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70)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咳、是,您放心。”

“哎呦殿下,我的殿下哎,您可算回来了!”阿胖和阿瘦见赵陵承一夜没见人,盯着两对黑眼圈就上去接,显然是整完没睡,想问又不敢问道,“您……您这是去哪了?怎么身上有……有股异香味儿?”

哎、苍天啊,大地啊,殿下该不会是一直追不到太子妃,忍不住男人的本能,去青……青楼嫖.妓了吧?

有根的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靠不住的。

“你们两个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孤只是……去上工了。”赵陵承把那块银子随手扔到桌上,“这是今晚的工钱,留着吧。”

这下阿胖跟阿瘦四目相对还不够,还顺便加上了郑景仁。

他们……他们已经穷到了这种地步,需要殿下亲自去上工赚银子了吗?

不……不至于吧?

这还不是太重要的。

关键是,殿下究竟去做了什么工,是大半夜上的,而且还能一、一次赚这么多银子?

该、该不会是……吧?

咦~

“阿胖阿瘦,你们俩要是没事,就先出去吧。”赵陵承显然有点累了,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虚,“阿仁,你留下,查到了什么,同孤说说吧。”

郑景仁看在眼里,连这个木头都不自觉感叹殿下真的是很不容易,满脸凝重地拱手道:“是!”

在接下来的一些天里,赵陵承始终过着白天查贪污,晚上到南院上工的日子,他单独只陪池镜,并还是照旧不说话,对她百依百顺、她说什么全部听,甚至连池镜没吩咐过的,捏肩捶腿他都主动主动要干。

赵陵承这么殷勤、且不辞辛苦,倒让池镜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反倒像她在欺负人似的。

但她转念又一想,她也每次都给钱了啊!

可、可是——

“小姐,外头下大雨了,怎么办?”池镜坐在马车里发呆,突然觉得像有人往车上用盆倒水似的,声音隆隆,被吓了一大跳,“您还要去南院吗?”

“去呗,毕竟……”池镜不知道为什么,最先想到的是,赵陵承可能还在等她,琢磨了会儿又噎住了,“咳,我想吃南院的饭了,还是去吧。”

“是,小姐。”

等马车听到南院之后,池镜刚掀帘探出头,就见赵陵承还是戴好他的破面具,站在门外檐下等,甫一看见她后,直接手举油纸伞,踏着水就急匆匆往外跑,纸伞完全斜到池镜那一边、给她挡住瓢泼大雨、系上斗篷,刚想要过去抱她又仿佛意识到了冒犯,改成转身屈下双膝背对池镜,要背她过去。

哑巴新郎也实在太乖了,乖得有点让人想揉他的大脑袋。

赵陵承把池镜背进门后,也没放她下来,一直到给她送到常去的二楼雅阁,才给她撂在座椅上,解下来有点沾到湿气的斗篷,推过来碗红糖姜茶给她喝。

“唔,我不要!”池镜瘪住嘴摇摇头,“我从来不吃姜的,好辣!”

“不辣。”赵陵承小声跟她回话,“放……放了蜜的。”

他已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原声、尽量少说话,他怕池镜不愿意搭理他、一言不合就转头又跑掉了。

“咦,你嗓子治好了啊?”池镜慢悠悠呷了一小下、果真不辣,这才放心连喝了好几大口,看透不说透,“你声音这不是也还很好听的吗?”

“嗯。”赵陵承心知肚明,池镜肯定已经看出来他是谁了,但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媳妇儿不跑,他就还能接着演。

“给你。”池镜知道赵陵承倔强地不肯摘面具,但见他的下巴处在不断往下滴水,随手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擦一擦吧,你头发上也都是水。”

赵陵承“哦”了一声,真的听话接过来擦。

然后他低头的时候,就看见池镜的袜子沾湿了,赶紧转成蹲下来身子,给她脱绣鞋:“脚沾了水,得赶紧擦干,不然容易着凉。”

“哦。”池镜的脚就这么晃晃悠悠,差点踢到了赵陵承身上。

不行,不行不行,这狗哔太子实在太乖了,让她禁不住想玩儿点大的。

池镜双手撑着凳子,跟帘外的小厮吩咐:“你去,跟‘风花雪月’四位公子说,今晚,就不用他们来了!还有,把门锁上。”

“你也别忙了,已经干了,不用再擦了。”池镜跟赵陵承吩咐说,“你先去净净手吧。”

“哦。”然后赵陵承就像个幼儿园、而且是连大班都没上的那种小朋友,老老实实地过去旁边金盆里洗手,打了好几遍胰子还怕池镜嫌弃他洗不干净,磨蹭了又一会儿后才回来问,“然……然后呢?”

池镜立马摸过来一个羊肠做的,崭新的套.套,递给赵陵承说:“把它戴上吧。”

赵陵承根本就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他盯着看来看去,还是一个小学鸡,也想不出来还能戴在哪里,也不知道池镜是什么意思,比划来比划去,便看着自己已经洗干净的手,拿着就要往手腕上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戴手、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镜再也崩不住,一下子翻身栽到在床上,开始惊声尖笑。

作者有话说:

承承:老婆认得我,老婆只爱我!嘻嘻嘻!

镜镜:你有病哦!

那啥,做了不等于复合哈,谁让承承自己选的干这一行QAQ

第119章 、杠精蓄力119%

其实池镜发出的声音就跟她本人一样, 又甜又软,这会儿即便已经没什么人样儿, 在床上扭动成成麻花形的活蛆、笑得猖狂且发癫, 但却也并没有一点儿刺耳,堪堪在赤红的马面裙间,露出来双被赵陵承已经脱掉云袜、擦干净的小脚, 胡踢乱晃。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我说、你真是个人才,哈哈哈系到手上可还行?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赵陵承低头瞥了一眼他手腕上的套.套, 明显还是不太明白池镜究竟在笑些什么, 单知道八成是他出丑丢撵了, 可只要她能被哄高兴,他也跟着高兴,立马便过去脱鞋上床, 双膝跪坐在池镜旁边, 俯身去抱她。

赵陵承只知道, 在池镜抛下他离宫之前, 已经很久都没快活地笑过了。

无论如何, 她开心就好,他一点儿都不介意为她当个丑角。

“怎……怎么了嘛?”赵陵承乖乖巧巧,俨然像是个天真懵懂的老实孩子,但这一瞬间、仿佛就回到了东宫他俩小学鸡打打闹闹时的样子,他看着池镜这会儿终于被哄高兴了,出于习惯,伸手去搂她柔软的细腰。

“别动, 别动别动, 你先别动我……”池镜一点儿都不像人似的滚来滚去, 把上衣下裳都压得全是褶子, 随便一把扒拉开赵陵承想去摸她腰的咸猪手,“哈哈哈哈哈哈,你等会儿,你先别动、让我再笑一会儿再说。”

池镜扭得越来越厉害,刚刚开始只是露出来小脚和脚踝,后来渐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连马面裙里的中裤都给掀起来了,赵陵承低眼就能看见一截带着浅细绒毛的、纤细莹白的小腿。

立马馋得他直咽口水。

就这这这……谁能顶得住啊?

反正赵陵承一点儿都顶不住。

他当时就生猛无比地扑了过去,听池镜的话没先动她,只伸直了两只手臂撑住了,虚虚压在她身上。

“镜、镜镜……”

赵陵承单手把套.套解下来,提溜着它朝向池镜,真就跟个小娇夫似的扭捏着撒娇说:“你看看嘛,我我我、我不会啊……”

“镜镜、怎么戴?你告诉我、到底戴在哪里的?你你你……你教给我好不好?或者说,或者……你、你给我戴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让我给你戴?”池镜这会儿已经没再有心思再生赵陵承这狗东西的气了,她笑得眼泪已经出来,就想逮到机会,跟糊弄狗似的忽悠他,抬眸盯着他面具之下的喉结,咽了下口水说,“我要是告诉你,这种东西,是用红绳串起来,挂在脖子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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