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10)

“且住!”

喝声之大,使得温、容两人与王长老三人顿了下足,转身,对上怒气冲冲全然失了庄主威严的温盛德,温御修轻带一哂:“爹,何事?”

原本自信的语调,却在看清温盛德手里那张展出的纸张时,变得微有惶恐,只因他看清了那纸上的署名:明莲!

“哼!”温盛德怒哼一记,将手里的纸张抖开,沉然道,“这封信乃是千香阁阁主明莲书信与我的,上头写你将邬乘令落于了他的手上,以此逼迫我山庄在十日内将你交至他的手中,不若,便毁了邬乘令!温!御!修,”将这张纸甩到了温御修的怀里,盛怒道,“几日前,我思虑到你的安危便未对此事作出应答,暗中使人去应付明莲,但今日眼见你将邬乘令丢失却毫无作为,我再难容忍!”

将那张信捧好,展开而读,随着目光下掠,温御修的齿缝间逸出的怒意更甚,待目至署名处时,其目之烈,俨有将那明莲两字焚烧殆尽之势。

“简直是无耻!”手心蓦地一攥,将那纸张死死地拧成了个花,温御修的脸色已非盛怒可以形容。这纸内的内容放荡无耻,言道温御修乃是明莲的房中客,如今圣宠之后竟抛弃明莲而去,独留邬乘令与明莲作伴,思念之下,明莲便以邬乘令为诱,让邬乘山庄交出温御修。

这信从上头的墨痕来瞧,想来已经寄来有一段时日了,但温盛德一直不揭发,恐也是担忧这信上的内容,污了他们温家的颜面。熟料今日,温盛德被反咬之下,便怒气一横,将其甩了出来,登时,王长老三人的脸色沉了几个度,连默不作声的王长老也冷然问道:“庄主,敢问此乃何况。”

将滔天的怒气强闷在心底,仅用沉沉的呼吸泻出不满,温御修恢复心神,气定神闲地道:“明莲这厮肆意诋毁我,意图让我挑唆我同我爹的感情,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失颜面。”将手里的信一扬,步步朝温盛德紧逼,背对着王长老的目中射出了寒光,“这封信为何偏生越过了身为庄主的我,而落至退位的爹你手下,为何爹你收到此信多日,一句话不言,偏生挑今日众人在场方说。爹,你可否解释一番。”

温盛德脸顿时覆上了愠意,这封信当时便是署名温盛德收取,是以方会落至他的手里,而一直不揭,是因时机未成熟,还未能有足够的条件将温御修扳下台,是以他便一直隐忍不发,却没想今日竟被温御修以这事而反咬一口。

震怒地一挥袍袖,温盛德挺直了腰板,反退为近:“我昔时收到这封信时,上头便署名为我收取。当时你尚未归家,我担忧此事乃是明莲作伪,便一直未有揭出,而是暗中派人调查。你归家后,庄内又接连发生下药下毒之事,我担忧你身,便也未提。而今,你继任庄主之位已两年,做事都无甚疏漏,但也并无任何功绩,今日这些伪证确是我的疏漏,但你能如此处理得当,也不枉我当初对你寄予厚望。是以现下,我便索性将此事告知,瞧瞧你该如何应对。若有此事,你必得给我们一个交代,若无此事,便让我们瞧瞧你该如何处理!我可不想,将庄主之位让给一个遇事则处理,未遇事便将余事抛诸脑后的废物!”

一段话,便轻轻巧巧地将方才的劣势转换为了优势,从原先故意害其子的行为变成了为试探其子能力的善举,温盛德这话说得极其之妙,连王长老三人脸上的怒意都减了几分,负起了手淡然自若地看着事态发展,连温御修都感觉得出原先偏向自己的天秤都摆回了原位。

容惜辞一直在温御修的身侧默不作声,但心底可谓是翻着滔天巨浪,屡屡强逼着自己将手上的拳头捋平,但次次又因愤怒而蜷起五指,发出咯咯的声响。

这是温御修的家事,他一个外人纵使有经天纬地的才智,也不能帮助温御修,只能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支持他,给他鼓气。这是温御修必须面对的问题,若想硬气地改变自己庶子出身被其父利用的命运,他必须要反转形势,将温盛德死死地压在自己的五指山下,任其如何翻滚,都出不了山。而今,邬乘令便是最关键的一点。

这是邬乘山庄庄主的象征,邬乘令的把柄一日落在他人手上,温御修一日便得受人控制。即便他暗中掌控了邬乘山庄的势力,但只要有一日他手中没有真正的邬乘令,他便无法翻云覆雨。因为,温盛德手中真正邬乘令一出,邬乘山庄众人都得听他号令!

温御修的脸绷得紧紧的,强逼着自己从齿缝

间挤出一丝冷笑:“不知爹想我如何做?”

温盛德沉然道:“这是你的问题,我不予助你。”

流年忆月/烟迟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