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253)

胖大婶没好气地道:“他年轻的时候去过湘西,跟茅山道士学了些本事,在咱们这一块儿也算小有名气。不过后面他妻儿病死,他又瞎了一只眼睛,生意淡了很多。”

华珠狐疑地挑了挑眉:“他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喝多酒,撞到香灰上烫瞎的。”胖大婶啧啧摇头,“我还没说完!再然后天师来了,他完全没了生意。他曾经也去砸过天师的场子,用柴刀把天师的摊子砍成了碎片啊!可是那又怎样?天师靠的是真本事,哪儿像他,只会装神弄鬼!说的好听,开坛做法,不过是忽悠一下我们!”

华珠弱弱地吸了口凉气:“昨儿天师说来过比我更难缠的信徒,说的是陈老伯?”

胖大婶摆手,难掩嘲讽地说道:“他才不是信徒!是他自己砸不烂天师的招牌,又叫了几个街坊邻居一起去挑衅,结果那些人全都受到了天师的感召,成了天师的信徒,现在已经没人理他了!要不是天师时常劝导我们以德服人、以爱友邻,我们早把这不知死活的老头子赶走了!”

“天师是什么时候来京城的?”

胖大婶想了想:“大概……半年前吧。九月份还是十月份的样子,具体日期我不记得了,我不是她的第一个信徒。”

之后,胖大婶又带华珠走访了几户人家,得到的答案基本一致,张阿婆的儿子的确是被天师感化了才将张阿婆接回家侍奉的。

“张阿婆的儿子有什么不良嗜好吗?比如赌博或者其它?”由不得华珠不多长个心眼儿,为了达到理想的宣传效果,不排除天师收买一些托儿的可能,比如,给钱,让张阿婆的儿子侍奉张阿婆。

胖大婶果断摇头:“没,他是木匠,脾气冲,有些好吃懒做,但不赌博也不乱逛窑子。”

“毫无头绪啊,看来真是天师显灵,让张阿婆的儿子转了性子。”华珠将查到的消息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廖子承,然后看着他一脸悠闲地靠着软枕看书,自己则跑动跑西累得满头大汗,不由地沉了脸:“为什么每次出力的都是我?”

廖子承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掠过一丝促狭:“因为以后出力的会是我。”

华珠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含义,只以为他洗心革面,以后都不会让她累到了,便没再深入探讨。见马车不是回往年府,疑惑地问:“我们去哪儿?”

廖子承阖上书本,淡淡抬眸:“昨天不是被人坑了吗?现在去坑回来。”

------题外话------

哟,今天是愚人节!愚人节快乐!呼呼呼呼!

【第五章】子承完胜,夜遇故人

西山,位于京城以北十里的一个小山村内,因一处天然温泉而出名。

马车缓缓驶向西山,被一个索桥阻断了脚步。索桥以木板与铁链组成,每两块木板之间有一尺间距,透过它们,能清晰地感受到河水的流速。

华珠看了看对面绵延不绝又荒无人烟的山脉,又看了看底下湍急流动的河水。这河,湍急且深,若一不小心掉下去,怕是再无生还之可能。

不仅如此,这座桥还能晃!

华珠轻轻踩了一脚,吓得双腿发软。朝廖子承靠了靠,抱住他胳膊。

廖子承对七宝吩咐道:“你先回去,晚上再来接我们。”

“好。”七宝驾着车走掉了。

廖子承蹲下身:“上来。”

华珠红着脸抿唇偷笑,乖乖地趴到了他宽阔的背上。

脚底腾空,视界忽而变得更高更远。周围的一切明明什么都没改变,可再一眼望去,似乎都有了一种奇妙的新鲜。华珠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又抱紧了他脖子,让脸颊轻轻贴上他肩头。丝毫不知这样的姿势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她身上最柔软的两处地方,一处紧贴着他的背,一处被他兜在掌心。

廖子承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华珠以为他累到了,就抬起袖子,擦了他额角的汗。

更不知这一动,令胸前的柔软在他脊背上诱人地蹭过。

他低喝:“别乱动!”

压抑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沉闷的喘息。

华珠鼓了鼓腮帮子,哼道:“你的体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才走多远?我又不重!”

说他体力差?

年华珠,你死定了!

华珠并不知这样一句话为自己埋下了怎样的苦果,还在为终于损了他一次而沾沾自喜,又不听话地动了动,又无意识地撩了几团天雷地火。

廖子承暗暗记下了,这丫头到底撩拨了他多少次。

过往桥,明媚的天色忽然暗了下来,一抬头,全是黑压压的乌云。

“好像快下雨了。”华珠单手挡住刺目的光线,蹙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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