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31)

攀谈一阵后,温御修直觉高叶归乃平生一大知己,便乐得相邀他们一块赶路到了附近的小城镇处,一同寻了个小酒肆,坐下喝酒,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容惜辞与竹清许久未见,也谈了许多体己话,巴不得都不再分离。

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四人从早上,给饮到了夜间,各个脸上都带起了微醉的醺意,晕开了一片的潮红,嘴里说的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喝得最多的温御修同高叶归两人都醉得不省人事,齐齐软靠在了竹清同容惜辞的身侧。

竹清无奈地摇头将高叶归扶起,而容惜辞则是一脸嫌恶地把屡次软到他肩头的温御修推开,手上还不住地挥着酒气。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竹清便起身告辞,容惜辞一心都在同温御修折腾了,因而只是颔了个首,简单地同竹清道了别,帮他将酒醉的高叶归扶上马后,便同竹清告别。

两人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长街尽头,容惜辞抬眸望天,只见天际寂寥,皎皎无光,仅有几片白云同寥寥繁星,蓦地忆起了得到杀人眼的那一夜,心中不觉一颤。

“你在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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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意外凑一对

身后蓦然传来冷冷一声,将容惜辞吓得差些惊叫起来,还是一双熟悉的手捂住了他的唇,才制止了叫醒大半夜的聒噪尖叫。

“你作甚呢,”跳着转回身子,容惜辞掰开了温御修的手怒道。

“啧啧啧,”摇着头,温御修摸了摸容惜辞的脑袋,“你怎地这般怕呢,莫不是怕鬼罢。”

“滚去吃鸟去罢,”一脚朝温御修的膝弯踹去,岂知却被他避了开去,容惜辞更是气极,扑到了他的身上,就扭打了起来,“你不是醉了么,你混账!”

“我若不装醉,高兄只怕今夜都不会归家了。喂喂,你快给我下来,喂喂喂,你再不下来我便吐到你身上了,嗷——”

容惜辞方才的尖叫未能出口,但温御修却是结结实实地将深夜给叫醒了,引得家家户户点起了明灯,一时之间,亮了一整条街。

咕隆一口,看罢那叉着腰脸现不悦的酒肆小二,温御修讨好地笑了笑,登时便背着容惜辞溜走了。

第二日,温御修因着酒醉,睡到了晌午方醒,容惜辞早已起身,无聊地趴在桌上,逗着纤羽玩,嘴里在学着纤羽哼哼唧唧,好似在唱着什么歌,但走过去,却又听不清歌词,只能闻着旋律。

微有一怔,温御修只觉这曲儿有些熟悉,回忆了须臾,方想起那是他们前去千香阁之前,容惜辞嘴里唱的曲。

“此曲唤作何名?”忍不住心底好奇,温御修问了出口。

哼调戛然而止,容惜辞直起了身,灵动的双眸里水光潋滟,写满了看不懂的神色,蓦然开口,却是一句将好端端氛围给摧了个粉碎的粗话。

“干你屁事!”

“……”

温御修懒得理他,转身去洗漱穿衣,同容惜辞说话,他简直是被夹了脑门。

温御修不理会他,容惜辞便不满了,炸了起来道:“你作甚不理我。”

眼皮子一掀,温御修打了个呵欠,走到外头瞧着正午太阳正毒,思虑了半晌,还是脱了外裳,滚回了床上,卷起被子继续睡:“我一夜宿醉,困得紧。”语落,也不管容惜辞在他身后吵吵嚷嚷,便阖目睡去。

温御修因着幼时身在那处炼狱之地,睡觉有时都成了奢侈,是以后来养成了无论如何吵都能入睡的情况,是以现下,任容惜辞如何踢他拽他,他都不为所动,睡得是香香甜甜,浑然不觉自己一日都未进食。

眼看着容惜辞吃瘪,纤羽兴奋地拍翅嘶鸣,容惜辞横了它一眼,便抱起了白玉琴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寻东西吃。

当温御修从闹哄哄的吵闹声中再度清醒时,不觉已是夕阳落幕,灿烂的暖金色斜入房内,烘得他一身暖意。

四处张望,却见容惜辞不在屋里,纤羽也不见踪影,而耳边仍响着聒噪的吵嚷声,原以为乃是梦中杂音,却未想,竟是门外传来的。

侧耳去听,依稀可闻武器相接之声,店内客人叫嚷之声,尚有……琴音?!

“惜辞!”混沌的双眸乍然惊醒,温御修不作他想,便翻身下床,一披外裳冲了出去。入目是一片杂乱,廊下两位男子打得正欢,可怜众多无辜的客人抱头乱窜,生怕一不小心便把自己的脑袋送至了他们的兵器之上,而在他们不远处,容惜辞正气定神闲地弹拨着白玉琴,面上的怡然,恰似这人间喧闹与他无关,绝尘中欲翩然仙去。

生怕这寥寥剑光伤了容惜辞一丝片毫,温御修一撑扶手,便从楼上跃然而下,飘落容惜辞面前,启唇欲言,却在见着容惜辞阖目沉醉之颜后,又不忍打扰,只得安然立于他的身前,警惕地目视着前方的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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