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大郎(8)

王婆子这时候在自己茶寮里望到,说,“金琏你手巧,会做这些,明日我也买些桃花,你替我也做成玉容散来,如何?”

潘金琏笑起来,说,“干娘你要,我做好匀你一些就是,只是这费时费工,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做得成的。不过这也比面药店里卖的好不少,就怕面药店里减了药粉,一味用豆粉充数。”

潘金琏拣好桃花,让武植端去一边放下,说,“先放着风干一阵,再装绢袋子里。”

武植端着桃花要放旁边去,不巧正好风来,吹起好些桃花瓣来,潘金琏一声娇声惊叫,过来捡桃花瓣,正巧,一人打两人门前路过,桃花瓣染上了他的身,他驻足回头来看,只见武植一身青衣,正站在光里,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高挺琼鼻,淡色薄唇,神色淡雅,如神仙中人也。

☆、第六章 西门庆帘下遇佳人(二)

第六章

来人看得一时入了迷障,只不知自己一时身在何处,只那飘飘宛若神仙的雅致男人让他丢魂失魄。

武植看过去也看到了他,只见男人二十四五年纪,身材高大,容貌俊美,只是过于轻浮,风风流流的一副面相。

手里摇着洒金川扇,眼里噙着笑意,实在浮浪得厉害。

武植这么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看,将筛子放在门口阴处将桃花瓣上的水阴干一部分。

倒是潘金琏,小跑几步过来要捡地上被风吹散的桃花瓣,抬起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只见其英俊风流,便多看了几眼,男人从武植身上回过神来,又看到了潘金琏,见是一个媚色媚气的童儿,对他一笑,说道,“今日打你们门前过,倒是沾染了桃花。”

潘金琏望他深深拜了一拜,说,“三月正好晒桃花入药,适才风吹来,染上了官人的身,官人休怪。”

男人拂了拂身上染上的几瓣桃花,道,“无妨,这也正是美事。”

说着,又去看武植,武植也看向他和潘金琏,只见武植神色深沉,似乎是不喜自己和他的童儿说话,就对着武植拱手唱了个喏。

武植却没有回他。

间壁王婆子看到这边发生的事,对着男人说道,“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多时不见,怎么一人打这里过?故意走小巷,要染桃花来。”

方才武植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大约是西门庆,此时听王婆子这么一说,就更是确定了,心里一咯噔,只见西门庆和潘金琏站在一处,倒是真互相有意的模样。

他便不由又多看了西门庆几眼。

西门庆只当他对自己也有心意,不由心襟荡漾,想着能够得到这般人物,死而无憾也。

西门庆被王婆子调侃,偏装正经回她,“那的确倒是我的不是,门前冲撞了,还请休怪。”

潘金琏道,“倒是官人不要见责。”

西门庆又笑,眼睛又往站在门里的武植看去,拱手道,“小人不敢。”

眼睛在武植的身上几度扫过,看他身材修长,腰肢纤细柔软却并不无力,神色淡淡的,但是眼神里含着一股挑剔的热火。

西门庆一看他,就知他是同道中人,心想要是能够成事,他知道自己的好处,说不得以后就乐意跟着自己,自己面前这个一看就柔弱无力的小童子,哪里能够让他快活。

西门庆又对着武植拱了一下手,却没得武植的回礼,他不甘心地只好遮着扇儿地去了,边走还边回头。

潘金琏拾了地上散落的桃花去洗干净了,又放进筛子里晾干,回头来看,却不见了武植,出门来,只见武植在王婆子的茶寮里坐着去了。

潘金琏叫着他说,“大郎,我去买些东西去了,你注意着门口。”

武植应了他,又说,“你且等我,我和你一道儿去。”

潘金琏道,“病又未好,街上吹风怎行。”

武植道,“这春光正好,正适合走一遭。”

潘金琏就只好关了自家大门,等了他了。

方才,武植去王婆子茶寮里,问了方才那“西门大官人”的情况。

王婆子对武植好一场爆料,说他,“你怎么连西门大官人也不识得么。”

武植认为他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应当识得,他自己也只知道小说里的西门庆的情况,但是这里的,他却不清楚了。

据王婆子说,这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庆字,家里一直是这清河县的大户人家,只是他父母过世早,家业都留给了这西门庆,原本西门庆在有父母管教时,倒是要读书出仕的,家里又有官场关系,只他父母过世后,他就彻底荒废了学业,好跟着一群浮浪子弟飞鹰走狗,会使些拳棒,又善赌博,双陆象棋,摸牌道字,无不通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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