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皆草木,唯你是河山+番外(10)

作者:南方安好 阅读记录

齐盛见三皇子来了,也不慌张“张老四,他反正都要做别人的胯下之臣,我先尝个鲜怎么了,殿下又不是小气的人,独食?怎么原来你也想尝尝”

陈望舒长得跟天仙似的,比他见过的好些姑娘都好看,他张四怎么不想,本来也想一亲芳泽,谁知齐盛着小子想吃独食,可把他气坏了。

陈望舒不管还在争吵的齐,张二人,冲到陈天汉的身边,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满眼希冀“齐盛说,这些事都是你安排的,你没拿我当朋友和兄弟,这是假的,对不对?”

陈天汉不屑的望着他“当然是真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野种,也配和我做兄弟朋友。”

陈天汉冷冷地甩开他“我乏了,先走了,你们别搞出人命,毕竟可是十六皇子呢”

陈天汉走后,陈望舒在其他人讨论怎么玩弄他的讨论中,夺门而出,打翻了所有阻碍他的东西。

他奔跑在走廊上,脑子里突然涌现出一个着朱色官袍的身影,秋日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好长,他拼命跑着想要融入他的影子里。

脚下一个蹙趔,在身体失重的感受中,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随即进入一个温暖的怀里,耳边淫词艳语,渐渐远去。

鼻尖不在是刺鼻的胭脂香,令人作呕的酒气,而是淡淡的桂花香夹杂着干燥炽烈的气息。

所见之处一片雪白,唯有一件红色官袍,和一声无奈的叹息。

“少傅,哥哥我怕”

李阎拥紧了少年,在他耳边呢喃“我来了,别怕”

第九章 满园春色

玉兰坊今日可比往常还要热闹,起初那些个寻欢作乐的男人们,看到美人跑廊纷纷探出头来看。

还没看多久,一身朱色官服带着锦衣卫的李阎就来了,许多官员与李阎打了个照面,赶紧纷纷将头缩回去,准备跑路。

但门早就封死了,玉兰坊的妈妈都快要被如有实物的刀眼给刀死了。

这个带头的官员油盐不进,不像别的给点钱找些貌美姑娘和小倌这么好打发,妈妈咬着手帕欲哭无泪,天杀的,在查封这几天她损失进多少银钱啊。

李阎冷眼瞧着三皇子的党羽,用披风将陈望舒严丝合缝的遮住随即抱起,与锦衣卫领头示意,便将他们拿下。

“李子鬼,你可知道我们氏族,你凭什么将我们拿下,你怀里的也来了,为什么不抓他。”

李阎欲转身的脚步顿住,转过头眼神阴翳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的氏族比皇上还大吗?你们将皇帝亲子弄成这样,要我抓他,是想让皇上知道砍你们脑袋吗?”

刚刚出口的那个人被李阎震慑到,听到他的话脸色泛白,瘫坐在地,随后就被锦衣卫拉走了。

他抱着陈望舒上了马,与其余人点头示意,很快锦衣卫就撤走了。

一些躲在暗处的官员吐了口气,看来只是起威慑作用,如果要抓,得走一半的人。

陈望舒在充满李阎味道的披风里欲火焚身,甜腻的呻吟,随着马匹的颠簸时不时漏出些许飘在风里,身体因药性不安的扭动着。

李阎单手抱他,另一只手骑马,这匹马叫飓风,是李阎亲手养大的,很通人性,速度虽快,但也稳当。

为了掩人耳目他走的小道,天色已晚,早就过了回宫时间,他便带着陈望舒往自己的府邸去。

“哥哥…嗯…哈…”

陈望舒的呻吟因为披风的覆盖,显得闷闷的,他的手搭在李阎肩上,在意乱情迷间,柔若无骨的手顺着锁骨和精壮的腹肌一路向下。

在快触到危险禁区时,被李阎勒马按住,为了不让他手再乱摸,他将陈望舒俩腿分开面朝他,用手搂着他的腰,让他的脸靠在肩膀上。

但这并不能阻止欲火中的陈望舒,这个姿势让他更好出力,一下就从披风里探出头来。

幸得现在已在郊外,杂草丛生,只有远处的乱葬岗有几个人影,无人能看到皇帝十七子,衣衫不整,意乱情迷的样子,丢不了脸面。

陈望舒挣扎着,一个挺身双手拥着李阎的脖子,练武之人五感灵敏,再者李阎又是战场杀生之辈,陈望舒抬手拥住他的片刻就闻到了血腥味。

还未来的急思考他是否受伤,就被抬头的陈望舒含住他性感突出的喉结。

李阎呼吸一顿,吸气出声,将陈望舒的嘴唇震的酥麻,抱着他的李阎往后仰去,快要摔下马的瞬间,手里死死握着缰绳。

飓风感受到背上的慌乱,和主人拉紧的缰绳放慢了脚步,感受到速度减慢的李阎,放掉手里的缰绳,紧拥着陈望舒摔落马下。

二人跌进野草丛生,逐渐干枯的草地里,滚了好几圈才停止。

陈望舒趴在李阎身上,他的后脑勺被李阎的大手紧紧护住,他还没来得及急抬头,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李阎将他按在身下,一下就看见了他的手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丝还在不断冒出。

陈望舒躺在披风之上,衣衫凌乱,眼神迷离,受伤的手,手心朝向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撑在李阎结实的腹肌上。

李阎随他撑着,快速地把受伤的手抬起,看了眼流血的伤口,俯身靠近,含住受伤的划痕止血。

陈望舒感受到自己发烫的白嫩的手心,被更炙热的唇舌触碰,惊喘出声,腰背如拱桥挺立,霎时间麝香味萦绕在二人的鼻尖。

李阎嘴里还含着陈望舒的手,他低头看正在大口喘气,墨发铺在披风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嘴唇微张,丁香小舌若隐若现,漂亮的不似凡人的陈望舒,眼神暗暗。

陈望舒察觉到视线,回望过去,看到李阎略带侵略性的眼神,和略带凌乱的官袍,一下子身体里,将将停息的情浪又奔腾而来。

他拽着李阎的腰封低低的哭,一面是他的窘迫,一面是他的情潮。

李阎放下已经不出血的手,拭去他的眼泪“等回了我的府上,就不难受了,别哭,望舒。”

大门被用力的踢开,院子里的纯钧和承影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看着怀里抱着人的李阎,刚要开口,他就匆匆从他们身边略过。

“承影去烧水,纯钧把从将军府带来的药膏和百治丹拿来。”

两人看着他们的大人将人抱到他的寝屋里,用脚关上了门。

在陈望舒第二次情潮涌来,李阎就知晓了,他是中了一种名叫三潮的媚药。

此药来自西域,药如其名,会发三次药性,一次比一次程度深,若是每次情潮到来,不出欲望,便会心肝脾肺灼烧而亡。

才将陈望舒放到床上,门就被敲响,随即传来纯钧的声音。

“大人,药和水我都拿来了,放在门口,承影说等个一炷香时间便可用水。”

“知道了,你去看着水,再让承影去请个郎中来”

纯钧领命而去,屋外回归平静。

将药喂下后,陈望舒喘息着,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李阎拦着他,他又去扯他的衣服。

“呜呜…哥哥,难受,好难受,有蚂蚁在爬”

“乖,已经吃了药了,一会就不难受了,再忍忍。”

陈望舒年纪小,没有定性,此番情潮又来势汹汹,欲火焚身的感受让他哭花了眼,拽着他的腰封哥哥,哥哥的直喊。

看着欲火中烧的陈望舒,李阎盯了他数秒,把他拖到床沿,伸手解了他的衣袍,直至剩下白色的寝衣,自己半跪在床边,将两腿分开,退去亵裤,放在肩头,头颅缓缓靠近。

陈望舒被炙热的气息惊的抖了抖,嘴里呜咽着,眼里一片纯真,李阎吻了吻他莹白的腿肉,声音低沉暗哑地安抚哄着。

屋外秋意正浓,屋内满园春色。

当烟花再一次在脑袋里炸开时,陈望舒忽的想起,他刚来京都时,诡谲的火烧云在天边铺开,一只海东青在头顶盘旋,他看了许久。

李阎起身用茶漱口,看着晕过去的陈望舒,扬起嘴角宠溺笑了笑,又看着他平息下来有些白的脸,暗自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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