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贫家女(306)

因着那一扶,她还是尽她的能力帮扶了这小风一把。

伤口缝好后,张小碗打了结,看了这疼昏了过去的孩子两眼,她摇了摇头,把身上那件自绑来就没脱下过的披风解下盖在了他的身上。

该做的她都做了,他是死是活,只得听天由命了。

做过之后她便往山上爬,走得二十来步,就看见了那位叫小晨的孩子,看着也像是昏了过去,头上和腿上都流着血。

张小碗视而不见往上继续走,走得几步,倍觉可笑地自嘲笑了几声,就又折返了回去,给他随意地包扎了一下。

愚蠢的事都做完了,这次,她的双脚更快了,因着她从小就在山中打猎,山中的障碍须多,但对她来说,怎么好好地走确实不是过于太困难的事。

她知晓在这种地方该如此尽快地行走,没得多时,她就走回了路上。

这时,她看见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也就是把绳索挣脱掉,让整个马车随之被甩出去掉下山的那匹马竟在山边吃着青草,它听得响声,它还回头朝着张小碗打了个响鼻,朝着她摇了摇首,还往后踢了踢后脚跟,舒展了一下后肢。

张小碗看得笑了一下,走了过去,她试探地摸了摸它头上的毛,见它没抗拒,便说,“那就跟我走罢。”

那马儿没理会她,只是低下了头继续吃它的草。

在叶片子村,张小碗学着骑过马,骑技不算好,但也还算过得去,她一个跳跃翻身骑在了马上,试探着试着驾驭它。

可能马儿刚已发过狂,现也吃了一阵草,填饱了肚了,那脾气也温驯了一些,它在原地先是不快地刨了刨蹄子,还是如了骑在它身上的人的愿,撒开了腿跑了起来。

见此,张小碗算是松了口气,待到赶到一个有了人烟的地方,她便下了马,牵着马到了一个在自家篱笆内喂鸡的妇人家面前,她上前跟人施了浅浅一礼,试探着用官话道,“可能跟您讨杯水喝?”

“这是怎地了?”那妇人像是听得懂她的说话,但她说的话却不是官话,张小碗只依稀听得懂是这个意思。

“家人的马车翻在了前头,”张小碗顿了顿,还是跟这妇人把话说得了七七八八,“他们受伤落在了那林子里,我要回家报讯,可能让我在您家讨杯水喝,先歇歇脚?”

那妇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见张小碗长相顺眼,眉目间也有一些不像她们这些人家里的人的气质,当下也信了她的话个七成,遂便缓了调子说,“请进罢。”

张小碗进了屋,她把手中的银镯子抽了出来,塞给了这妇人,又跟她讨得了点吃食,把她家的那件能挡整个身体的蓑衣斗笠也给买了过来,便不再歇脚,骑得快马就这妇人所指的京城方向跑去。

这近二十个多日子,她被带着不停地转换地方,她暗算过里程,以为她已经离京城至少有三千里的路程了,哪想,也没有这么长的距离,不过,还是有近二千里,这里是距离京都有五个小县之远的文成县,离大东还有二千多里,离那与大夏交界的边疆云沧两州那边,算来,应是还有四千多里。

张小碗与妇人套过几句地理位置的话后,心里对地理位置有谱的她隐约知道,她是要被那两个孩子带去边疆的……

想来,如若不是急于赶路,马儿发狂,那押送她的二人也是很是筋疲力尽,她这也逃不走。

可就算如此,张小碗一路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跟那妇人也买了件男人的大棉袄,她便把这衣服裹在了她的衣裳外面,又穿了那能挡全身的蓑衣斗笠,此时她的身形臃肿得就像一个普通的男人。

她一路快马过去,磨得腿间屁股都是血泡,她也只是在晚间找了客栈打尖歇个半夜,第二天只要天刚亮一点,她就骑马而走。

沿路在一个县城里,她把汪永昭戴在她身上的那块夫妻金玦当了,换了另一匹马。

一路,她都尽量不出声,说话时,也会特意哑了噪子找一些看着憨实的人问路,如此十来天,还是走错过不少冤路的她才靠近了那京城。

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她先没进城,先进了胡家村。

待到了小弟媳妇的娘家,这家的当家胡保山一看到斗笠下的她,吓了好大的一跳,慌忙迎着她进了门,找了老大回来,让他去尚书府报信。

而这时,尚书府的前院大堂屋里,一知是他娘来的信,那先前跟汪永昭大吵了一架,正奄奄一息躺在椅子上的汪怀善跳起一把夺过汪永昭手中的信。

但他还没看得一眼,就被汪永昭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

这时,汪怀善也不管自己被打了,他就着被抽的力,拿着信在地上一个驴打滚,就势翻身跑了出去,一到了院中,他看得两眼,见真是他娘的字,便一股脑地往外疯跑,途中他经过栓马处,随意拉得了一马就抽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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