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26)

不过那样知冷热的话,从六岁大的小鲜嘴里说出来,还是让诸时军耳热心热了。

“有句古话叫做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换做了我们的话说,长在农村的孩子和长在城里的孩子是不一样的。那袋泰国香米虽好,可惜泰国的水土和我们这里很不同,就算真能亩产过千,种在了我们屋后,也是要变味减产的。而且外公也还记得,你以前就不喜欢吃泰国米,嫌它太软了。”诸时军的话里,涵盖着对小鲜的疼爱和对各地风土的了解,他以为小鲜听不懂,哪知小外孙女听后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说完了没有,念念叨叨的,再不选好,都要中午了,”中年妇女眼见小半个月的工资没了着落,不耐烦地催了起来。

“女同志,我们就要这袋好了,”诸时军看了七八个口袋后,选中了其中的一袋。

小鲜在心里暗暗称奇,外公不会也有空间吧,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挑选,选中的那袋稻种,还真十几个口袋里产量最高的一种,正是那袋可以亩产五百斤的稻种。

“这袋最贵,五十块,”中年妇女变了口风,硬是将价格翻了近一倍。诸时军听了也不讨价还价,摸出了钱包,就要付钱。

“外公,先别买,”中年妇女的脸一挂,刚要骂人,就见小鲜跟只兔子一样,窜到了收购站最外面堆着的纸板箱旁。

那几口箱子是为了方便装新粮,从粮仓的最里面清理出来的,箱里装得都是些破烂玩意儿。有老一任收购员留下来的小说,也有几个茶叶罐子,小鲜叫住了诸时军后,就在那几个茶叶罐里摸索了起来。

“姐姐,”小鲜甜甜地叫了声中年妇女,那妇女只怕有十几年没听人叫她姐姐了,骂人的话立马咽了回去,脸上挤出了个笑容。

“这几个罐子里装得稻谷也能卖得吧?”小鲜已经打开了那几个圆柱形,外面装着黄山毛尖的茶叶罐。茶叶罐看着已经很多年了,上面生出了几个锈色的圆斑。

中年妇女收拾时,也没注意那几个茶叶罐,凑上前看了看,茶叶罐子里装了满满当当的稻谷。

小鲜数了下,一共有三个罐子,数量虽说少了点,不过全种下去,也能长够一亩地了。

只不过那些稻谷的颜色比那口袋里的陈年谷物还要差,看着都要发霉了,只差张几根猫儿毛出来。那样的玩意儿还会有人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卖,”看在了那句姐姐的面上,中年妇女很爽块地答应下来了,反正垃圾也要处理,废罐子也不值几个钱。

“外公,那么我们就花五十块钱把这几个铁罐子和那一袋稻种都买下来吧,”诸小鲜眨了眨眼,满脸的期盼。

19 小包子进城鱼米篇(四)

从粮食收购站走出来后,小鲜还牢牢抱着那三只铁罐子不放,就生怕中年妇女会反悔追了上来似的,她也不想想,除了普天下除了她外,还会有谁稀罕发了霉,不知道能不能发芽的稻种。

诸时军也不问她,为什么小鲜要把几个破烂茶罐当作了宝贝。他沿路找了家苗家菜馆坐了下来,准备吃过了午饭,再去集市上看看。

莲嫂在广东打了十几年工,做菜时的手艺也学了粤菜的口味,无论荤素,都做得较清淡。对于诸时军这类的老人,倒还算是符合养生之道,可对于诸小鲜那样的小娃娃,怕是要乏味的。诸时军也就是想到了这一茬,才领着小鲜进了这间菜馆。

这家苗家菜馆在当地开了二十多年,里面摆着的还是七八十年代的红木桌椅。看着有几分破旧,不过菜馆老板清洁做得好,菜味又地道,每到了中午,店里都是人声沸腾,各类上菜的叫菜的热闹的紧。

诸时军爷孙俩来得找,站了张靠窗临河的南向的桌子。店里的窗户就跟店里跑堂上菜时的动作一样,很是大气。两扇窗户竖力对开着,几片芭蕉叶探了进来,隐约还带着几分成熟的香蕉的清甜味。河面上不见波澜,听着个老渔夫,见了诸时军爷孙俩时,还笑了笑,露出了几颗镶好的银牙。

诸时军照着小鲜最近渐涨的饭量,点了条两斤重的活草鱼。跑堂得了令后,也不急忙往厨房里送单子,而是探出了窗户,对着外面喊了一句:“足斤草鱼,两斤一条。”

河面上那个老渔夫听了话后,站了起来,眼往河里睃了几眼,拿起了个搁在了船头的细竹竿,竿子的顶部是个绿网渔兜子。

竹竿连着渔兜子倏然入了手,老渔夫的手晃悠悠地在河里捞了一圈。渔兜子再出水时,里面已经多了条鳞光白闪,青背脊的河养草鱼。

跑堂兜着还活蹦乱跳的鱼,称了重量,“一共是两斤一钱。酸汤鱼是现做的,要等上十几分钟。”见诸时军没有意见,跑堂就拿着鱼去鳞除苦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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