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238)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就算是事实,那您也不该说出来嘛。

“好,朕知道了。” 皇帝依然神情没有半点儿起伏,眯了眯眼睛后,依旧十分淡定地挥挥手,“看来这丫头,还是个明白事理的。”

“既然无事发生,你便退下去吧。”皇帝手敲了敲桌面,抬眼警告道,“记住,此事,也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是,属下遵命!”

等到暗卫首领闪身而出,回忆起来、依然觉得荒谬和糟心。

他承受的秘密太多,压力也好大的。

以及太子用药导致不举,大皇子不要脸、勾引大臣之女,二皇子已经废了,五皇子是个傻的,六皇子只知道写话本。

怎么本朝的皇子中,就凑不出一个正常人吗?

世风日下啊,这真是他见过最差的一拨皇子!

作者有话说:

平行时空的BE结局:镜镜死于车祸,承承死于被毒害,他俩死都没死在一个时空里,呜我哭死!

PS:抢救的那些东西纯属瞎掰,毕竟希望大家知道,我在转学文学之前,虽然是个苦逼医学生,但是、是垫底的那种,呜呜呜呜呜呜呜QAQ

以及今晚有二更!

第159章 、杠精蓄力159%

黄昏时分, 京郊宅邸。

灰衣男子晃晃悠悠地刚想推开暗室房门,却不料前脚还没踏进去时, 从里头便伸出一只细长的男人手, 抓住衣领、一把将他给拽入门槛内,继而直接怼到墙上,双眼血红、恶狠狠地怒斥道:“我之前警告过你, 狗太子和池家人我都不管,只让你不许动她, 不准伤她一根头发, 你还敢暗地里吩咐人, 去给她下毒是不是?”

“混账,我今日就在此杀了你,你信不信?”

“呵。”灰衣男人满脸不服的样子, 反而被白衣男子的这些话给彻底整笑了, 极为轻蔑地应了声, “这是大雍地盘, 你敢杀我试试?以我的身份,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

“你在这里跟我叫嚣这些有什么用?你嚎得倒是有够带劲了。”灰衣男人的安排又又又一次失败,他已经全然忍不了眼前这个白痴,打算彻底摆烂,连刺.激带嘲讽地说,“你倒是在这里当起来情种了,为了个臭丫头连计划都不要了,呵, 你对人家倒是情深意长, 她理你了吗?”

“人家可是当朝太子妃, 狗太子身份尊贵长得还好看, 你也不想想,那臭丫头凭什么瞧得上你?”

白衣男人听见提起赵陵承就想炸,磨着牙继续发疯似的不服气道:“狗太子长得再怎么样,那也是一副臭皮囊罢了,他德行有亏、败絮其中,根本配不上她,配不上她!”

“是是是,配不上,他配不上,就你配、你配。”灰衣男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等什么时候,你敢把你的真实身份亮出来,去见那臭丫头,看她还肯不肯瞧你一眼,再说吧。”

“这不用你操心,等到池家覆灭,太子被废,我自会把她给带走!她必须得是、她这辈子都得是跟我的!”

“嗤,你要杀她全家和丈夫,还想着那臭丫头能愿意跟着你?想什么呢?”灰衣男人越来越觉得对方愚蠢幼稚,“醒醒吧,你以为自己在演话本故事?”

白衣男子绝不能接受、有人敢玷污他纯真无瑕的感情,一拳头挥在灰衣男子的脸上:“住口,这跟你都没关系,你给我闭嘴!”

“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白衣男子气急败坏,忍无可忍,终于彻底喊出散伙的念头,“你我便从此分道扬镳,各行其是吧。”

“呵,老子早就已经忍你很久了。”灰衣男人抹了把自己被打到流出来的鼻血,同样怨愤地说,“分就分,散就散!”

“老子也不必要受你个情种拖累,把计划一次次给我搅和了!”

“我才没至于再让你个蠢货牵连,到如今一事无成!”白衣男子也不甘示弱地回骂,并扯住灰衣男子的衣领说,“只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再敢动她一下,休怪我翻脸无情,取你性命!”

灰衣男子也不忍这口恶气,同样极为叛逆:“既然散伙都散了,我凭什么还要听你的?我就算非得兴致起来,想杀那个臭丫头玩玩,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呵,自然也不能怎么样。”白衣男子不愿意与蠢货整长短,慢慢地平静下来,语气极为淡然,“别怪我没提醒你,镜镜是有些邪门在身上的,她那么多次都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小心你话说得太满,到最终反而被她给坑了,一败涂地、尸骨无存。”

“别怪我没提醒你,上头那位又不是傻子,你给镜镜下毒,还诬陷她跟大皇子有染,你想一箭几雕?这么没脑子的招数,你真以为那位和狗太子,全然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你暂且自求多福吧。”

白衣男子在出门之前,又冷冷瞥了下被他戳中肺管子、正有些慌张的灰衣男子一眼。

难以置信,他居然跟这么个白痴共事这么久,只期盼着脑疾不会传染。

白衣男子走离暗室不久后,又重新推开门进入,灰衣男子正烦得没好气,瞪过去问:“怎的,你还回来干什么?”

“差点忘了,这处宅子是我买下的。”白衣男子毫不留情,抬手指了指门口,“你走。”

灰衣男子怒目瞪了瞪,捂住还在冒血的鼻子,昂首挺胸地就走了。

一路上都没有回头,就是对他决裂的决心与意志的最好证明!

白衣男子坐在桌边,活动了两下自己终于能听使唤的腿脚,手中来回翻动把玩小瓷瓶,不无感慨道:“镜镜,你说你跟着狗太子,有什么好?明明你之前还跟我抱怨过,他不是个东西的,怎么一哄了哄,你就这么变心、喜欢他了呢?”

“镜镜你糊涂啊!他配不上你的,他……”白衣男人捏紧小瓷瓶,自言自语地抚了把光滑细腻的瓶身说,“算了,不跟你解释这么多,你不懂的,等以后他不在了,你跟我在一起就明白了。”

小瓷瓶当然砸了它都不会说话,白衣男子却把耳朵贴了过去,像是听见了什么答复一样,脸色骤变,把它捏得更紧了点儿:“什么?你不跟我?你为什么不跟我?”

“镜镜,你不许不跟我,你不准喜欢赵陵承那狗东西!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你只能守着我的!”男子凶巴巴盯住小瓷瓶,目光灼灼,从心里蹿出一股无名之火,把微凉的瓶身往他炽热的胸口紧贴,面色潮红地满脸陶醉道,“镜镜,我会让你乖乖留在我身边,逃不出去的,我会想办法让你永远、也逃不出去的!”

此时此刻,被人骂是“狗东西”的赵陵承根本也不在乎,死缠烂打地在御书房里,对他亲爹穷追猛堵,让后者差点烦得想把砚台砸他头上:“逆子!做什么?你又跑来这里做什么?有公务便去处理公务,没有就赶紧回东宫陪你媳妇儿,来找朕做什么?”

“不是,那不是我不想找、我媳妇儿没在东宫里。父皇,儿臣就想问问您。”赵陵承反正本来也没脸,他也不打算要,一手直接拽住皇帝的玉带,“当日在京郊,给我镜镜的饭里投毒之事,可有进展了么?”

“你是第一天当太子么?”皇帝脑壳子一疼,根本就不稀罕搭理赵陵承,“你当三司会审是捉迷藏、过家家,有这么容易调查清楚、水落石出?”

“算了,有事你就去做你自己的事儿,没事儿也找点儿事做你自己的事儿。”皇帝拿起镇纸,“咚咚”敲了几下御桌,“走吧,别在这里烦朕。”

“父皇,您先别急着撵儿臣。”赵陵承摇头晃脑,又骤然收敛起嬉皮笑脸,“儿臣就还有一句话,想跟父皇谈谈。”

“就一句?”皇帝只以为,儿孙这玩意就是他欠下的债,愁眉苦脸地就屈服了,“罢了,那你说,说完赶紧退下。”

“是。儿臣不管父皇现下查到了多少东西,到底知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也不管父皇想做些什么,儿臣只有一个请求。”赵陵承生来就没怎么正经过,难得神情能如此凝重,“镜镜上次受了惊,已经吓得不轻,儿臣好不容易(用肉.体)才把她给哄(和伺候)好的,她一个小姑娘、娇娇弱弱、老实巴交的,突然遭此横祸,已经连做了几天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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