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11)

“我的问题?”哈哈哈,温御修忽而朗声大笑起来,霎时一个变脸,肃然道,“我的法子便是不予理会!”迈着沉重的步伐,将手里这张纸展了出来,一步一步朝温盛德逼近,“这封信是真是假,你缘何得知!你见过明莲的字迹,见过千香阁的印记么?字迹连同印记尚可作假,爹你仅凭一个毫无依据的白纸便让我作为,我凭甚要理会!莫非人家胡乱捏造爹你同个妓子有一腿,你也要冲出去同他人狡辩,斗个不死不休么!”

“你!”温盛德勃然大怒,任谁被人诋毁自己都不会好受,但喝出一声后,却竟不知如何反驳。

温御修将唇咬出了愤怒的线条,一字一顿地道:“仅凭这子虚乌有的内容,我为何要失了身份去理会它,甚至要给你们个交代!”

胀满气势的声线一吼,只震得众人心中嗡嗡作响,激得全身热血沸腾。

温盛德容色冷肃,心神激荡须臾便沉了下来,自满地道:“若是这信上内容是假,你不妨将邬乘令现出,让众人瞧瞧。”说到这话时,他的嘴角在众人瞧不着的时刻轻轻一弯,他如何不知,温御修手上那块令牌无论如何都是假的!

但,他太低估温御修了!

“呵,”轻带一哂,温御修从怀里缓缓地掏出了一块令牌,在众人面前虚晃道,“邬乘令尚好好地在我手上!那张信简直是污蔑!”

“邬乘令虽在你手,但却不知是真是假。”

冷冷的一道音窜耳而入,温御修身子一栗,唇角勾起了轻蔑的笑容。他拿着这邬乘令走到了王长老三人面前:“三位请瞧,此令是真是假。”

三道视线唰地落在了邬乘令之上,对着正午的日光,仔细看着邬乘令上的纹路。但邬乘令素来是庄主随身所带,他们三人也仅是远距离见过,焉能仅凭肉眼辨别真假,一口气叹了出喉,王长老摇头道:“仅观外表而看,确是真的无疑。”

“哼,仅凭外表岂能得知。”温盛德缓步行来,眉目里闪过精光。

温御修毫不惊慌,顺着他的话,问道:“却不知,爹尚有何法得知它是真是假。”

“庄规上书,邬乘令百年来代代相传,未免此令有损,采用的乃是天界陨落的神铁而铸,火烧不熔,水浇不透,重击不碎。你手里的令若当是真品,唤人来试上一试,便知真假。”

容惜辞闻言,浑身不禁发寒,瞅了温御修一眼,把唇抿得更紧了。

温御修带着不明深意地觑了温盛德一眼,便将手里的邬乘令往温盛德面前递去:“既然如此,爹如此执着于这令牌的真假,那便由爹来验罢,如何?”

冷哼了一记,温盛德鼻腔里都透出了自满的味道。他身为前庄主,地位摆在那儿,自然不会亲力亲为去验,因而下巴一扬,示意温文去接邬乘令。

但,事情的转变便在那么短短一瞬。

在温文接过邬乘令的一刻,温御修脸色一变,竟赫然下令:“来人!将这夺邬乘令的贼子拿下!”

喝!明晃的刀枪瞬时便架到了温文的脖颈之上,围着温文的侍卫目里都射出了凶煞之意。这一变故,在场众人都始料未及,温盛德都怔在了原处。

“温御修,你这是何意!”温盛德勃然怒道。

“哼!”震袖一拂,在袖破空气的飒声中,温御修从温文手里扯回了邬乘令,厉声道,“邬乘令乃是我庄庄主的圣物,历代只能交予庄主之手。温文一届下人,手中竟持有此令,俨然便是夺令的贼子,敢问蒋先生,夺令的贼人,该如何处置!”

蒋先生眼底流露出了赞许的光,顺着温御修的话,凛然道:“依着庄规第三百二十一条,凡抢夺邬乘令者,轻者杖责百下赶出山庄,重者废其武功杖毙!”

眉目一沉,温御修问道:“敢问温文之况,该如何处置。”

“杖责百下赶出山庄!”

“且住!”温盛德把手一挥,喝声道,“邬乘令乃是你亲手交予温文,何谓他夺此令。”

“呵,爹你莫不是糊涂了罢,”温御修负手一挺胸,单手摩挲着令下的纹路,“敢问爹,何谓之‘夺’,”不待温盛德接话,他继而又道,“夺,谓之不经他人同意,抢不属己身之物。此令乃我庄庄主之物,温文敢伸手触碰,已是大不敬!而方才我将邬乘令递给爹,爹尚未取,这一个下人便伸手来夺,不但越主代之谓之不敬,更是不经我同意,擅自夺取。仅这三宗罪,蒋先生!敢问杖责百下,足矣?!”

蒋先生拱手而弯下腰,神色自若:“回庄主,依着方才所列三宗罪,私以为其罪之大,当是废其武功,杖毙!”

短短的“杖毙”两字宛如晴天霹雳砸向温盛德的耳眶,他当时岂会想到,自己因着倨傲身份,不亲手去接,而示意温文过来取的行为,竟给温御修寻着了疏漏,反将温文给害了去!这温文随同了他多年,可谓是忠心耿耿的手下,若是温文死去,温文手下培植的势力也会民心大动,士气低下,甚至有可能会因此而动摇温盛德在庄内的根基。他为庄主多年,许多事都是交由温文去办,因而温文掌握了不少庄内的信息,温文若一死,这信息不能及时传达到温盛德的耳中,那便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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