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狗皇帝,代打BE。(1)
题名:我帮狗皇帝,代打BE。
作者:墨水怪兽
文案:
任玄,大乾朝高级将领,BE了。
不止任玄,他们一整个靖难(造反划掉)天团,结构性BE了。
寻根溯源,因为他们的老板BE了。
从弑君罪人到帝国新主,皇帝只用了六年。
从好好的王孙公子恋爱文学、到史诗级BE丧偶,狗皇帝也只用了短短六年。
——有的狗皇帝自己一BE,就拉周围一圈火葬场。
对象惨死,上司在黑化的路上一路狂飙,带动王土内外‘心理阴影制造业’全面高速发展。
二刷剧本,为了拯救自己的爱情,任将军痛定思痛,决意把上司从深恩负尽、死生师友的结局给掰回来……
重生之我给狗皇帝当爱情保安。
二刷剧本,不是有手就行?
万没想到,重活一世,条条大路通BE。
代打之路,一步一坑。
反派小鬼,心智未开:
任玄:重生到反派小时候,翻译翻译什么叫天赐良机!
自家对象: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不放过?
望着未来的变态怪物黏着自家对象撒娇卖萌:我最喜欢哥哥了。
任玄怒:滚!
策师谋主,只谋退路:
谋主A:皇帝什么水平我不知道?BE就肯定会BE的。
谋主B:我们智者一步三算,来来来先预设皇帝丧偶,再看后面。
任玄哽:……大佬,最重要的一步,您们别跳啊。
头铁忠臣,大志在胸:
忠臣A:又不是第一回 造反了,早晚的事,早反早省心。
忠臣B:殿下,天凉了,加件衣服,黄色的。
任玄惊:等一下!这部是感情本,不是事业本!造什么反?谈恋爱送皇位的!
昔日同僚,拿脚投票:
同僚A:起开起开,襄王这两个字听不了一点。
同僚B:狗皇帝早宰早好,留着等他发疯吗?!
任玄叹:狗皇帝,看看你这贫瘠到空前绝后的人缘。
就连上司本人都不太清醒:
皇帝:“陆世子是小王知交。”
任玄:“?” 就这?!
狗皇帝你清醒一点,你喜欢人家啊!
阅读指南:
1、文中大量角色孟婆汤掺水
皇帝:就我一个没剧本?
2、文中大量打工人视角,小心被主角视角带偏?具体表现在任将军眼里:
陆世子——被惯坏的、有点水平的王孙公子。
皇帝——惯坏他的那个、心里没数的天命BUG。
自家对象——温文尔雅、才华横溢、公子如玉、举世无双(都是滤镜)
3、非典型火葬场,人家的火葬场都是渣出来的,狗皇帝不一样,他是惯出来。(主角视角)
4、偏群像,有打工人,没工具人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前世今生 逆袭 古代幻想 沙雕 天选之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任玄 ┃ 配角:秦疏,陆溪云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重生之我给狗皇帝当爱情保安。
立意:天选打工人
第1章 刷新点:乱葬岗
大乾京郊,乱葬岗,淡烟枯草,乌云盖顶。
任玄一片混沌的大脑再度幽幽恢复清明。
任玄一下子就有些懵,就不对劲!他应当是死了的!
————他自己作死的。
不过在一月前,任玄的将军府,还有皇帝车驾亲临,太官、太医相望于道。
皇帝不是什么贤君,他任玄也不是什么贤臣。
乱君配乱臣,他任玄这辈子,和当今的天子也算是一世‘君臣不负’。
——个鬼。
大限将至,任玄本人,很积极的。
任玄等这一天很久了,或许,奈何桥边,也有人等他很久了……
狗皇帝半点不尊重臣子的个人意愿,天材地宝不要钱的往将军府上堆。
皇帝强行氪金,给他续命,任玄的望眼欲穿的投胎进度,硬生生被狗皇都卡死了。
一月有余,任玄忍不了了。
——他摊牌了。
房间内灯光昏暗,明灭的光影随着烛火微微颤动。
榻上之人带出副几乎不可察觉的笑意,有戏谑,似嘲弄,再无忌惮:“嘉岁八年仲秋,晋王殿下被人从身后一刀捅穿——”
恍惚间,他似是又穿过了旧事的长河,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
“是臣做的。”
晋亲王秦淮璋,那场颠覆朝堂的血色政变里,宗室里少有的始终支持皇帝的力量。
死的挺惨的……
任玄觉得这狗皇帝就是命里带煞,但凡和这皇帝关系好的,任玄反正是没见着一个善终。
再后来皇帝聚兵靖难、兵围京师,为了他皇叔的这条命————天街之上,将相公卿,人头滚滚。
单单落下了他。
皇帝从不知道,最初那一刀,就是他任玄捅的。
这件事,任玄原打算带到土里,谁让狗皇帝不让他入土。
任玄看到病塌旁的皇帝愣住了,杀伐嗜血的一代雄主,数十载天威难测、喜怒不辨的面容上,有了裂痕。
第二天,镇北将军府上就挂起了素幔白帆。
狗皇帝那是真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搞死了他不说,狗皇帝还不忘表面功夫————帝举哀于朝堂三日,赐九旒,加护国大将军,赐谥忠武,极尽哀荣。
最狗的是,狗皇帝还请了上百个和尚在他的葬礼上‘念经做法’,因为这群秃驴,任玄投胎的进度条,又多卡死了三天。
不知道和尚们念的什么咒,任玄这胎,投不了一点。
任玄一只鬼飘在灵前,听着那礼部尚书念了三天的狗皇帝的小作文。
「昔日,国逢遽变,车架蒙尘,天子流离。」
「是时,将军任玄,不负忠勇,聚散兵,斩逆首,破强贼。」
「呜呼,天丧于孤。君失忠良,国丧藩篱。」
「哀哉,九泉有知,观此盛世安宁。」
任玄被迫全程跟完了自己的葬礼。
总算是好不容易入了土。
入土即出土。
任玄打量着眼前的几棵枯萎老树,目之所及,一座座无封无碑的坟包幽暗森然。
老树的枝桠如干枯的手指,伸向夜空,投下阴影斑驳。
就不对劲……
“呦,老兄,新来的啊。”
耳边炸响一道爽朗男音,任玄一个激灵,转过头去,是一个拿着酒壶的落拓大汉。
那大汉的破烂长袍下方空荡荡一片,没有脚——是鬼。
那大汉朝着任玄飘过来了:“弟兄你穿的那么好,怎么沦落到乱葬岗来了?”
任玄纠结片刻,如实应道:“我在西北五十里入的土,不知道怎么,跑这来了。”
“西北五十里?那可是昭陵啊。”那酒鬼先是一叹,继而满是唏嘘:“老兄你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任玄不解:“怎么?”
眼前的酒鬼仰头灌上口酒:“这还不明白,墓在昭陵、魂在这儿,您骨灰给人扬乱葬岗了呗。”
任玄长吸一口气。硬了,拳头硬了,狗皇帝连个死人都不放过。
众所周知,墓修大了,早晚是要给人盗的,有没有地宫陵墓大别野,任玄倒不太在意。
他反正急着投胎呢:“老兄,借问一下,这边人死完,没人管吗?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我怎么一个都没见着?”
“鬼使没找你呀?”酒鬼老哥仰头又灌上一口酒,语带纳罕:“这倒怪了。没事,这片的鬼差是我酒友。”
鬼差、酒友、任玄心下啧声,别说,乱葬岗里还都是人才,
眼前的酒鬼老哥随即不在意的勾勾手:“跟我来,我带你去。”
任玄点头称谢,麻利跟上。
几百米外的枯木后,这一片乱葬岗的鬼差还真的在不务正业。
无表无字的石碑旁,一只虚无的酒壶泛出萤萤绿光。
见着任玄,那黑袍的鬼使反像是见着鬼一般,飞的往后飘出了五米。
鬼使骇然变色:“你站住!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