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118)

“噢,”温御修执扇一敲自己的脑袋,摇头道,“原来已有如此之久了,啧啧,却没想,这记性同这身子一样,愈发不利索了。”

明莲夹菜的手一顿,笑问道:“温郎身子不好?那还是去寻个良医瞧瞧身子罢,不若,寻到了庸医,非但这病治不好,反倒容易出事。”

瞧着明莲意有所指,温御修也不恼,他笑眯眯地回道:“身子是给良医瞧了,可叹却无药可医,药房被烧了,将近一月都未寻到合适的药材,只怕若不寻到好药,这病便要复发了。”

“哦?不知温郎是何病,竟如此神奇。”

温御修屈肘放于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听闻,我这是一种极其奇特的病,这病能查,但却不知何药可医,且时而吐血心脏疼,时而又好端端的过上那么一阵子,好似被人操控一般,端的神奇。”

温御修说话时,明莲好似在思索的咬了咬手里的筷子,待得温御修语落,他顿时笑了出来,举箸夹了一个鸡腿,放入温御修的碗里:“依我说,温郎你这是纵欲过度,得好好补身子了。成日里做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倒不如用那时间来好好练功。”不知是否刻意,这好好练功几字,被明莲加重了语气。

低头觑了一眼沾染着明莲唾沫的鸡腿,温御修当着明莲的面,不要脸地把自己的筷子舔了一遍,也学着夹了个鸡腿给明莲:“依我说,明阁主总是练功也不好,还是多放些心思在别处上,多管管身边人。不若哪一日被人趁着阁主练功时,近身拍上那么一掌,阁主便丢了性命了。”

听闻温御修在暗讽那些同他练功之人会近身害他,明莲的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双修之人,最最担忧的,便是同自己双修的人暗中动手,将自己给杀了,如今被温御修挑起这个忌讳,明莲心里多少会对那些男宠有些想法,这在心理上便败了温御修一层。

不着痕迹地将温御修夹来的鸡腿撇向一旁,明莲道:“温郎也该多管管一些事儿,不若哪一日,自己纵|欲过度,醉死美人枕,便难说了。”

“呵,如此,岂非乐事一场,死在**帐内,风流,不比死在他人掌下,来得狼狈。”

“只怕,”明莲手一僵,笑道,“风流的**还未得享受,这有病的身子便先禁不住,倒下了。与其傍在床上,做那等不能救命之事,倒不如放开眼界,寻寻可救你命的良医。”言下之意,便是与其同容惜辞鬼混,倒不如识趣点,同我在一块,我还可救你性命。

温御修脸色微变,明莲戳到了他的痛脚。容惜辞因是外来客,不知他中的是什么毒,也不知用何药来解,是以这毒只能压制,不能解。但明莲不同,明莲是下毒之人,这解药自然会有。这毒埋在他体内有段时日了,但却神奇的很,甚少发作,偶尔方会吐血心脏疼,若非容惜辞说他的毒将近蔓延至五脏六腑了,只怕他都要以为这毒是凭空捏造的了。

这样一斗嘴下来,两人也未得到什么好处。

彼此的脸色都是铁青铁青的,从明莲的嘴里已经试探不出什么,温御修决定放弃了。他原先是打算暗示明莲,自己身上还有毒,指不准那天会发作,看看他什么态度,结果被他绕了过去,打呼呼了半天,一点消息都得不到,反倒被他讽了几次。

将碗里那鸡腿撇了开来,上头都是明莲的唾沫,他可不想吃。明莲也是,碗里的鸡腿也被染上了温御修的唾液,他自然吃不下。

斗嘴一阵后,两人沉默下来,自顾自地吃食,偶尔方会客套地说一两句。

眼看着这顿饭将近吃完,明莲咬了咬牙,时不时地瞥向温御修,瞧他反应。

却发现温御修从始至终,脸色都未变,双眸清亮,毫无意识不清的痕迹。明莲颇便有些讶异了。

然则,温御修表面故作镇定,但他身子却略微不适,只因他腹下慢慢地冒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全身焦躁,若非他强行运功压制,只怕都要出问题了。

他微微皱眉,打量了一眼他同明莲吃过的东西,他每次都是观察明莲吃什么菜,之后他方会去夹,如此这般可保证他不会吃错什么。可是,为何明莲一脸无恙,自己却有种中了合|欢药的感觉,且随着时间越久,这感觉越甚,究竟明莲是从何处下的药。

“想知晓我从何处下的药么?”

一道宛若活泉一般的声音窜入耳里,温御修身子一激,中了药的他,此刻听到明莲刻意哑低的声音,便如同火上被浇了油,烧得更旺。

“呵,”看着脸色红得欲滴的温御修,明莲悄无声息地拿起了一旁的酒壶,转了转上头的壶盖。“问题出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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