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死了我登基(137)

巴州虽有山地,比起大山深处的石竹差的远了。

你可是忘了我们从水上过来,两岸皆是高山崇岭、鸟鸣不绝。

幸而有水路,不然咱们且有的走呢。”

陆观颐也道:“若从巴州行陆路而来,只怕腿上都能因骑马磨出茧子来。”

“早晚的事。”

管平波低声调笑,“娘娘,你可是太。

祖的娘娘,怎能不会骑马?”

陆观颐给了管平波一下,亦用紫鹃听不懂的官话道:“陛下且打扮好,今夜还有宴请呢!”

管平波拿过陆观颐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理着头发。

地方官多带妻子赴任,方好走夫人外交。

窦宏朗带了她个妾来,县丞家里着实有些尴尬,座位都不大好排的,总不能把她搁在末座吧?可又有谁愿坐她的下首呢?而陆观颐虽顶着个小姐名头,却不会出门交际。

那是太太们的战场,带个不欲寻夫婿的未婚姑娘,相当不合适。

想到此处,又觉得崔亮与徐旺都够有种!无事就打的七零八落的地头,不独勇于前来做官,还敢带家眷在此。

不过瞧他们身上的装饰,就知是个穷官。

无钱打点,也只好龟缩于穷乡僻壤,好歹披个官皮,叫家乡人忌惮一二,以保族人太平。

不多时,崔亮使人来请赴宴。

崔亮等人无力在外置产,皆住在县衙属官的房屋中,故宴请亦在县衙后头的花厅里。

论理,县衙后头乃女眷居所,窦宏朗虽不住,也无人去碰,便先空着。

窦宏朗与管平波各乘了一顶小轿,抬至县衙内,分了男女,管平波的轿子不停,一径往后头去。

崔太太迎了出来,见从轿中出来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管平波身着红罗织金团花袄儿,配着翠蓝边拖裙,挽了个高髻,插着点翠的步摇并一根红宝白玉梅花蝴蝶的金啄针,浑身上下都写着有钱二字。

属官太太们的气焰登时矮了三分,妾又怎么了?比你有钱啊! 引至席上,崔太太请管平波上座,管平波十分推辞,又让了一番座位,方在崔太太下首坐了。

往下是徐旺的太太,再往下杨昌毅之妻,至多能称娘子。

因有两个姓杨的典吏,论起辈分来又是叔侄,从夫家称谓,便是杨大婶与杨大嫂,并刘玉喜之妻人称刘大婶的几位。

还有本地几位富户家的娘子作陪,非有她们参加,光凭崔亮几个穷官,可是置不起宴席的。

彼此厮见过,管平波举起酒杯道:“我位卑年少,承蒙诸位厚待,方有些许体面。

原该我们太太来会,只因家中小儿体弱些,太太留在原籍照看抚育,不得亲来。

唯有派我来与诸位请安。

我们初来乍到,诸位太太万万看着我年轻的份上,多教导与我。

心中谢意难表,先干为敬!”说毕,一仰头,随即亮了杯底。

席间众人纷纷道不敢,忙都将杯中酒饮尽。

方才闲话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①大老爷:对县令的称呼,也有县太爷、太爷、县尊等尊称。

第66章 分派&军歌&训导

第66章 分派

今日初见, 彼此都不熟悉,不欲交浅言深, 不过是些没要紧的闲聊。

窦宏朗那处更是只谈风月,席间几个行院人家的妓。

女作陪,半句正经话也无。

酒饮半酣,长途跋涉的窦宏朗觉着浑身疲倦不堪, 遂与众人告辞。

女眷处也就跟着散了。

次日, 管平波换了家常衣裳,坐在厅中理事。

一行百多个人, 吃饭穿衣件件不可轻忽。

由此延伸出采买、厨房、针线、木工、园丁等工种, 且尽数是年轻人,唯有平安泰安两对夫妻勉强算老仆。

即便把人按在岗位上,能否胜任,能否服众, 全是未知数。

管平波点了一回花名册, 觉得日常鸡零狗碎可暂缓一二,安全是第一位的。

遂使人请了谭元洲入内, 开门见山的道:“我既带了你出来,在此地便有你的首尾。

这么许多孩子,拳脚功夫多是花架子, 真遇上了山匪,就是一盘菜。

少不得你把他们训练出来,我们这三年方能安稳。”

谭元洲点头道:“奶奶说的是。

我昨日便四处瞧了一回。

云寨远比不得巴州,城内十分狭小, 一处空地也无。

城防松散不堪,百姓日常城内外的乱走。

比起巴州差多矣。

然即便是巴州城内,亦难有练兵之所。

咱们家可是在城外岛上的。

因此,我问崔县丞的长随打听了一二,闻得出城四五里,有一块空地,倒好习拳脚,只远了些。”

管平波撇嘴,当年她日常就是负重十公里,四五里算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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