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237)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好一个疯批病.娇黑莲花嘛,超带感的说!”池镜心痒难耐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手,“你别光会哭哭啼啼当娇娇,撒娇粘人小奶狗啊,这个、就这个,你再演一次,再演一次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嘛!”

赵陵承:“……”

他就知道,池镜镜一旦好色心起了,别的什么都再也顾不上了。

“什么叫疯……”赵陵承又不懂了,他以为这是池镜跟赵宁溪学来的,调戏男人用的下流词,实在没脸复述,但好歹池镜心里不害怕了,他也尽量努力按照池镜的要求,一下把手放在她的颈上,挑眉冷笑、口吻学得有点阴鸷道,“镜镜,少玩这些小花招,被我逮到了,你可没什么好下场的!”

“噫,好耶!就这个样子!”池镜自觉一点儿都没吓到,反而愉悦地感到更加兴奋了,跟辆小火车似的突突往前开,拍着手赞叹道,“连我这个变.态都觉得变态!你赢了!赵娇娇!”

毕竟病娇也是娇娇嘛!

池镜绝对是个老色迷了,开车的速度绝对算舍我其谁的程度,双手全伸进赵陵承的上衫里寻摸了会儿,把住衣领用力一扒,直接给他全脱下来,露出精瘦冷白的胸膛和双肩,一点儿都没带掩饰地道:“夫君,做。”

她把亮起来的目光继续浅浅下移,到赵陵承身上不可言说的某处之后,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东西,燃烧起来的一把火热情直接被当头浇灭了。

“哎,差点忘了,没到日子,你还做不了。”

池镜兴致缺缺,起身就从赵陵承的大腿上爬下去,倒头往另一边躺下,拽过去被褥、长叹息以掩涕兮:“哎,算了吧,镜镜我啊,还是洗洗睡吧。”

能看能摸不能上,真是好可惜。

“镜镜,你先别忙睡觉啊,或许我……”赵陵承不信邪地爬着跟过去,低眼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块不争气的东西,从背后抱住池镜蹭了蹭,“你这样让我怪难受的,好歹咱们再说说话呗。”

“不想说,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色色。”池镜摆手的姿势,就跟渣女一样无情,“你既然做不了,那我就赶紧做个春梦,在梦里做吧。”

“别,别啊镜镜,你……”赵陵承还不撒手,胡搅蛮缠地继续扯皮,忽然浑身一震,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无比惊喜着低头望过去,还不忘拉着池镜一起,“镜镜你快起来,你看看,我好像行了,我我我……我那什么……似乎有反应了!”

“是吗?行了?真的假的?”池镜双眼圆睁,一下子就被刺激起来了,毕竟春梦哪有自己亲身上阵快活,立即翻身跪坐着催促赵陵承,“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你裤子脱了,给我看看啊!”

“哦,好。”赵陵承当即开始伸手解自己的裤带,连池镜都好贴心地过来帮忙,“你、你看看呢。”

“咦,好了。”池镜戳了戳,查看之后无比惊喜的说,“赵娇娇,你硬了,真的耶!”

“比之前预计的日子,早了接近十日的,真不错。”池镜对着赵陵承又亲又搂,“快点快点,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做啊!”

赵陵承:“……”

怎么说,赵陵承只觉得池镜镜急色起来,比他都要离谱过火得多。

“可是这几日来得匆忙,我也没有想到会好这么快。”赵陵承对池镜比划出来个套子的轮廓,“我没有……带这个。”

“要不然我还是吃……”

“还吃吃,吃什么吃?不长教训是不是?”池镜一巴掌给他把幼崽嗝屁丸全给打了,“早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都不许再吃了!”

“这么来就得了,反正咱们也是打算,要个小崽子玩的。”

“行,那行吧。”赵陵承又不敢反驳池镜的话,点点头直接应了,扑过去就按住她。

时隔了接近两个月没干过正事之后,他们两个都忍耐到了极点,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重获自由,异常凶猛。

赵陵承凶猛,池镜比他还凶猛。

“啊啊啊啊镜镜别咬这里,啊啊啊啊镜镜我好疼的!”

“疼什么疼?”池镜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地怒喝道,“闭上你的娇娇嘴,给我忍着!”

这跟池镜跑路之后,他们许久没相见还不一样,接近两个月天天睡在一起,但都只是给看给摸不给吃,中看不中用。

两把干柴,怎么都没能擦得出火来。

所以这次一旦擦出来,火就直接巨大了,噌噌的,顷刻燎原,扑都扑不灭的那种。

池镜跟赵陵承颠鸾倒凤,全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反正他们只知道娇娇,只知道镜镜就足够。

俩人在接吻歇息的间隙,池镜听见木板床“吱呀”抗议的声响,好像在骂他们这对狗男女不干人事儿,扶住赵陵承,不无担心地问:“能玩意行吗?不会塌了吧?要是让人知道了,还怪丢人的。”

“怎么着?镜镜怕了?”赵陵承唇边浮现出一抹愉悦畅快的笑,随即人都没退出,只把池镜拦腰抱起来道,“那就起来、去换个地方。”

“我臂力,一向挺不错的。”

“好哎!”池镜只有这时候,是最好说话的,“那还等什么?走吧!”

赵陵承打从这次把池镜追回来,知道她不想要孩子后,在这种方面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包括这次到最终,他刚想撤离,被池镜抓着手腕按住了:“哎,不、不用了,那什么,你……”

“留在里边吧。”

赵陵承一愣,有点不太敢动:“镜镜,我……”

“你什么你?”池镜虽然好色,但她时刻谨记着,自己应该是个正儿八经的小姑娘家来的,瘪着嘴装得扭扭捏捏,“反正咱们说的要……要孩子,到时候你也得,弄在里面。”

“行吧。”赵陵承在这种事儿上,确实很能从善如流,“好,镜镜说得对,我都听镜镜的。”

京郊的“割麦礼”每年一度,原定应该持续七日的,但因为这次出了投毒的事儿,皇帝很怕人心不稳,第五日时便下了旨,准备匆匆返程了。

“陛下。”启程之前,暗卫首领带着自己好不容易查到的消息,速速过来回禀,“据属下所查证,太子妃自北疆来到京城后,嫁进东宫前,确实与大皇子见过面,而且似乎还是……”

“大皇子精心打扮,意图……”暗卫首领都觉得这话迷惑又烫嘴,“勾引太子妃。”

“……”皇帝听得嘴角都不停抽搐,愤而骂道,“到底都是什么东西?这个逆子,真是逆子!”

益阳侯唯一的女儿、身份自然不同凡响,并且和这般战功赫赫、德高望重的名将世家联姻,不啻于找了个极有利的亲家做后盾。

皇帝之前便能够猜想到,就为了拉拢这丫头的父兄为自己效忠,想要求娶她的皇子也不止一个。

但皇帝打死也没有料到,他的长子,堂堂有名有姓的大皇子、居然干出如此丢脸之事。

作为一个大男人,还想要出卖色相,意图勾引大臣之女。

脸呢?皇家的脸呢?都给他丢光了!

更要紧的是,勾引也就算了,他怎么也不照照镜子瞧一瞧,自己长得那模样,究竟有什么色相可以出卖的吗?

论容貌、那也是赵陵承那个逆子更出挑,除非有意外出现,否则谁能看得上他?

皇帝在心里骂了不争气的东西千遍万遍,生怕真会有意外出现,眼神肃穆地继续问着:“那太子妃呢,可真与大皇子,有何瓜葛和往来么?”

“是。启禀陛下,当日,大皇子站在朱雀大桥上,对太子妃的马车吹箫,吹的是江南婦孺盡知的《相思曲》。”暗卫首领不懂、但大为震撼,都替大皇子觉得尴尬,“据目击者称,太子妃并无什么反应,只是叫大皇子起开让路,自此以后,二人再无任何瓜葛,理应是没有私情的。”

至于太子妃嫌弃大皇子长得黑还穿白衣,吹箫像驴叫这些话,暗卫首领觉得过于胆大,也不敢复述,好心替她隐瞒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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