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揣了权谋文男主的崽(82)

作者:不染风霜寒 阅读记录

叶听晚绷紧了脚趾。

“哥哥……痒痒……”

天子玩儿够了才松开人,把青年单手抱在怀里,喂他吃手指:“晚晚不想做,就自己吃。”

……

折腾到塌上,已经快子时,叶听晚被餍足的天子裹在了柔软的被团里,不多时身边绝对侵略目的的男人发出了平缓了呼吸声。

叶听晚从杯子里钻了出来,看着身边合上双眸的魏景承,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舔了舔唇珠,小声道:“原来哥哥不喜欢下雨啊?”

今夜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他第一次知道魏景承生气,可以是不因为政事,仅仅只是因为淋了雨,就暗暗发了火。虽然那火气并没发泄在他身上,但还是能感受魏景承的怒气的。

“哥哥原来也是会莫名生气的人,那哥哥还怕什么呢?”叶听晚勾着男人的脖子,抵着他的额:“想知道哎。”

向来浅眠的天子,淡淡道:“晚晚不困?”

叶听晚意识到男人的大掌又钻到他腿间,连忙盖上自己的被子:“睡觉!”

翌日辰时不到,天子已经起床,叶听晚迷迷糊糊的从塌上爬起来,满是梅痕的细腕从松软的雪色被褥里伸出来,朝着身边摸了两下,发现被子还是温热的。

叶听晚揉了揉眼,掀开帘子,“哥哥……起床了吗?”

殿内,天子已经冠好了发,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新衣物套在了身上,显然是准备出门的架势。

还以为魏景承今天不上朝呢。

天子走到青年的塌边,伸手扣住青年柔发丝,吻了吻他的脸颊:“累了就再睡一会儿,晚点朕下了朝再过来。”

叶听晚眼睛瞬间亮了:“哥哥还来吗?”

魏景承“嗯”了一声,“今日朝中不忙,为夫多陪陪晚晚好不好,还是说晚晚想进宫住,都行。”

叶听晚:“那还是在晚晚这里住下吧!宫里好无聊。”

天子浅笑,应下:“好。”

说着,喉间咳了一声。

叶听晚真没注意到,魏景承的鼻音都重了些。

叶听晚小手抚在男人额上,发现有些微烫。天子难得像是温顺的兽类,贴着青年温热的手心,蹭了蹭安慰他道:“为夫没事,早上用了姜汤,一会儿晚晚起来便也用些,免得得了风寒。”

“好吧,”叶听晚看着男人,魏景承很少染风寒,他以为除了蛊毒之外,魏景承不会生病呢,“那哥哥记得回宫了再让太医开些药。”

说起药,叶听晚还想起来自己昨天治梦魇的药还没喝。漂亮哥哥说的也对,魏景承那么忙,自己只是吃些治疗梦魇的汤药,还是不要和他说了。

“嗯,为夫走了。”说罢,天子恋恋不舍,又按着青年陷进软被里,舔抵青年饱满的唇珠,“晚晚,今晚……。”

叶听晚:“…………”

公狗不能惹。

“那……那就一次,多了不行。”叶听晚抱着额间有些微热的男人,心里闷闷的,男朋友生病了也要上朝啊……

心疼。

“好,”天子满意了起身,这次没有再多停留。

叶听晚从塌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天子的杰作!绸缎的里衣蹭着|胸|前的微肿,还是不舒服。

QAQ坏蛋!

换好里衣,叶听晚从塌上下来,魏景承昨晚没做到最后,不然今天他肯定下不来床。

窗外初辰升起,叶听晚唤来李德:“把我昨夜的汤药煎上吧。”

第62章

京都的雨一下就是三五日。初春回暖的天气,因为这场春雨温度骤降。

自从那日魏景承淋了雨回宫之后,便有三日没在来叶听晚这里。向定安不知什么原因也病倒了,躺在家里养病,叶听晚也就没了可以蹭着进宫的马车。

晌午头上,李德煎了崔应雪留下的最后一剂汤药,甫一离开后院,就瞧见有小厮从前院匆匆跑过来。

先生这几日精神好些了,就是没办法进宫,便担心陛下的身子,整天憋在房间里画画,心事重重的。

李德以为是陛下来了,端着药炉子上前:“可是陛下来了?”

小厮摇摇头,“是向将军府里的崔大人,说是今天过来给先生诊脉,小的这才来通传。”

李德:“这样啊,那快些请进来吧,先生在殿内呢,我先去把药给先生端过去。”

小厮应了一声,匆匆离开。

前院,向家的马夫载着崔应雪从百草堂过来,叶宅的小厮去了又回,少顷便开了大门。

“先生里头请吧,先生这会儿已经在内院等着您了,马车我给您牵过去喂草。”

崔应雪示意马车跟着小厮进门,自己侧步行走进宅子里。

叶听晚在房间里乖乖把汤药喝完,抿了抿唇,在小几上拿了一颗酸梅子吃。

嬷嬷带着崔应雪敲了敲门:“先生,崔先生过来了。”

叶听晚快速嚼了梅子,唤李德开门:“快些请。”

自从喝了漂亮哥哥给开的汤药,便不再夜夜做噩梦,就连反胃胀气也少了!正好方才李德说没药了,他本计划着外头的雨停了便去一趟向家呢。

崔应雪进门,瞧见殿内坐在小几前的青年站起身,杏眼弯弯的冲他笑笑:“应雪大哥,我正准备去向家找你呢,你就过来啦,快些坐。”

李德给青年倒上茶水,便离开了房间。

室内只剩下叶听晚和崔应雪二人。

崔应雪抬了抬唇,看着面前单纯的青年,坐下他身侧,“先生客气了,下官本就在宫里任职,给先生看病是分内之事。”

漂亮哥哥说话客客气气的,从叶听晚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有边界感。像是身上套着一层模糊的壳子,保护自己用的安全堡垒。

“崔大哥太客气啦!”叶听晚把自己面前的梅子推过去,然后乖巧道:“应雪大哥先休息一下吃点干果,然后再工作也不迟——对啦,这几日听说小将军在家养病,可是是旧疾发作?”

崔应雪垂眸,看了一眼白玉碟内的梅子,浅笑的声,拿出随身携带的软垫,放在桌子上:“劳先生挂念,夫君他一切安好。养病只是海南平寇时,中了淬了毒的箭,余毒一直在体内并未根除,大抵还需静养几月,才能彻底根治——先生讲手递过来吧,下官给您诊脉。”

叶听晚听了,眉心蹙了蹙,心里嘀咕,听青年要诊脉,便把手腕上的衣物撩起,伸了过去:“静养几月啊,那岂不是不能去五大营操练了?”

说罢,叶听晚意识到自己可能没表达清楚,便解释了一句:“……我不是说将军不能任职,只是听说将军回京之后便急忙去五大营操练京卫军,习武之人身体强壮是经年累月锻炼才能一直保持,几个月卧床,将军心里肯定好不受吧。”

向定安出身武将,就好像是他那个世界的特种兵一样,一旦负伤休息,那身子骨肯定不如以前,说不定休息完整个人就消瘦了。一个将军变成遇风就倒的病秧子,比起身体心里恐怕更不能接受。

叶听晚说罢,觉得面前的漂亮哥哥神色有些不一样的,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苦涩一笑,“下官倒是没想到先生心思这般细腻,夫君他确实心情不大好,心病难医,我也……也是束手无策,只盼望着夫君早些痊愈。”

叶听晚抿了抿唇,“应雪大哥也别太难过,病总会好的。再者说了,应雪大哥你妙手回春,我吃了您开的药剂后我就再也没做过噩梦,胃口都好多了,想来将军他很快就会好的。”

崔应雪垂了垂眸,白皙如玉的脸庞上挂着无奈,只淡淡道:“愿如先生所说。”

叶听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抿了抿唇,换了个话题:“应雪大哥,我的脉象怎么样,是不是好了?”

崔应雪取下手绢,“先生的梦魇之症好了许多,只是身子还是需要多补补,切勿乱用其他汤药,下官给您换一剂补身子的,再服用半月,看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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