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119)

温御修睁大了双眼去瞧。

明莲不紧不慢地打开壶盖,道:“此乃鸳鸯壶,想必你方才已经瞧出来了,是以方会夺我手里这杯‘正常’的酒,却不知,呵,这是我故意让你瞧着的。其实,真正有药的,是一开始,倒在我杯里的那杯酒,你却以为自

己了得,偏生将有药的酒喝了去,嘻嘻。”

糟,大意了!温御修的嘴巴抿成了一条薄线,将真气从身体漫上,溢满全身,以抵挡着无边袭来的欲|望。他此刻真想冲出去,但奈何因为运功逼药受制,只能强迫自己坐着,瞧明莲要做什么。

“不过,真是奇了”,明莲倾身将温御修那酒杯端在手里看了半晌,“我明明下了迷药在杯壁上,为何你却无事呢。”

“呵,”温御修强忍着不适,冷笑道,“明阁主,果真好心计,竟连环给我下药,却不知想作甚。”

“想作甚,”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明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还能想作甚,你同我周旋了恁地久,一直都不肯屈服,反倒同容惜辞那厮鬼混,我得之不得,自然得动手下药,逼你就范了。本想着迷晕你的,却没想你竟然不中药,不过也无法,中了合|欢药也好。”

“明阁主,君子不强人所难。”温御修喘着粗气,试图劝服道。可他也知晓这劝服毫无力道,昔时明莲是自忖身份,方不做那种强人所难之事,但若屡次挑衅,他一怒,自然什么都做得出。

明莲笑意更甚:“我何曾强人所难了,”转着手里的酒杯,道,“我屡次予解药给你,你偏生不吃,这可是你自个儿送上门的,传出去,我也不会让人笑话。”

“解药?”温御修沉下了脸。

明莲笑眯眯地指着手里的酒杯:“呶,你酒杯上有何东西,是我留下的。”

那个唇印!温御修乍然惊醒,目光一瞄碗里的鸡腿,立时便举箸去夹。唇印上既然有解药,那么沾有他唾液的鸡腿上也有解药。

但明莲岂会让他得逞,重重地把手一拍桌面,这桌上的食物顷刻便飞了起来,跃至半空。

温御修手随眼动,举箸迅疾地朝半空中的鸡腿夹去,岂知,即将碰到之时,一道犀利的指气,穿透了空中的食物,袭向鸡腿。

明莲的指气了得,若真碰上这鸡腿,只怕这肉都会四散而开。

手里的扇子一开,凭空抛上天,正好在指气打向鸡腿前一寸的地方,堪堪阻下了指气。

但危险还未过,扇子总有落下之时,但指气却是随人操纵,接连不断。

这个被挡下了,余下还有指气可以发出,筷子火速一夹鸡腿,温御修赶忙足尖一点,身子倒退数步,在接连不断的指气中穿行横走,避过锋芒。

明莲打得入魔了,也不知是在攻击温御修还是他手里的鸡腿了,十指一动,不停地发出指气,变换动作,朝温御修袭去。

温御修在心底叫苦,身上的合|欢药不散,身子本便难受,如今强压药效的功力全用于了打斗之上,这药力更甚,他头发胀得几近爆炸。

一手抓起鸡腿,索性丢了身份,不要筷子,边躲边作势要吃鸡腿。

但密麻的指气不断袭来,明莲的武功极其高强,他真是半点精神分到鸡腿那都不得,只因明莲不停地攻击他的手,为了避开,他不但身子要变化,这手还得不停地晃动,避开指芒。

结果便是,这手怎地都不能伸到自己的嘴边,去咬上这么一口。

加之他现下,身上没有铁骨扇,没物可阻,而房太过宽敞,连个可避身之物都没有,形势及其不利。

眼看着温御修便要退出房门外,明莲暴喝一声,瞬间不知从何处跃来了数人,将这房门死死地堵住。

温御修这下可真是瓮中之鳖,逃都逃不掉,唯一的法子,便是将明莲给打晕了。

但一来,武器不在身侧,二来,他因修习扇器之故,习的都是近攻,对付远攻的明莲,却是极其束手束脚,发挥不出实力。

眼看着这鸡腿被指气擦过,烂了几块肉。想了想,温御修索性赌一把,直接不故明莲的指气,喝了一声“我死了便没人助你练功!”把手一扬,就把鸡腿往嘴里送。

然而,他实是高估自己对明莲而言的价值了,这鸡腿肉方能在明莲的微怔之下入喉,便见明莲趁机袭来,一掌朝他胸口拍去。

死亡的森冷气息,从明莲的掌上散出,温御修眼前不知为何,竟闪过了一幕,他带伤而逃,剧毒攻心,隐藏一夜勉强疗伤逼毒后,却在天亮时被明莲寻着了踪影,漫天箭网中,不幸葬身崖底。

蓦然心惊,温御修的胸腔咚咚咚地直跳,他记得,容惜辞曾同他说过,自己死亡的结局,原来,便是因今日受创之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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