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32)

一眼见之,便慨这两人的武功之高,一人使一把黑剑,一人使着一条白鞭,一招一式间使出了全力,劈砍削转之间,带着高绝的内力,若非因身着在一家小客栈内,而放手去打,必会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比武。

看到那些吓得将头埋到柜台之下的掌柜与店小二,薄唇一抿,温御修便掏出了折扇,目光凛起,寻着了打斗两人之间的一处破绽,箭步一冲,叮地一下,便将折扇嵌到了他们相接的武器之中:“两位若有何冤仇,不妨寻个僻静之地再打,这在客栈里吓人,非君子所为。”

似觉温御修所言在理,白鞭之人哼了一记后,那使黑剑之人便先一步撒了手,拱手一礼:“抱歉,我无心伤你,实是你出手,我方不得以防守。”

耳畔传来的声音略有熟悉,将温御修疑惑的目光引了过去,却在见着那人之颜时,讶然一惊:“一剑魂封无恨。”

唰地一下,一把黑剑便毫无征兆地架到了温御修的脖子上,冷音随着剑主而出:“你是何人,缘何会得知在下之名。”

对方的眼里写满了对自己的好奇,温御修一时不觉疑惑,昔时自己救下他,已有过一面之缘,莫非封无恨便给忘了。

但即刻,他便明了为何对方认不出自己的了。

只见白鞭之人双手环胸,再次冷哼一记,扯着嘲讽的笑道:“哼,不过是问个名儿,便以剑胁迫他人,你这般难相处之人,谁人会去救你。甭说我并非你救命恩人了,即便我当真是,我也只怪自个儿不长眼!”

这话说得极其犀利,刺得封无恨执剑的手不禁一抖,骇得温御修赶忙足部一划,掠开了剑锋,以免血溅当场。

封无恨缓缓将剑收回,抱拳,对着温御修深施一礼:“抱歉,在下只是过于讶异,是以方会得罪,请多多包涵。”

还未待得温御修出言,却听白鞭男子替他接了口:“我说,你还是甭包涵了,指不准下一次又得被他莫名其妙的拿了命去,人家可是出了名的杀手,要人命同个切菜一般,容易!”

攥拳之声随着封无恨脸上绷紧的线条而响起,他明明脸上已有愠意,但却强逼着忍耐,缓慢开口:“文余逝,你虽为我的救命恩人,但我望你能积些口德。诚然,昔日的我乃是杀手,但现已改过自新,仅作普通的江湖人。你的大恩大德我感怀于心,但凡事总有个度,还望你自知。”

“哼!”文余逝略有一默,眼底划过愧色,但手上却是一震袍袖,将白鞭抖得嗖嗖作响,“我先前已说,我并非你那劳什子的恩人,你偏生不信,如今倒是责怪我了不成。”

封无恨眼底一黯,摇头道:“我绝不会认错,昔时你在郎雪山中救过我,那一日我瞧的清楚,你使得一条白鞭,而你在临走之前,也曾同我道过你姓文,而纵观江湖之上,使得一条白鞭,文姓的男子除却是你,便再无他人。诚然,兴许于你而言,救过之人多不胜数,不记得我,但这份大恩我是一直都放于心底的。”

不禁嗤笑一声,文余逝摇头抿唇:“罢了罢了,你爱信不信,只要你不碍着我去千香阁参加大会便罢,我也懒得阻你。”

“你要参会?”封无恨迈前了几步,拦住了文余逝。

“怎地,”文余逝抱胸睨他,“连救命恩人去参会都不允么。”说话间,便是默认了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

封无恨听罢,沉默了须臾,颔首道:“我不会阻你,但这选美大会过于凶险,你既救我一命,那我便拼尽全力助你。”

“随你。”摆了摆手,文余逝显然没有精力同他多话,行到柜台丢了一块银子,要了间房后,便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房间。

这店内的东西因着他们的打斗而坏掉了不少,好在文余逝给的银两足够,这店小二原本不悦的脸色登时便换成了谄媚,连带着迎上封无恨,也带起了笑意。

封无恨原想再随着文余逝上去,但细想不可多加叨扰,便同小二要了另一间与文余逝相邻的房,跨步上了楼,消失在了阖上的房门里。

从始至终,这两个人都未看温御修几眼,独独将他晾在了一边,直待容惜辞将自己下巴重重地一磕在他的肩上,才将他从震惊中拉回来。

“你咋了?”容惜辞歪着脑袋,掐了几把温御修的脸蛋,又好心地帮他把卸下的下巴给按了上去。

猛地一甩头,温御修才将这事给顺了下来。纵观方才来瞧,这封无恨摆明便是将文余逝当成是当初救下他命的自己了,可恨只自己当时被送回了现实世界,未能及时将自己的名姓告知,结果被封无恨这榆木脑袋认错了报恩对象。本想着开头承认自己乃是救命恩人,可自己没有什么证据,而他的“白鞭”杀人眼乃是江湖极其惧怕与忌讳的武器,不敢在这白日里轻易露出,是以这误会也只得生生地扼在了喉头里,含血吞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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