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32)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是,小人也这么想,殿下您要不要……”

曾辽话说到一半,就听见外头有人叩了叩门。

赵陵承似乎闻到股香膏味,有些烦闷:“什么人?”

接着是声娇俏的姑娘音:“太子殿下,今日新到的金瓜贡茶,妾身特意泡了、来给殿下尝尝。”

“你进来吧。”

“殿下。”穿一身烟罗裙的姑娘姿容艳丽,轻手把一盏茶推放到赵陵承那边,有点害羞地盈盈一笑说,“请用。”

【太子殿下果然越来越英俊倜傥,若是能有幸伺候,那我……】

赵陵承觉得无趣,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你是花长生的女儿,花凌音?”

花凌音简直喜形于色,登时有些羞涩:“殿下还……记得妾身?”

“嗯。”赵陵承想了想,好义正严词道,“只是偶尔记性好一点,因为听说你爹花长生,好像在战场上死得挺惨的,可惜了。”

花凌音:“……”

像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女,赵陵承见过的多了去了,不少都哭哭啼啼地在他面前,无非是说些什么“殿下大恩无以为报,妾身愿留在殿下身边伺候左右、为奴为婢”,花凌音就是曾讲过这话的其中之一。

赵陵承并无什么触动,只以为要是他长得不好、还没这个身份,她们说的话恐怕就是“来世当牛做马回报大恩大德”了。

真没意思又老土,好好的姑娘家,老老实实找个平常人家嫁了、当正妻不行吗?他的东宫哪是谁都能进的?

花凌音的脸猛地一抽,仿佛一下被戳中肺管子,她心好痛,泫然欲泣、当着赵陵承的面就梨花带雨地嘤嘤哭:“是,妾身极想念爹爹,爹爹昨晚还给妾身托梦……”

“嗯,是吗?既然如此,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祭拜你爹爹?顺便也代孤遥献一炷香,去吧。”

曾辽哪能看不出花凌音的意图,被哭哭啼啼声也烦得要命,瞪了瞪她道:“殿下让你走了,你还不快走?”

【什么德行?想伺候太子殿下,也得想点儿有用的法子啊!再说殿下才新婚一个月,跟太子妃的热乎劲还没过,哪能顾得上别人?】

【起码,你至少得等到两个月以后啊!】

赵陵承:“……”

什么两个月以后?怎么跟太子妃那丫头说的一模一样?

他看上去是朝三暮四、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的人吗?

赵陵承彻底待不下去了,起身就要走,在才要踏上楼梯时,听见不远处有阵轻浮的调笑之声。

“姑娘,你为何哭得如此伤心?”萧蘅单手撑在扶梯上,笑得一脸骚包,挡住花凌音的去路,挑着眉问道,“怎么了?同本公子说一说,本公子为你做主啊!”

“……”赵陵承默不作声地凑过去,从后头拍了拍正忙着搭讪的萧蘅肩膀,半笑不笑,“萧小公子,果然够热情的。”

“那当……”萧蘅刚想夸赵陵承一句、这大兄弟真有眼光,可在看清赵陵承脸的瞬间,整个人差点当场裂幵,惊恐地咽了咽口水,唇瓣一直在打颤,“太,太太太……”

“闭嘴!太什么太?”赵陵承手下一用劲,威胁似的递给萧蘅个极度危险的眼神,“萧小公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管好你自己的嘴,少胡说八道。”

楼下大堂里宾客满座,萧蘅这傻缺要敢当众喊出来他是太子,赵陵承真没法保证会不会给他捏死。

“啊对对对,真是太太太不好意思了。”萧蘅腿控制不住抖了抖,从楼梯上倒着后退了一步,拱手时强大的求生欲直接爆棚,“我我我刚刚认错人了,对不住,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

“公子您……可还有什么事吗?”萧蘅卑微谄媚时,笑得好像在哭,“可需要我为公子,做点什么?”

赵陵承真是不想搭理,像萧蘅这么没用的废物纨绔,冲他摆了摆手:“没事,你走吧。”

“哎哎哎,好好好。”

萧蘅像是终于虎口脱险、绝境逢生,连滚带爬地就赶紧往外跑。

【亲娘啊,幸好太子殿下不知道我曾经搭讪、调戏过太子妃,不行了不行了,这压迫感实在太重,我得赶紧走!】

什么??!!!

“你回来!”赵陵承压着一口气,挺了挺脊背,直接喊住萧蘅,“又有事了。”

作者有话说:

承承:敢勾搭我老婆?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儿了!

第27章 、杠精蓄力27%

萧蘅就算心里再没点数, 也不敢在赵陵承张口喊他的时候,还不知死活地从这祖宗眼皮底下跑路。

——尽管他身上已经隐隐发冷, 觉得好像有点大事不妙, 赶紧偷摸吩咐小厮去请他爹来救命。

“哈,哈。”萧蘅尴尬又礼貌地扭过头,几乎是哭着朝赵陵承干笑了两声, 然后跟只鹌鹑一样,慢吞吞朝他那里靠, “太太太……呸, 公子, 您喊在下有……什么事?”

“哦哦哦哦哦,我知道了!”萧蘅颤巍巍解下来腰里的钱袋,本来想再留点儿花的, 但念到小命不保、还是忍着肉疼全都给了赵陵承, “您指定是来吃饭忘带银子了是不是?我这有, 您看看够不够, 不够还有。”

赵陵承低喘了两口气压制, 不会傻缺到当众处置这种事,转身进了间雅阁:“你随孤过来。”

于是萧蘅也只能乖乖跟上去。

“你——”赵陵承抬手,指了指雅阁正中的舞台,示意萧蘅道,“上去。”

“啊什什么?”萧蘅讪讪地挠挠头,对赵陵承赧然笑了笑,“这这这……不太好吧?”

【惊!堂堂本朝太子殿下, 居然有喜欢看男人跳舞的癖好吗?完了完了完了, 太子殿下……该不会是看上我了, 要把我……了吧?嘶——这可怎么办?啧, 我不想卖身的啊!该不该反抗?但万一越反抗他越兴奋怎么办?】

“没什么不好的。你过去,在台上站好。”赵陵承懒得管萧蘅想的那些杂七杂八,随便从桌上操起副弓箭,“跟孤好好练几把。”

“唔,原来是这样啊,吓死了,我还以为……”萧蘅一时没能回过神,捂着他那颗想誓死捍卫清白之身的小心脏,乖乖踱过去站好,才猛地一愣,“不对啊,陪练射箭让我站到这里干什么?”

【嘶,这恐怕是,恐怕是让我当活……】

萧蘅:“……”

他不干了。

“不不不,殿下,我不行……”萧蘅在看见赵陵承甚至要把双眼蒙住的时候,就两股战战,眼前一黑、几乎想晕。

当萧蘅又看见要往自己脑袋上放的,是一粒拇指大的花生米时,他更想晕了。

这这这……这合理吗?一点都不合理!

这玩意儿压根都没有箭镞大啊,真有人能射中吗啊喂?

萧蘅不得不怀疑,太子殿下可能就是一时来了兴趣、想变着法地活活玩死个人。

“殿殿殿下,要不要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萧蘅为了保命,不得不想方设法地拖延时间,等着亲爹来捞他,“您看您要不要把那块黑布摘了,省得挡住您那双英俊不凡的双眼,怪不好看的。”

“还有这拿花生米当靶子合适吗?不合适啊!我还是觉得您该换一个,例如比人脑袋大的西瓜……”

“其……其实最要紧的是我这人腿……腿软站不住,怕扫了您的兴,就更不好了……”

赵陵承搭着弓箭挑了挑眉,并没打算管萧蘅的那些废话:“萧小公子别乱动,弓箭无眼,连累你丧命就不好了,你不如仔细回顾一下,自己做过什么好事?你要自己交待,还是等孤逼你交待?”

“啊?什……什么?”萧蘅脑袋空空,心里直接“咯噔”了下,“好……事?”

【糟糕,该不会说的是……太子妃不是说这事已经过去,以后都不提了吗?】

啧,也是,太子妃是太子妃,太子是太子——

那他这不就完蛋了吗?

“看来萧小公子记性不大好啊。”赵陵承慢吞吞地,把箭镞直接对准了萧蘅的头,“那孤就帮你好好想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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