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齐穿书/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书](267)

抿唇一睇江盛,明莲问道:“敢问江宗主,可是在此处发觉的。”

江盛心里转了几个弯,做沉吟

状:“当时夜黑,发觉不清,大抵便是这处。”

“夜黑?大晚上的发现,为何至天明方来寻本阁主,莫非江宗主如此好心,不忍打扰本阁主睡眠?”

江盛仅做一哼,不置可否。他的态度与回答屡屡都能拿捏到好处,让人无法再次生疑。

江盛身份摆在那里,即便知晓江盛有心隐瞒江承的死亡之处,明莲却是无可奈何。

直待容惜辞“咦”了一声,明莲才如得救了一般地松了口气。

“好端端的,他跑来这处受死作甚,”容惜辞蹲在阶梯之前,手指揩着上头的血迹,“莫非大半夜的来此寻柴火取暖不成。”

“我怎知他缘何来此,当时我遍寻不着,是以挑了僻静之地寻去,便在此处寻着了他。”江盛沉然。

“唔,确实有理。可是,这并非他死去之处。”笑着站起,容惜辞面现精光,“疑点有几点,一者,这柴房紧锁,可见常年未有人来此,大抵便只有守卫会巡过,他来此作甚?且瞧地上血迹在阶梯来瞧,他当时应在阶梯附近,莫非要上阶梯?可柴房深锁,上阶梯作甚,莫非……”目光放至了柴房拐角那边看不到的小道,“若有深意,去那处?”

随着容惜辞的手指向小道时,江盛的身子隐有一抖。

这柴房周围俱是绿树草地,若想通往小道,必得踏上阶梯,环着拐角的阶梯走去。

“二者,此处地上的沙尘较多,方才我略略而看,江承身上的衣裳却并无过多的沙尘,当然,”容惜辞摊手,“若是他正面倒下,背部着地,那我便瞧不着了。不过,他被……”他愕然一顿,生生将后面的话吞了下去,差些便要吐出自己所知。假作无奈地摇头叹息,继续言道,“三者,这地上血液并非江承的。”

江盛面色一阴,问道:“你如何得知。”

“这血迹颜色虽旧,但从江承死亡时间而算,实质颜色尚鲜,同江承情况不符。至于是不是江承的,呵,将这血迹挑出,同江承身上的一块,同你的血液相溶,瞧瞧不便知了。你们乃是亲生父子,江承的血液同你相溶,但这地上的溶不溶,试试便知。”

江盛目中划过惊惧,看向了方长老,却见他容色也极其难看。千算万算谁能想着容惜辞这招。

“哼,一派胡言!”江盛故作镇定地反袖喝道,“仅凭此,你凭甚便断言并非我儿的血迹,谁人知晓你可是故意作伪,包庇凶手!今日你不将真正的凶手抓出,却在这言其他之事,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故意拖延时间,将凶手放走!”

眼看这江盛固执不已,颠倒黑白,明明是他自个儿阻碍他们查出凶手,却反咬他们一口,众人焉能不气。

沉然一口,明莲方要发怒,便听温御修接话道:“欲查出凶手,好办,给我们瞧瞧江承的伤口,自然便能寻着了凶手的武器同武功。若是江宗主固执不愿,那便甭怪我们没能力,只怕这事交予你,你也未必查得出。当然,若是您自忖有那能力查出,便不会来烦劳明阁主了。”这话说得暗含深意,江盛却是反驳不得,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江盛一直不让他们查清江承死亡之地,铁定是那处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生怕被人发现。可虽古怪江承死亡那处究竟有什么,但现下苦无证据,即便告知了明莲真正死亡之地,也无济于事,反倒会暴露出江承死亡之时,温御修俩人在场之事,若被江盛反咬一口,说他们俩乃是凶手便遭了。是以容惜辞只能咬紧牙关,一点点让江盛松口,从各种迹象中,引导众人往小道那处查去。

回到了停尸间,容惜辞话不多说,便行到了江承的面前,在江盛绷紧脸色拉开江承胸口,现出了那一道剑伤后,便凝目观察起来。伸手欲碰剑痕,却听江盛喝了一声“你作甚!我儿身躯不容你玷污!”

“你娘的!”

容惜辞唾了一口,手上禁不住地要撩起袍袖,欲打江盛一拳,好在温御修反应快,抱住了容惜辞,低声安抚:“镇定,莫失了仪态。咱不同不讲理的人说话,失了身份不说,讨不了半点好处。你瞧,别个人都在笑话呢。”抬眸一扫,明莲的唇角也勾了起来,看向江盛的目里带起了鄙夷。

“嗤,有些人以为自个儿聪明,殊不知却是落人笑柄,传出去也是个笑话。”容惜辞冷笑一声,这话不比温御修,却是大声言出,语指江盛。

江盛的脸色也挂不住了,但嘴上仍坚持不让容惜辞碰人。焦急之下,容惜辞只得凭空用手丈量,用眼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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