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56)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池镜:“……”

汝甚狗,做个人很难吗?

“啊,痛死了,孤好疼……”赵陵承捂了捂右臂,艰难想要翻翻身,无比可怜地开始了他的虚弱呻.吟,“太子妃,孤这可是结结实实地被虎给咬了一口,你就算没被咬过,也不至于不知道、此事有多严重吧?”

池镜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头体长两米、凶悍无比的东北虎,大大地亮出满口带着热气的獠牙。

吓得她浑身一颤。

算了,看在他虎口脱险——

也不容易——

差点死掉——

她忍了!

“好,既如此,那我陪着殿下。”池镜咽下一口恶气,坐在床沿边,轻飘飘抚到赵陵承那条完好的左臂上,“殿下你想要什么?”

“别的还没想好。”赵陵承得了便宜、赶紧卖乖,“这样吧,你先亲孤一口。”

与此同时,另一边营帐外。

阿胖跟阿瘦难得神情严肃,两个人齐齐看向自己面前的那头白虎。

“就是这畜生,居然敢咬太子殿下!”阿瘦说得好慷慨激昂,恶狠狠地用手指过去,“阿胖,你说该怎么处置它?”

“照我说,那就……”阿胖两只手紧握住一根皮鞭两端,粗壮的两臂猛然晃了晃,继而——

便把皮鞭一扔,紧接着将这头还没足岁的白虎提了起来。

他笑得好无情又猖狂:“一个月不许给它喂肉吃吧!”

小白虎闻声,自觉受到了蔑视,在阿胖手下奋力挣扎扑腾:“嗷,嗷,嗷!(你是人吗?)”

“嗷什么嗷?小东西,闭上嘴!你犯死罪了你知道吗?”

实在太过分了,它咬太子殿下的那一下真的好严重,要不是殿下赶紧吩咐人给赶紧用纱布缠一缠,把为数不多的血给挤出来,伤口这会儿恐怕都愈合了。

小老虎茫然地抬起头,把爪子亮出、又被迫耷拉下来。

它到底造了什么孽,才在只是个孩子的时候,遭此一难?

作者有话说:

承承:啊,我被虎咬了,我伤得好严重,老婆亲亲才能好。

第44章 、杠精蓄力44%

夜半, 寝帐内。

池镜嘴角抽搐了下,保持着双脚实实踩在地面上的姿势, 见势不好、边含糊回话边想起身逃走:“啊什……什么?殿下刚刚、在说什么?”

“太子妃。”赵陵承拿他那只光明正大的好手一拽, 直接把池镜给扯了回来,“忘了提醒你,跟孤装聋跟装傻一样, 都不好使的,省省吧。”

“有那力气, 你还不如好好想想, 今晚该先亲孤哪里, 怎么亲。”

【淦!狗太子,做个人很难吗?凭什么要亲你啊?】

“不,不是……”池镜尬笑着扭了扭自己的细腕, 见怎么也脱不出来, 暗暗骂了句“谢特”后, 开始转成好声好气地跟赵陵承讲道理, “殿下你可真有趣, 你手臂断了了,就该老实上药养伤,别胡闹了,要亲亲能管用吗?”

“嗯?太子妃,你有没有听说过,保持心境愉悦舒畅,有益于伤处痊愈吗?”

“你多亲几下, 把孤亲高兴了, 不就管用了么?”

“你若是不亲, 那便是有意不想让孤身子好起来。”赵陵承习惯了没皮没脸, 眯着眼睛信口拈来道,“太子妃,你其心可诛啊。”

池镜:!!!

【滚啊,什么歪理?你有事儿吗?】

池镜已经生气了,赵陵承却只不慌不忙把目光从她的脸庞上移下去,探进她半开微敞的领口里:“太子妃,啧,不过话说回来,孤怎么觉得,你对孤、没有孤待你热情呢?”

她全身吻痕密密麻麻,跟拔过罐似的。

“孤那样好心好意帮你解酒,但反观你呢?孤都不记得你当时亲过孤。”

“什么啊?我亲,亲过的。”池镜撇撇嘴,并不是很想回忆他俩无爱鼓掌的细节,被迫才小心指了指,“在你的脖子和胸口上、都有。”

“那你要看不见,也可能是你皮太厚了,才没吸出来。”

赵陵承并没生气,居然很难得地在认真反思自己:“唔,是这样吗?”

池镜头点得好像只小黄鸡:“嗯嗯嗯,对啊对啊!”

赵陵承轻笑了下,手依然没舍得从池镜身上移开,专心欣赏她这种分明在胡说八道、又一本正经、很像那回事的傻样儿。

每回秋猎,赵陵承也就在头几日练练手的时候有兴趣,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不论狩猎还是骑射、他都从没遇到过能与之一较高下的对手,次次都能无一例外、轻易拔得头筹。

哎,站在最高处的他简直觉得真无趣又好孤独。

之前他想跑又总觉得没别的事可干,只是咬咬牙忍了,直到今年娶了太子妃,赵陵承猛然发现——

更有趣的来了,这不是就摆在他面前吗?

不玩白不玩。

赵陵承本来还犯愁找不到理由偷懒脱身,正好赶上他出了点小小的意外、让头牙还没长齐的白虎幼崽咬了一口,都流血了。

噫,这伤势太严重,该告假了。

“父皇息怒。”赵陵承斜倚在太师椅上、痛苦轻哼了好几声,捂着右臂颤颤发抖,“您看……儿臣伤成这样、怕是不行了,估摸着要卧床静养上些时日,无法再陪父皇秋狩了。”

“逆子,你……”皇帝无比震撼地瞅着赵陵承那点还没屁大的伤口,属实没想到他竟青出于蓝、脸皮能这么厚,眼前直接一黑,摆摆手跟旁人吩咐,“罢了罢了,既如此、你们便把太子赶紧抬回寝帐养着吧。”

【属实造孽啊,这臭小子、他也太能装了!】

赵陵承心知肚明,池镜除了夜里回寝帐实在没办法,白天但凡看见他,都是眉头紧锁、能跑就跑,绝对不跟他多说一句话。

真好,他这回直接能借着伤势把太子妃绑在自己身边,让她逃都逃不了。

这个剑,赵陵承一定得贩。

“太子妃,行吧、罢了,上次就算你有亲过吧。”赵陵承讲得淡然轻松,好像还自以为他挺大方的,“那你这回的抓紧一些,别再磨磨唧唧,让孤等得太久了。”

“否则,孤若因得不到安抚,心里一郁结,伤势迟迟好不了,得全赖在你身上。”

池镜呼吸一滞,像是惊讶于怎会有人如此厚颜无耻。

她骂骂咧咧,刚闷头想把赵陵承的指头给一根根掰开,结果狗男人明显更快一步,先是手迅速撤掉,紧接着就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把池镜的头给往下按。

“赵陵……”池镜毫无防备,让他一压就猛地刚扑过来,都没来得及喊话,就张嘴咬在赵陵承的侧脸上。

“嘶,女人。”赵陵承痛呼着“嘶”了一声,登时挂上痛苦面具,“胆子可真不小,连孤的脸你都敢咬?”

“万一孤这张俊脸破了相,你该当何罪?”

“殿下你倒也大可不必,把什么都赖在我身上。”池镜怎么说跟赵陵承也有过多少回的深入交流,友不友好先不论,至少跟他几乎脸贴脸也不再怵,“讲讲道理,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我才不小心……再说了,殿下身份尊贵,一人之下,就算破了相,也有的是人上赶着给你为妻为妾。”

“你胡……”赵陵承闻言,脸色都了变,“提这个干什么?”

他不是很爱听这种话,赵陵承心里郁闷,干脆愤而仰颈,抬头就张口咬住池镜的两片唇瓣。

“赵……你别……”

赵陵承并没太用力,只时不时用牙轻轻啮过两下,裹住池镜的朱唇,先是用单纯的吸吮,没几口之后就转成用舌尖在上头来回舔舐。

好像一块被绵绵春雨润泽过的泥土,温软而潮湿。

就是可惜赵陵承为了装病,尽管占据主动,也只能被池镜给压在下头,不然就这个动作,他绝对会做得比此时冲动猛烈许多。

池镜难得能有机会趴在赵陵承身上,但打又打不过、一点儿都没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乐,等他把自己的唇给舔遍了,稍稍有些呼吸不均,拽住他的衣襟、趁着间隙、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殿下,我……能问你点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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