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慕容冲(555)

任臻一撇嘴:“哪啊,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有时候再要细想便头疼欲裂——罢了,先吃着吧,世上岂有一吃就好的仙丹。”

拓跋圭一点头:“纵是不好也不打紧,有我在呢。”

任臻毫不客气地又狠敲了一记:“儿子,我还没老朽到要靠你尽孝的地步!”

拓跋圭苦笑道:“你就大我十岁,就这么爱占这点口头便宜?”

饭后拓跋圭在苑中陪着任臻又过了几招,指点了几个回合,任臻精疲力竭地回到房中,眼见拓跋圭理所当然地也跟了进来,便一翻白眼:“皇帝陛下,您又没处落脚了?”

拓跋圭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一扬掌中药瓶:“临睡前还要再推拿一回。”

“我可以叫别人弄。”任臻抓了抓头发,“你就非得进来和我挤在一张榻上?”

拓跋圭思索片刻,无辜道:“那要不你搬我寝宫里去,换你和我挤?”

任臻顿感挫败,他从前可没发现拓跋圭厚起脸皮牙尖嘴利起来,比他可是不遑多让。

其实在他看来,两个大男人抵足而眠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天天如此,任臻可就有点郁闷兼尴尬了——次日凌晨,任臻又被热醒了,睁开眼睛便看见拓跋圭欺地极近的一张脸,一双胳膊果然又老大不客气地缠上他的肩脖,气息火热;视线再往下看,不出预料地又见到了极有精神的擎天一柱,将薄薄的褶胯撑地高高耸起。

第153章

年轻真好。任臻翻了个白眼,想当年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当年已是一片空白,而只有当下。

身边的人不安分地蹭了蹭薄被,横过一条腿来变本加厉地搭上了他的腰,那处热源便直矗矗地贴上了他的。

任臻唬了一跳,忙弓身一缩,伸出左手将他推开,如此却也将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鼻尖戳上拓跋圭的下巴,对方那滚烫的吐纳气息悉数扑面袭来。

任臻手忙脚乱地想要滚开,拓跋圭则含含混混地嘟囔了一句,大手一箍,强把人抱了个满怀,下、身也本能地开始上下挺动磨蹭,口中随之泄出一丝两气压抑的呻吟声。就着这个姿势眼风一转,便见那通红的物事颤巍巍地钻出裤头,湿漉漉、硬挺挺地矗在空气中。

任臻忍无可忍,当即飞起一脚,将人踹下床榻。

拓跋圭五体投地,如梦初醒地睁开眼来茫然地看着任臻,而后低头看看自己,便低下头默不作声地拉好衣裤。

“我又不是女人,你睡迷糊了?”任臻走过来,抬脚隔着布料踏上拓跋圭的下处,不轻不重地地踩了一下,大言不惭地威胁道,“大白天的,想干嘛呢?再管不住这棍子,就剁了!”

拓跋圭只觉得面上一烧,脑部充血似地呼吸不得,全部心神却集中在那落在裤裆上的一截修长白皙的脚脖子上。他想干嘛?想压倒他,分开他结实有力的双腿,狠狠地干到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火热的手忽然一把攥住了任臻的脚踝,任臻心中微觉奇怪,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拓跋圭将他的脚轻轻放下,一双凤目似明似灭,软着声音解释道:“没有。这,被尿憋的嘛——”

嗨哟,还带撒娇。任臻给逗笑了,倒也没再介意,想想男人嘛都这德性,何况二十来岁,正是旭日东升的气盛年纪,哪里能忍耐地住?

他拍了拍拓跋圭的肩膀,很诚恳地给他出了个主意:“要不,以后你就别在这睡了,上药吃药我自己可以——后宫美人无数,你要是年纪轻轻把自己憋死了,那多冤啊!?”

拓跋圭瞥了他一眼,语气转冷:“不。”他现在确然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适得其反又惹任臻不快,然而他不会永远如此憋屈压抑自己的欲望——我要的就一定要到手,只是这一次,我要你心甘情愿! ?任臻听他语气不善,刚要抬头,便听他道:“我上朝去了,你再睡会儿。”

拓跋圭冷着张脸转身离去,任臻微感诧异地想:怎么忽然似生气了一般?平常可都是一起梳洗用膳的。

他却不知道拓跋圭虽是有些不快,却也更因为记挂北疆战事,急去上朝议事。他比谁都清楚地明白,唯有坐拥江山,他才是拓跋圭,才能拥有他想要的一切。

朝堂上气氛凝重,拓跋圭反掌一扣,将最新的战报压在龙案上,阴沉沉地喝道:“又战败了?好!我大魏以武立国,问鼎中原,然高车一族,不过一万人马,几番劫掠就抢走了敕勒川上万牛羊,八千子民!再下一步,怕是要攻打盛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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