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00)

这瞳是越睁越大,容惜辞诧异的话都黏在了舌尾,啊啊啊了几声愣是道不出口,他忽而揪紧了温御修的衣襟,跨坐在他的身上,讶然道:“原来你在这庄内,还有势力的。那你为何要忍?”

禁不住翻了个眼皮,温御修打开了他的手:“你真当我吃闲饭,无所作为么,早我接手庄主之位,我便开始暗中收买势力,如今在庄内的势力,大部已归于我手。我忍,是要等温盛德出手,如此我方好就着他所为而反将他一军。毕竟他乃是我的爹亲,若是我先一步出手,他日若露了什么手脚,那便端了个不孝之名,但若是温盛德先出手,那便不同了。是以若是温盛德安然不动,我自可保他安养天年,对其视而不见,但若于我不利,我便得出手了。只是我当时未曾想,因着邬乘令弄丢之事,感慨大哥心血付诸一炬,以及生怕自个儿即便日后真正掌权,也难稳人心,是以一时乱了手脚,便不顾一切去寻了明莲,结果……”眸色一黯,霎时又燃起了狠意,“既然温盛德要对付我,我自然不会罢休,难得从死亡线上逃回,我又岂有再任其摆布之理!”

“说得好!”一记狠拳砸向了温御修,在其痛嚎声中,容惜辞开心地抱着温御修的脑袋摇来晃去,把他头闷在了自己的胸口,弄得他唔唔唔地甩动双手,“温御修,我太小瞧你了!不过,你再厉害,也败在了我的毒药之下。我也不妨告知你,你同大夫人中的毒是我下的,一是要逼温盛德出手,二是要让你摆脱嫌疑。”

“你……”咕哝一声,话未说完,温御修的嘴里便给落进了一样丹药,入口即化!

朗笑声随着遁离的容惜辞越趋越远,温御修只得愤怒地冲天一吼:“你娘的,容惜辞!”

愤怒地一锤床板,温御修咬紧了牙关才止住想冲上去煎了容惜辞的冲动,闷哼了一声,眼看着容惜辞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他才蓦地瘫软在床,对着空气轻唤了一声:“来人。”

衣袂撩动空气的声音响起,房顶上轻落了一道声响,察觉到来人已近,温御修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嘱咐道:“去,暗中散布消息,言道温老庄主近日来常往来于我玉溪苑与大夫人的雅凤苑。去罢。”人云亦云,他只需在这件事上,煽动一下火苗,只怕日后不久,便会点起了大火。

“是。”低沉的男音一落,衣袂声又翩飞而远。

对着明晃的烛火,温御修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肚子里空空的,方才可是吐了不少血。也不知容惜辞下的什么毒,看似特别严重又是吐血又是昏阙的,但实质他身体却一点儿事都未有,健康得紧,还平白捡了不少温盛德的功力,虽说容惜辞玩闹了点,但不得不说这也是好事一桩。至于母亲那边,想来是容惜辞让纤羽去下的药,好转移温盛德的注意力,同时刻避免温盛德怀疑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虽然在谋划之上,容惜辞尚差了一些,但头脑所幸还算精明。

将自己的身体甩回了床上,温御修转身靠到墙边,将被子留了一大片给玩累了归来的容惜辞,自己便蜷起身子睡去了。

另一厢,运功助宋于凤逼出余毒后,温盛德收功平复真气。一夜之间,他身边两人竟遭逢下毒,累得他接连两次给人运输内力,他纵使内力深厚,也难把持得住。

脸色黑了几圈,撩袍站下床,将宋于凤放回床上,他沉然问道:“严大夫,毒素来源可知晓。”

严大夫指着一碗同温御修那一样的燕窝,恭谨地道:“回老爷,毒素在里头,同庄主身上所中的一模一样。”

面上肌肉骤然紧缩,温盛德的唇抿得发白,令道:“来人,去查今晚收到这燕窝之人,瞧瞧可还有他人中毒。”

“是!”

严大夫的手暗中搓了几把,身子栗了几阵,强提起心中的疑惑,问了出口:“老爷,不去查下毒之人么。”

“嗯?”横目戾气一扫,骇得严大夫退缩了几步。温盛德恢复了常态,带着严大夫走出门后,不着边地问道,“你跟了我多年,也知我的功力如何。凭温御修同于凤体内的余毒,尚需我给他们催毒几次方可。”

严大夫在心底为自己捏了把冷汗,温盛德问这话不是没有缘由的,自己若说得不好,指不准便得惹怒了他,在心里斟酌了须臾,硬着头皮答了出口:“若是使十分功力,应有三日,便可清。”

“哼!”咬牙切齿,温盛德的脸上露出了丑态,“我不管要多少日,我只要你记着,明日最后一次,不论我使出多少功力逼毒,他们的余毒都给清了个干干净净,你可听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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