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33)

容惜辞听罢,撑着颔思索了半晌,忽而打了个响指,笑言:“其实,这误会也并非坏事。”

“此话怎讲。”好心救人,却被人报错了恩,温御修蔫得双手拉长地趴在了桌上,下巴搁在桌角,神情恹恹。

“嗤,封无恨与文余逝这两人日后可是明莲的左右护法,而如今你也瞧着了,封无恨与文余逝两人武功高强,而封无恨又认不出你,以恩为赌让他不再参会也不大顶用,即便能阻下他,文余逝这般轻狂的性子也不大好对付。是以我想与其阻止他们去参会,倒不如想法子让他们俩对上明莲的床不感兴趣,从心底绝了他们的想法。”

“你待如何?”话音一落,看到容惜辞那勾起的唇角,温御修便觉头皮一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嘿嘿,这世上尚有何种能比得上他们两情相悦来得更为有效的法子……”“子”字还未落音,便见温御修哗然站起,款款地迈着颇为沉重的步子行到了房门口,一拉房门,朝着外头整理打斗残骸的店小二嘶声大吼:“小二,快唤大夫,这儿有人发疯了!”

“……”

于是,当容惜辞发狂地骑到温御修背上,撕咬着他的耳朵,闹得客栈众人害怕这疯子报复一哄而散后,温御修以被压到床上被容惜辞煎而惨败。

翌日,大败于容惜辞手的某人,迫不得已带着一眼眶的黑眼圈,扭曲着自己酸疼不已的身子摆出一个儒雅的坐姿,僵直着手捧着一盏香茗,故作温文尔雅之态,咧着一个自以为很得体的笑容,端坐于大堂之上,还时不时地对着那翘着脚嗑瓜子的容惜辞问道:“如何,这个笑容风不风雅。”

噗地一声,将瓜子壳吐了个老远,容惜辞恹恹地瞅了他一眼:“疯……呀……极其疯呀。”

未能听出容惜辞话中之音,温御修满意地掏出了折扇,挥了几挥,努力将这因嘴角生疼而僵硬的笑容摆得自然一些,眯着弯弯的眼,笑对着楼梯口,静待着要“勾引”之人下来。

在他“风雅”的笑容成功将数位客人吓走后,他心心念念的男主角终于隆重登场!

轻盈而无声的步子缓缓地落到了楼梯之上,半点沙尘都未扬起,皂白的靴子上纤尘不染,纹着银线彰显华贵,一步一步,慢慢往下移的步子,好似在温御修的心里擂鼓,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胸腔。

快了,快下到大堂了,那双白靴即将便要落到了温御修的身侧。然,便在这须臾之刻,一道黑影从楼上翻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了白靴的面前,双手环胸,脸色容峻,“你要出门?”

白靴的主人抱胸靠于扶手处,慵懒地撩着自己耳侧的长发:“你有完没完,现下我要出个门,你也要阻拦么。”

“不,”封无恨摇头道,“我保护你出门。”

文余逝不禁将眼皮子掀了一掀,走上前用掌背轻轻一拍封无恨的胸口,“那烦请你借过,我要出外去。”

“好。”沉稳的落音,封无恨脚步微移,便恭敬地低头站立文余逝的身侧,待其走过后,他又如同个影子一般尾随而去。

行至门口时,文余逝颇为不悦地转回身,对着那低眸跟着的人冷冷一言:“你跟着我作甚!”

“保护你。”

“嗤,我不用你保护。”文余逝嗤了一记。

“你昔时曾救过我……”

“成了,”把手一挡,阻下了那听了不下百遍的言论,文余逝开口道,“我说过我并非你的救命恩人!”

“你昨日里还承认了。”

大大地叹了一口胸口的闷气,文余逝单手叉腰,另一手扶额道:“我当真是服你了,先前我说我不是,你非得要我承认我是。后头我为了避免你纠缠,是以方会承认此事。你这是傻子不成,连我不待见你的话都听不出。你若再跟着我,便莫怪我动手了。”说罢,便将手覆到了腰上的白鞭之上,作势便要动手。

却听这时,一道清朗之声插入他们之间,打断了这剑拔弩张之气,

“两位公子一看便知不是俗人,如此行色匆匆,不知要去何处……哎哟,”睨了踢他一脚的容惜辞,继续道,“咳咳,抱歉,两位公子武功不俗,在此争斗未免大伤和气,坏了店家的桌椅不说,反倒气得伤了自己的肺脾,倒不如一块坐下,饮一壶清茶,祛祛心底的燥气……”温御修这“气”字还未落音,便听嗖地一声,一个人刹那间便闪了出去,“气”字落定时,又听一声嗖,另一人风风火火地追及而去,独留一道劲风呼呼地刮进店里,扑到那说话之人身上。

温御修在风中凌乱了,这摆了许久的姿势与造型,他人竟然不屑一顾,还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哗地一下,拍桌惊起,震怒地一撩袍袖,一脚踏上椅子,摩拳擦掌:“你娘的,小爷给你们好脸色,你们视若无睹,那便莫怪小爷我来硬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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