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31)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是吗?”赵陵承丝毫不买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表演,指尖挑了挑她的下裙腰带,“癸水还没走吗?行,孤这就给你好好查验查验,真的也就罢了,若是发现你在骗孤,你撒一句谎,孤就多……疼你一次。”

【靠!什么玩意儿?你这也太狠了吧?】

池镜吓得一抽,脸上的笑意当场僵了:“殿下不……不用这样吧?你这……也太客气了。”

“嗯,不用客气。”

“殿下……那什么。”池镜被放在榻上时又闷头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道,“我突然记起来,我的癸水确实已经没有了,我我我记性一直不大好的你知道,我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没想赖账。”

池镜咬了咬唇,把眉毛一撇、眨着眼睛装无辜,抱抱赵陵承的胳膊:“你信我。”

“好。”赵陵承难得很好说话,“孤信你。”

真不错,他就喜欢她这种自作聪明的蠢样子,更想好好疼她了。

赵陵承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再加上多日的勤学苦练,已经十分轻车熟路,没两下就把池镜的上袄下裙全都解完,再将她从一堆衣裳里扒拉出来,贴贴她时微带恶意地挑逗道:“怎么,是不是怕了?”

池镜如实回话:“没唔……没有。”

“行了,圆房吧。”

还有比她把全身都挨着亲两遍,更可怕的事儿吗?

没有!

“嗯,那就好。”

这晚上东宫并没有下雨,但淅淅沥沥地落了许多的夜露,院里有朵盛放到极致、幽香渺远的花朵,被沾到湿透。

天边乍亮,巨龙随之潜入花蕊之中,随风颠簸摇动不停。

半个时辰后。

赵陵承懒懒托着脑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向旁边呼吸未稳、好像还不服的池镜,挑挑眉、很有点得意道:“怎么了?孤的太子妃,有话说?这回还敢不敢跟孤抬杠了?”

池镜本来烦得要命,是真没打算搭理赵陵承,可谁让这狗太子自找的、先故意出言挑衅她?

认输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池镜轻蔑一笑,紧了紧拳头,终于憋出大招:呵,就这?就这?”

“呵,‘就这’是不是?”索性赵陵承劲还没使完、依然有的是精力,直接一把拖过池镜再次赶上去,“孤让你再‘就这’!”

赵陵承成功梅开二度后,池镜这下是终于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从他抱她去净室沐浴时就昏昏沉沉开始睡,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腿酸背疼。

“赵陵承个王.八蛋子,狗男人,臭不要脸!”

池镜骂骂咧咧地扶着腰,去翻找床边匣子里她从北疆悄悄带回来的宝贝丸药。

相比起京城,北疆的民风开放许多,女子在行房完事儿后对要不要孩子能绝对自由选择,因此才有了这种避孕又不伤身的小药丸。

池镜为以防万一,带回来好几瓶,没想到这就还真能用上了。

哎,就两个月的“睡搭子”,她可没打算给赵陵承怀个小崽子,跟他玩什么“天才妈咪带球跑”的狗血剧本。

池镜炫完一颗小药丸后,扶稳床柱、刚想倒头就再躺躺,外头候着的苏嬷嬷听见了动静,带这些宫女推门而入。

“太子妃,殿下临走前说,殿下晚会儿就回来陪您,等您醒了给您拿进来这……”苏嬷嬷无意中抬眼望了望,一下就瞅见了堆在榻边的那床被褥,震惊得浑身一颤,“补身汤。”

怎么了?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有哪里不对劲吗?

池镜觉得怪异,好奇心害死猫、也同样把脸扭过去——

赵陵承没备元帕,昨晚落在被褥上的落红跟脏污之处,正被他端端正正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生怕谁看不见似的。

池镜:“……”

赵陵承你个狗哔!你有事儿吗?你做个人吧!

“啊这……”池镜勉强保持个尴尬无比的微笑,摆烂承认了,“苏嬷嬷,如你所见,我跟殿下之前并未圆房过,是昨晚才刚刚……”

苏嬷嬷像是觉得不可思议,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啊?”

“啊对就是这样的,还有……”池镜站不稳,表情复杂地转过身去朝向墙壁,似乎只要她不面对、羞耻就与她没关系,“赵陵……咳,太子的那些药膳以后都别做了,他……用不着。”

本身已经够可以的了,再补他怕是要上天。

“好,好好好,婢子明白了。”苏嬷嬷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短短一句话的功夫就冷静了下来,吩咐几个宫女把那床被褥往外抬,“婢子这就去禀告皇后娘娘。”

“不,不是,这点小事还用得着去跟母……”池镜艰难想起来阻拦,但她还正软,又直接瘫掉了,“还有,这被褥用不着拿出去吧?留在这儿不好吗?”

难以想象,这玩意儿被抬出寝殿门后,她指定会在东宫当众社死。

赵陵承这狗东西指定是故意的,明明他自己之前那什么的时候,床褥都被他烧得干干净净来着。

而他也并没让池镜久等,不过一个时辰后,赵陵承就晃晃荡荡地回来,用根食指蹭蹭池镜的侧脸:“别装了,孤知道你没睡着。”

池镜紧闭眼睛,还是不动。

“你再不醒,孤就挠你的脚心了。”

池镜:“……”

【他真贱啊,这特么才是真的无耻他妈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太子妃。”赵陵承边掀池镜的被褥边问,“你是不是在骂孤?”

“没……没有啊。”池镜茫然睁了睁眼睛,用两只小爪子抓住赵陵承的大手,“殿下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骂你?”

赵陵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也没有甩开池镜,反跟她靠近贴了贴,捏捏她的指腹:“你最好没有,别对孤撒谎。不然被孤知道的话,自有办法让你、后悔莫及的。”

池镜:“……”

赵陵承他真的,怎么突然……骚起来了?

三日后,八宝楼天字号雅阁内。

“殿下。”八宝楼名义上的掌柜曾辽阖上门,朝赵陵承躬身拱了拱手,“您可是许久都没来坐坐了。”

“哎。”赵陵承随便拿起块红绫饼,随口提了句,“最近私事忙了些。”

“是,殿下才大婚不久,确实分身乏术。”

【老天爷,我本来以为就太子殿下的脾气,陛下指给他的婚事、他指定不乐意,但是一说忙嘿嘿嘿,那指定是小夫妻干柴烈……真不错,娶了益阳侯的女儿,对殿下可是大大的有好处!】

赵陵承:“……”

不过虽然才开始没几天,也足够干柴烈火的了。

京城人都不知道,八宝楼实则是赵陵承开的,有些战场上受伤、不能再打仗的无名兵卒,或是失去双亲的孤儿孤女、不肯接受银钱救济的,都被他安排在这里靠做活维持生计,曾辽就是其中一个曾身负腰伤的百夫长。

他们因之前的身份、比起一般人更警惕敏锐,且八宝楼成天迎来送往的,也有利于他们为了报恩,给赵陵承打探些消息。

赵陵承咬了口红绫饼,拧着眉头直接吐了:“这东西怎会这么难吃?记得回头赶紧再找个厨子。”

他时不时就会来坐坐,也尝过不少八宝楼的菜式点心,都没发觉有哪里不妥,但自从池镜故意挑刺抬杠以后,赵陵承才发现——

好像真的挺难吃,没有从她那里抢的饭香。

“咳,是,小的尽快去安排。”曾辽的嘴角顿了顿,想着似乎该提点正经事,“殿下,关于上次您被刺杀,您看……”

“孤又不蠢,那事指定不会只跟齐家有关,他们也不用脚趾头好好想想,就算孤死了,就我二哥那个生母被审问时屁都不敢放、燕嫔头七也没胆量祭拜的草包,配不配当太子。”

赵陵承只要想起来这些蠢货,就不自觉脑壳疼:“就算刺客的确是齐家人找的,八成也是被谁……挑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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