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想当杠精(穿书)(68)

作者:暮天合儿 阅读记录

赵陵承接着胡扯:“锁头也能挡点儿缝的。”

池镜:“……”

“对了,太子妃,你的舌头还疼吗?”赵陵承觉得没什么大碍,她小嘴叭叭的,“要不要上些药?”

“我的舌头不用殿下操心,倒是殿下你……”池镜来回打量着赵陵承的全身,越想越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你这该不会,其实是在装病,骗人吧?”

“太子妃,这罪名可不小,你怎么敢凭空污蔑人清白?”赵陵承的脸皮越长越厚,连倒打一耙这种事都老会了,“孤装来干什么?故意缠着你赖着你粘着你?”

“不会吧不会吧?你该不会以为,孤有那么离不开你吧?”

赵陵承阴阳怪气的够可以,连池镜都禁不住嘴角一抽:“你最好是!”

【狗男人,他要是真敢装病骗我,我就……就,再也不理他了!】

呵,笑话。

不就是区区不理他么?多大点事儿。你看他在乎了吗?

赵陵承当然在乎,他在乎死了啊!

赵陵承根本不敢对上池镜的眼睛,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说的是装病——

但自己这根本不是装病嘛——

他只是装伤而已啦!

池镜一生天真坦率,根本没想到,赵陵承能不要脸至此,搁这跟她抠字眼玩。

但赵陵承也已经意识到,他装不了多少时日了,一旦让池镜发现了真相,恐怕更得完蛋。

于是继又在床上躺了五天后,赵陵承暗中观察到池镜已经不厌其烦,所以他的腿极“懂事”地能动能下床了!

“御医真不愧是御医,果然妙手回春。”池镜语气淡淡,坐在桌边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水,“既然殿下已经不用卧床静养了,那就……”

“啊是……”赵陵承在后头踹了脚御医,逼得他又一个害怕,睁眼说瞎话道,“回太子妃的话,太子殿下虽说腿伤略见恢复,但依旧不良于行,当然,每日多下床走动走动……还是有益于伤势痊愈的……”

御医可怜兮兮,每讲一句都要用眼神跟赵陵承请示:您觉得这么胡说……不是,告诉太子妃可以吗?

赵陵承表示极为欣赏地点点头,扭头死乞白赖地望着好像事不关己的池镜:“太子妃,你听没听到,御医说让你每日多扶着孤下床走动走动,才对孤伤势痊愈有好处。”

池镜愕然地瞪大眼睛,挠了挠头:“是吗?我怎么没听见御医刚刚是这么说的?”

御医就算借来千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违逆太子的淫威,只能在心里讲了句“抱歉”,老老实实点头道:“太子妃,微臣方才的确是这个意思。”

池镜:“……”

【不玩了,他们指定都是一伙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太子妃,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乐意?”赵陵承简直愉悦极了,眯着眼睛勾了勾唇角,“孤懂了,你该不会是不愿意陪朕下床出去走动,也不想让孤的伤势快些好,只是想在寝帐里、孤床边侍奉左右吧?”

御医们:“……”

啊这……这种话也是可以让他们听见的吗?

太子殿下是真没拿他们当外人啊!

“你放什么……”赵陵承这个剑贩得属实够,池镜差点没忍住跟他脱口开吵,在他提醒旁边还有御医在时才不得不收敛,干巴巴一笑,“殿下,真会开玩笑,妾身怎么可能不想殿下早些痊愈?”

“妾身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怕扶不稳殿下,把殿下再摔着就不好了,您让阿胖跟阿瘦两个人来,岂不是更稳当?”

“太子妃……你没有听刚刚御医还说,该顺着孤,让孤愉悦舒畅吗?”

御医:不,微臣也没说过。

“让你好好听着,你总要漏掉一两句。”赵陵承的神色显得简直无奈又可惜,“孤让你来,那就决定是你了,换别人,难保孤不会一时动气、又起不来了。”

“你大可放心,孤很轻的,不会压到你。”

池镜:“……”

他少胡说八道了,明明每次在床上的时候,都沉得她喘不过气。

呸,又扯远了。

最终池镜还是被赵陵承诓骗成功,一脸不情不愿地扶着他出了寝殿门口。

其实在池镜所知的消息里,赵陵承的腿伤的并不重,只不过是被猛虎咬的同时顺便挠了两下,但即便如此,因为他右臂伤势严重,怕一下来走动会被牵扯到,不利于恢复,甚至有可能连腿都跟着加重,所以这些时日才卧床静养的。

池镜上辈子是个生物学渣,对这些解释全听得并不甚明白,只隐隐感觉、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池镜也从没有觉得,她跟赵陵承有那么亲近,叫他费尽心机谎报伤情,也得跟自己粘在一起。

“太子妃。”毕竟经御医所述,赵陵承并没什么大病,自己还能走两步,扶着池镜的肩膀,乐呵呵地搭话说,“孤怎么觉得,你这两天长高了?”

“哦。”池镜却出人意外、并没感到高兴,只是一脸淡定地对赵陵承戳破真相,“那是因为殿下你一直在床上躺着,显人高。”

赵陵承:“……”

他竟然无从反驳!

“啊,太子妃……”赵陵承还不想放弃,抬手指了指前头最近的山坡,“孤恍惚记得,那里的花开得不错,你陪孤过去赏一赏……”

他话都没说完,有个半人高左右的白影“嗖”地从不远处蹿过来!

赵陵承心里一紧:又糟了!

那头小白虎平白无故被关了这么些天,时不时还要挨饿受冻,好不容易冲破牢笼、重获自由,没想到在半路上,给它突然嗅到了一股好生熟悉的气息。

就是他,这个残忍抓住它、还嘲笑它的男人!

小白虎动了动爪子,双眼一亮,“嗷嗷嗷”低声叫着半趴在地面上、调整成进攻状态,就要冲赵陵承冲过来。

只见小白虎目光凶狠,凌空一……没能跃,就再让人提起后颈,拎了起来。

小白虎彻底愤怒了,冲赵陵承张牙舞爪、不停嚎叫:“嗷嗷嗷!”

郑景仁提好小白虎,跟赵陵承和池镜躬身行了个礼:“末将见过殿下、太子妃,末将来迟、让殿下和太子妃受惊了!”

池镜爽快摆了摆手:“好说好说,这么个小家伙,也就跟只野猫差不多,我受不了惊的。”

小白虎更愤怒了:被以为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跟你身边的男人一样,都在嘲笑我!嘲笑我!

“可是为什么……殿下,它刚刚冲你来的啊?而且它看你的眼神,好像很仇恨的样子啊?”池镜动了动手指,不稀得搭理赵陵承,转而去意味深长地问郑景仁,“郑将军,你该不会告诉我,咬了殿下的就是这小家伙吧?”

郑景仁人快麻了,站在原地,看了看赵陵承、手足无措。

完了,这句词他没跟殿下对过啊,他不会撒谎的!

池镜又再次逼问:“嗯?怎么……郑将军?很难说吗?”

赵陵承心虚了一阵,想插嘴:“太子妃,其实……”

“你闭嘴!”池镜厉声吼了吼,“郑将军,我信你,你不和某些人一样,是不会说谎话的。”

“回太子妃的话,这只小白虎……”郑景仁偷偷抬眸,想跟赵陵承请示请示,结果被池镜给无情挡在中间,他登时更紧张了、面皮胀红,费劲巴力才说出口,“的确是咬伤殿下的那只……”

在池镜有所反应之前,他赶紧用尽全力、一下一顿地补充了三个字:“的、儿、子。”

儿、子?

“……真稀奇。”池镜一下子给整不会了,不太敢信这个邪,挑了挑眉继续质问说,“那它为何要冲着殿下奔过来?”

郑景仁憋出了一额头冷汗,好努力地编造道:“为……为父报仇!”

池镜:“……”

赵陵承:厉害!

“是这样啊。”池镜巧笑嫣然,好像丝毫没发现郑景仁这会儿已经要哭了,再试探道,“郑将军,你该不会……是在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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