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174)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不行!你这大吼大叫的,别人怎么看我?我这一世英名、岂不是都白费了?”池镜支棱起来,抱着手臂不依不饶,一副很不好相处的样子,转而又道“除非……”

“除非你请我去吃楼下的那家红油抄手,两碗。那我就不计较了!”

“好啊!”三公主露出细牙来,朝池镜“嘿嘿”一笑,好朋友手牵手一起走,“别说两碗了,十碗、二十碗我都请,咱们走!”

等到池镜跟三公主都已经渐渐走远了,赵陵承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她们说话的余音。

“镜镜,对不起嘛,我再也不抛下你一个人了好不好?可不准再生我的气了。”

好家伙,赵陵承都直呼好家伙!

原本池镜犯事了,撑死也只是会眨着小鹿眼睛,“嘤嘤嘤”地装无辜,没想到这些时日没见,她竟又练成了一身甩锅给别人的好本领。

真不愧,是她啊。

与此同时,京城内。

“什么玩意儿?”灰衣男人连手头的棋都不下了,猛地把棋盘一翻,“狗太子不在宫里,他早就出京城了,还去了砚州查贪污?”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不是一直在病着吗?”

“咳,回、回主子的话。”蒙面人依然跪到地上禀告道,“听闻狗太子之前是病着,但病着病着,不知为何又好了,而且还一起跑到砚州去了!”

“呵。”男人轻蔑接话,“要不然他怎么能叫狗太子呢?”

蒙面人:“啊?您说什么?”

“不关你的事,别问。”男人握着手里仅剩的那一颗黑棋子,状似高深道,“狗太子既然已经出了京城,大好的机会,那就别再回来了。”

“等等,他既然要查贪污,势必会断有些人的财路,你把消息偷偷放出去,不用我动手,自然有人想先把他……”男人“叮”地一下,把自己把玩过的棋子一下子扔到地面的棋盘上,悠悠笑道,“今日教给你个道理。”

“锅,一定要甩给别人背!”

“不对劲,不对劲,这是真的很不对劲!”

“咱们殿下最近也是太不对劲了啊!”

郑景仁一声不吭地坐在桌前,眼睁睁看着阿胖和阿瘦从他身边走过来又走过去,自己并没插话、只默默饮了一口茶。

有一说一,他也觉得殿下最近,很不对劲。

“殿下已经有好几次彻夜不归了!”

“而且每回看起来都春风满面又挺劳累的样子!”

“殿下的荷包里还放着好几枚铜钱!铜钱啊,那可是铜钱!以往殿下掉一枚铜钱都不带让捡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如此珍视了?难不成、咱们真没银子用了?”

“那殿下彻夜不归,是真的去上工、干……那种活了?”

“咱们真穷成这样,让殿下亲自去卖、卖身了?”

“不不不,不至于吧?”阿瘦满脸不可置信,“就算殿下真的干那种事,就咱殿下的容貌、身姿,谁敢一次就给一个铜板啊?要不要命了?瞎了吧?”

不懂,不懂。

巧的是,赵陵承这会儿,也正从南院出来,往自己的住处赶。

但当他刚刚走到客栈楼下时,就被身后一声婉转妖媚,转了足足有十八个弯的女音喊住了:“公子,这可是你的铜钱?”

赵陵承跟池镜的这三五夜里,总会被她想办法,以各种理由扣钱,是以他每晚能得的工钱,顶多也就只有几文而已。

赵陵承乐此不疲,对她给的铜钱格外诊视注意,想都没想地扭过头:“什么?”

“呀,公子长得、可真是,好英俊啊!”女子娇声羞涩一笑,把两枚铜钱抓到手里,冲赵陵承递过去,“公子,给。”

然而赵陵承并不知道的是,在他头顶正上方,恰好有三个脑袋,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

更巧的是,郑景仁和阿胖阿瘦并没有把整件事看全,他们仨只见到了,“女子笑得妩媚娇羞、殿下面无表情接过铜板、看起来已经麻木”这一幕。

随后他们三个便把窗户一关,直接炸了。

“完了,这么看来,殿下真的在接这种活啊!听闻砚州男妓成风,真是好便宜,而且还是光天化日的就接,看来又要夜里劳累啊!”

“呜呜呜呜,出了这种事,等回了宫,如何有脸见陛下和皇后娘娘啊!”

“殿下……绝不可误入歧途!”出了这么大的事,连郑景仁这块千年木头都憋不住了,提着剑就往外冲,“我去找方才的女子,退了这单生意!”

作者有话说:

承承:???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咳咳,栓Q,上一章改了,已经放出来啦,宝子们可以返回去看,否则不连贯QAQ

第121章 、杠精蓄力121%

“什么做生意?什么去干那一行了?什么大半夜上工?什么一次一文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陵承前一夜刚跟池镜坦诚相见、温存完, 正乐得满面春风,捧着她赏给的两枚铜钱, 颠颠要往楼上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他正正好好、迎面碰上了劝他不要误入歧途、缺银子大家一起想办法的郑景仁、阿胖跟阿瘦。

“什么玩意儿?你要不要听听,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赵陵承气得直在原地转圈圈,手里握着东西刚想随便一砸、又低头发现是池镜给他的铜钱, 迅速又收了回来,改成去捶阿胖阿瘦俩蠢奴才的脑袋, 这回连郑景仁也没能幸免, “阿仁, 孤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怎的也跟着一起胡闹?你们以为什么?孤乃堂……”

赵陵承环顾左右,毕竟此时还是在外头, 不得不低调, 声音放小后才继续骂道:“孤乃堂堂东宫太子, 怎么可能为了赚点银子、自甘堕落, 去做出卖身之事?”

当然, 话说回来,其实卖确确实实还是卖了的,但又没完全卖。

谁让他只卖给了镜镜一个人?

再说那叫卖吗?分明算是他们小夫妻在打情骂俏,互相增进增进情感。

赵陵承根本懒得跟这三个傻子解释,以及他跟池镜如今的关系不能不说是微妙至极,他没打算让别人知道。

“所、所以……”郑景仁虽说社恐、脑袋好像转得慢,但他是真情实意地关心赵陵承, 不怕死地还在接着问, “殿下您、整晚夜不归宿, 不……不是去干了那、那种事?那您为何……”

“当然不是!”赵陵承明显还憋着好多气, 当即反驳,“至于孤到底去做了什么,呵,跟你们都没关系,少管闲事!”

“殿下,末将知道您自有您的事要办,一次两次的末将、本不该过问……”鉴于赵陵承来到砚州后的举动实在太反常,连郑景仁这块木头都看不过去,还以为他让池镜给刺激疯了,苦心孤诣地请求道,“可陛下在臣随您南下前曾有令,命末将寸步不离地守着您,确保您安然无恙、万无一失……”

郑景仁愁得快秃了,他这个老实孩子也很难办的,纠结了半天才道:“或者末将不跟您进去打扰您,您尽管去办您自己的事,末将就在门外守着,绝不……”

郑景仁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话还没吐完,赵陵承不知道就被戳中了哪个点,差点急得跳起来:“不必,不用,大可不必,孤出不了什么事的!”

什么正经人,自己跟镜镜在房里亲亲热热、颠鸾倒凤,他倒是敢进去打扰一个试试看?

不过就是跟自己的媳妇儿睡一觉,还能出什么事?

赵陵承并不想搭理郑景仁,可惜这倒霉孩子钻起牛角尖来谁劝都没用,非得跟在赵陵承耳边絮絮叨叨:“这样不行,殿下若真要再继续夜不归宿,还请殿下告诉末将,您到底去了哪里,末将好能确保殿下是否安全。”

“或是殿下要真不愿意说,就把末将带在身边,好能护卫殿下周全。”

“殿下放心,末将……不怎么会说话,末将除了殿下安危,别的事……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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