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系统(353)

南河急赤白脸了:“我肖想你什么了!”

辛翳:“肖想我屁股。”

南河急起来,被他气得眼都要花了,竟为了充场面,把自个儿女扮男装都当了真:“你再胡说八道,我在这儿把你办了信不信!”

辛翳瞪大眼睛,此言一出,俩人都傻了,南河脑子里几十只手在连番扇她自己巴掌,辛翳竟然先反应过来:“不可能,我比你力气大,你打不过我!”

南河:“力气大有什么用。不会拳脚招式,光有一身傻劲儿也没用。”

辛翳总觉的她句句意有所指,急道:“你不就会点东西么!我要是学了,还有你什么得意的功夫!我现在就学会了!”

南河嗤笑:“学些皮毛——”

她话音还没落,辛翳猛的拽了她一把,这被山里精怪掠走的小娃子,倒是长得身强力壮了,开始觉得精怪的山头也是他的山头,还敢欺负她这精怪拉不下老脸,反客为主,赖着不走了!

说罢了,他啃过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跟拆吃乳鸽似的,净是着急,没个章程,打小在做事儿上就有的心机和隐秘,半点体现不出来。她都怀疑他是要拿脑袋砸死她,用牙齿磕死她。

要是亲的有点本事,那着急起来也能叫狂风骤雨,热情似火。

但他现在的能耐,顶多亲的像个黄鼠狼啃肉,那两颗尖牙真是没谱没边,就爱跟她作对,脖子上一口才刚好了完全,嘴唇上又来两下子。

快把她给咬穿了。

南河气,想推他,还真没推动。

手无缚鸡之力不是白说的。

但辛翳心里待她小心极了,她一推,他就乖乖让了。

脸上神情却得意极了,他甚至两只手还搭在她脖子上,拇指蹭着她下巴,昂头道:“是不是感觉要把持不住了,是不是觉得被亲的神魂颠倒。”

南河真是头疼。

她胡扯道:“我现在也是个男子,把持不住,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打算在这儿跟我拼刀是么?”

辛翳现在看什么都好奇,什么新词儿都想吃到:“拼刀?什么意思?”

南河张了张嘴:“你……”她觉得自个儿真的是,光顾着教他读书谋略,教他治国理念,可真该像个大小伙子似的学的东西,一点儿边儿都没教上他。

是她拉不下脸,也觉得这年头,男男女女情爱没顾忌,大家都活泼自在,他就是回头跟山鬼听几嘴,几个混账小子跟他比划比划,他也知道事儿,就从没想过这些。

其实之前那事儿,他慌着了,她就该注意到。

但因她心里头也没那么坦荡,反而就不细想,硬生生糊弄过去了。

就是她这种态度,所以才拖到现在,搞得他这个年纪,竟然还有点天真烂漫似的。

南河自然不知道,是她以前听见山鬼少年们胡说八道的时候,皱了皱眉,避开了,跟在她后头什么都学她的辛翳瞧见了,自然也觉得先生讨厌那些,他就也不该听。

再加上辛翳自认自己该是独一家,是南河的心头宝,就更不能跟山鬼少年们天天鬼混。

宫内本就封闭,外人都觉得他会跟山鬼们学事儿,山鬼又觉得是国君、又性向不同,不爱跟他们玩也正常,这一错开,就……

南河:“你既然说过早就喜欢……我。那就没琢磨过这些事儿?你就没做梦过?”

辛翳又羞又愣,他不敢说,也说不上来,就傻着半天,不知道以前的事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南河却都理解成他一点儿事都不懂了,怪头疼自责的叹口气:“罢了。不着急。我真的是……自己的疏忽,就要自己费心。”

辛翳张了张嘴,还想说,又觉得说出来太不好,但就是联想一些他以前的旧想,只觉得心底有火慢慢腾上来,他掌心也热了,嘴唇有点发干,道:“今天,先生是喝醉了吧。”

但永远都是还没喝醉的为了躲酒连称自己醉了,真的喝醉了的人馋酒又要脸,强说自己没喝醉。

南河就是后者。

她其实都有时候就想不起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却道:“没。没喝醉。”

辛翳舔了舔嘴唇:“那先生还想再喝点么?”

他不太信南河说没醉,但毕竟先生极少在他面前饮酒,这要是小醉了一点,就开始教他唇齿上的学问,是不是再多喝点,就能上来扒人衣裳了。

他穿的松散的很,丝毫不介意被先生扒了。

扒裤子都行。

南河想起甜酒的味道,舌尖发麻,也不知道回忆的是酒,还是之前的亲吻。

但醉了的人往往还都贪杯,她点头:“喝!再喝点——”

辛翳连忙撑起来,叫她坐着,再去拿酒。宫之省在外头候着,被风吹的脸发疼,辛翳接了酒,想说让他跟景斯都避让到下层去,但景斯他能使唤,宫之省却不好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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