,朕打算将她送去江凌守帝陵。”

天子:“算是留她一条命。”

“那你身上的蛊毒可有解?”叶听晚其实更关心魏景承的身体,这药是太后给他下的,眼下魏景承算是已大权在握,但是并未听男人提起此事,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决。他说罢,魏景承明显怔了怔,好半天才淡淡道:“此毒无解。”

此毒,无解。

不仅仅无解。登基之后,他便派人去北疆寻找蛊毒的解药,死侍多次冒险闯入蛮夷制蛊的禁地,带回的人皮蛊方上根本没有他体内蛊毒的记载,后多次打探,才知刘氏所下之毒是无解的血蛊,蛊虫自入他体内的一刻起,便与他体内的血液混为一体,随着年事蛊虫的数量之后增加,直至人死蛊亡。

放血,是暂时压抑蛊虫繁殖的办法。此事魏景承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叶听晚蹙眉:“无解?”

“晚晚放心,暂时无解罢了,朕会继续派人寻找解药,会找到的。”男人似乎不悦,叶听晚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便也不谈了:“魏景承……都快一个时辰了……”

啊啊啊,真的好好羞耻。

叶听晚才说罢,身下的男人便放缓了速度,浅进深入,大掌托着他的腿肉,问道:“什么?晚晚说的太小声了,朕没听清?”

青年整个身子被包裹在大氅内,缩涩成小小一团,小手揽着他的颈,像是讨人欢喜的猫儿,逗他一句便伸着爪子挠你几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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